孟郊笑道:“子玉,你不会是已经想到怎么写了吧?”
霍子玉拱手笑道:“还请诸位赐教!”
众人见状,都觉得霍子玉已经抱得美人归了,此刻也就是随便应付两下,写爱情还不简单?德宗出这题也就是逗逗这一对佳侣而已。
却见霍子玉神色淡然,左手背于身后、右手执笔、洋洋洒洒,时不时蘸一下墨,众人也不知他写的什么,就见薛涛神情一变再变,便更是好奇霍子玉究竟写了什么。
柳宗元看着白居易和元稹道:“乐天、微之,你们猜子玉这次会写出什么来?”
元稹道:“爱情为题比较简单,但是看他这样,似乎写了一首长诗,而且薛大家本身就颇有才华,能让她神情一变再变,当为佳作。”
白居易点头道:“微之说得不错,我也这么觉得,爱情虽然好写,但是子玉或许会写出不一样的诗作来。”
柳宗元笑道:“嗯,我也这么觉得,这首情诗可能会千古流传。”
不多时,只见霍子玉放下笔笑道:“好了!”
德宗笑道:“臭小子,这么认真,写那么多,傅良吉,你来念吧!”
只见傅良吉拿起卷纸,立于东市,面朝平康坊与围观人群大声念了起来:长恨歌,念完自己停了一下,看向德宗。
元稹奇道:“陛下让写爱情,他写恨?”
白居易点头道:“嗯,有新意,我们继续听。”
德宗却不以为意,霍子玉第一首诗便以重逢苦写重逢的喜,此刻用恨写爱有何不可?于是示意继续念,只听傅良吉继续念道:“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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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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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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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泪相和流。黄埃散漫风萧索,云栈萦纡登剑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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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