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偷偷摸摸?”霍子玉一翻白眼道。
“我看侯爷是想避开那些姑娘吧?”薛元魁一脸坏笑。
浑瑊闻言说道:“避开她们就避开,也不至于把老头子我也晾一边吧?”
霍子玉赶紧笑着说:“您老要这么说可就冤枉我了,我可是专程派人给您送信去了,不信您稍等回府一问便知,不过谁能想到您老在这城外堵我呢!哈哈哈”
“当然,也给薛大人专门送了一封信。”霍子玉补充道。
薛元魁闻言,立刻笑了,然后赶紧扭脸就对浑瑊说道:“浑帅,侯爷乃古今作诗写情第一人,其谦恭孝顺也是有口皆碑的,若说如此重情重义之人不把您老当回事、想偷偷溜走,那鬼都不信!想来侯爷也是不想节外生枝,您想啊,侯爷这么大名气和声望,洛阳城里百姓如果知道侯爷要走,送行的人能把这天街都给堵死您信不信?!”
霍子玉闻言,心中不禁道,好家伙,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薛元魁口才可以啊!
果然,浑瑊脸上已经没有了丝毫不悦,只是微嗔道:“臭小子,年纪比老夫孙子都小,心眼比老头子一家人加起来都多!”
霍子玉嬉皮笑脸继续赔笑,浑瑊对薛元魁道:“元魁将军,可否让老头子跟侯爷单独说几句?”
薛元魁本来就是来简单露脸送个行而已,听浑瑊这意思哪还能不知趣?笑着拱手道:“自不可!”
说着,拱手对霍子玉道:“侯爷,叔父与末将敬祝侯爷一路风行、平步青天!”
“多谢,代本侯问薛大人安好!”霍子玉拱手回道。
“末将军务在身,先行一步!”薛元魁说着,向霍子玉躬身拱手后,又向浑瑊拱手道别,翻身上马,朝嵩山方向而去。
待薛元魁走后,浑瑊见霍子玉望着薛元魁南去的方向,于是低声解释道:“他是要去许昌。”
霍子玉闻言微笑,他知道薛家叔侄去许昌,明显是为提前熟悉和接管陈许节度的,薛家叔侄虽然相信自己会把他们拉去山东,但他们似乎是稳健派,并不坐等自己带他们平步青云,所以才想着先把河南牢牢抓住,这种稳健的做法,霍子玉很欣赏。
“这对叔侄明显想提前把着河南的大权,奈奈的,看把他们给急的!”浑瑊不爽道。
霍子玉闻言,轻声道:“其实这倒也好,毕竟薛家叔侄不可能翻起什么大浪来,他们提前接手整顿,有利于河南政务和军务统一,对全省的稳定和发展有好处,对未来接手河南的人来说也是好事。”
浑瑊闻言一喜:“好小子,听你这意思,他们叔侄将来不可能留河南?”
“哈哈哈,好啊,”浑瑊笑了:“让薛家替朝廷好好收拾下最好,薛庆老儿年纪也不小了,明年回长安安心做个闲散部员、安心养老就得了!”
霍子玉自然法告诉浑瑊关于北境的安排,于是笑着应了一下,然后拱手问道:“浑帅适才讲,要跟子玉单独说几句,不知是什么事?”
“子玉,你能不能跟陛下说,派老头子我去陕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