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有云,官场父子,而涉及皇权斗争,则更残酷。
张秉全听张秉义说田老倌心狠手黑,笑道:“还不都是为了争节度使的位子?田老倌偏心田家老二,谁都看得出来。”张秉全说着,笑了笑:“不过田老倌必败,因为他惹到平西侯了啊!”
张秉义闻言,心中一咯噔,试探性地问道:“老三,你跟哥说实话,霍子玉的武神境真的有那么可怕么?”
“哎,大哥,你来的这一路应该也听到老百姓怎么议论侯爷吧?他在天下第一武道大会的表现什么样,这老百姓和满朝君臣可都看着呢,”
“听到了,说什么的都有,”张秉义道:“吹的神乎其神的,还有的说他是二郎显圣真君临凡的!”
“哈哈哈哈,”张秉全笑道:“跟你说实话大哥,你是没在校场亲眼看到侯爷功夫,你要是看到了,你也会觉得侯爷的功夫那是真的怎么吹都不过分!”
“不说别的,就光说那个室韦拿督府的苏赫巴鲁,好家伙,拿起那两把铜锤,真跟巨灵神下凡似的,他跟侯爷的半决赛,真是如同神仙打架,苏赫巴鲁那两把铜锤据说一百多斤,侯爷玄铁棍更是重达一百六十斤,这俩人在擂台上打的那个激烈啊,看得人目不暇接,这铜锤和铁棍撞击的声音跟特么打炸雷似的,全场十万百姓都看傻了你知道吗?”
“握草,好家伙!难怪路上老百姓都说那一战只能用神仙打架来形容!”张秉义叹道。
“那是,他俩人活生生就这么硬碰硬的打了两三个时辰才分出胜负,你敢信?!”
“握草,战场上骑马对冲一合,能这么打半个时辰的都少,他们俩铁棍对铜锤,硬碰硬的打了两三个时辰!握草,太可怕了!”张秉义惊叹道。
“到最后苏赫巴鲁硬是累到全身脱力,你看人侯爷,啥事没有,力道大成啊!”张秉全叹道。
“力道大成我倒是知道,当初他能力抗乌骓马千斤下坠之力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力道大成了!”张秉义道:“决赛呢?”
“决赛?”张秉全仰头长叹:“那一场决战,论是功夫还是心胸,这天下英雄谁敢不服?”
“听说他帮人提升内力?”
“侯爷已经是武神境了,可说是敌于天下,决赛不偷袭、不落井下石。人番僧不是不服么?我帮你提升境界来三打一行吧?问题是三打一你也没打赢我啊!大哥,人家勃律国和吐蕃番僧可都被侯爷提点达到了内气大成之境啊,跟侯爷硬是力拼两个时辰,还是落败了!你说,搁谁谁不服?”
“是……服,必须服!”张秉义叹息道:“侯爷少年武神,又圣眷滔天,还能有这等心胸,天下英雄定然尽皆心悦诚服!”
“不,他现在领着东林做的事,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未来就算咱们外甥真的继承大统,现在侯爷做的事对咱们治理百姓也极有好处。”
“那…你看咱们还能笼络些去东林做些什么为咱们博取名望的人不?”
“李实已经是一个了,其他的很难再,东林现在是香饽饽,各派都在争着让自己门人故旧往里进,好赚取些晋身之资,咱们张家已经在禁军和天策军了,如果再安插人进去东林,难保陛下和其他家不多想。”
“嗯……”张秉义闻言叹道:“谁能想到这平西侯能成长如此之快,谁又能想到这满朝文武和关中世家会站队如此之快呢?咱们…哎!”
“有了侯爷不干预皇储之争的金口之言,咱们也能放手跟太子争一争了,加上我和二哥进入天策军,咱们已经占了大便宜了,你是不知道这长安有多少权贵世家在排队求见侯爷!”
“嗯,能想象到。”
“不,大哥,你想象不到,你知道长安城南和城西南的荒地都多少钱一亩了么?你又知道在东林预约侯爷见面排的队伍排到什么时候了么?”
“什么时候?”张秉义奇道:“下个月?”
“呵呵,下个月?不,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