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群废物!”
看着白河等人离开,冰凤尊者一甩衣袖,回到了药浴房。
里面夏阎真正在泡药浴。
“你把白家的那小子打了?”冰凤尊者问道。
“嗯……”夏阎真只是应了一声,他正在扮演沉浸在药浴中,无比痛苦的情况。
“伤得如何?”
“他吗?半张脸估计没了。”夏阎真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呵。”
冰凤尊者笑起来,“难怪那小鬼着急上门,的确是打得狠了,估计也就人没死。”
白钰和洪逸仙卧龙凤雏了好些年,她自然清楚其水准。
以冰凤尊者对洪逸仙的宠爱程度,不可能让一个真正能按着洪逸仙揍的人成为他的“宿敌”。
“那接下来你就不要出去了,我怕有人对付你,让你死在外面。”冰凤尊者说道。
昨天出去打出名气,应该够了吧?
夏阎真没答话。
“我和你说话,没听到吗?”
“洪家名声不要了?”夏阎真“艰难”开口。
冰凤尊者哼了一声:“有你昨天的表现,足够了。”
只可惜,事实不会以冰凤尊者的意志为转移。
下午,皇城就有流言传出。
冰凤尊者为了让洪逸仙成为武魂师,对庶子洪不易做了手脚。
让洪不易变成了药人。
洪不易的力量明显不正常。
作为一个普通人,居然能够一巴掌把武魂师打个半死。
冰凤尊者还要阻止白家的白河在演武台上为自己的弟弟出气。
很明显,洪不易绝对有问题!
洪家啊!就算是庶子,也不能这么对待吧?
如此苛待庶子,竟然还是国公之家?
各种洪家的负面传闻,犹如浪潮一般,铺天盖地而来。
夏阎真刚刚暴打白钰带来的“正面影响”,瞬间被浪潮吞没。
洪玄武甚至都来不及好好利用夏阎真的“抛头露面”,事情又变得对他不利起来。
“明天再让不易出去……”洪玄武和冰凤尊者商量。
“被人杀了怎么办?”冰凤尊者说道。
“他现在吸引着全城的目光,别人没机会下手。”洪玄武耐心解释。
“擂台!白河那个小鬼不要脸,要和他在黄鹤楼演武台一战,到时候光明正大杀人。”冰凤尊者说道。
这个光明正大杀人,当然不是指在演武台把人打死。
而是下狠手,暗手,等人回去之后重伤而死,因为后遗症而亡。
一些门第不算高的世家,曾经有过这样的举动。
而门第足够高的世家,反而不会这么做。
这样做其实颇为明显,就是掩耳盗铃。
并且是一种得罪太子的行为。
黄鹤楼是给年轻人们不打不相识,解决问题的地方,而不是给某些人搞阴谋诡计,玩下三滥手段,升级矛盾的地方。
就算要杀人。
把双方都请过来,在众目睽睽的见证下,真正签好生死状,一分生生死。
都比使阴险手段要好。
然而,冰凤尊者是一点风险都不肯冒,不给任何机会。
只要洪不易上台,就有风险。
而且他被人打成重伤,还怎么进行药浴,促进武魂觉醒?
天启帝给了冰凤尊者一点希望。
他说,以他的了解,天弃者并非是完完全全不可能成为武魂师。
甚至,天弃者是一种另类的天才。
和天启者只有一线之隔,只要打破这个阻隔,觉醒的武魂就会极为强大。
在这种前提条件下,冰凤尊者自然不会放弃。
而“洪不易”也展现出了特殊的一面。
不断加大剂量的药浴,他都可以承受住。
这不就是天启帝所说的特殊?
一旦成功成为武魂师,洪逸仙未来的前途,或许不可限量!
现在的冰凤尊者,比任何人都要在意“洪不易”的生死。
谁敢动洪不易,就是动洪逸仙的未来,决不轻饶!
“只要白家有脑子,就不会杀人。”
“伤人也不行,药浴停了,他不能成为武魂师,小仙怎么办?”
“还有时间呢。”
“没有了!”冰凤尊者说道。
洪玄武皱着眉头:“不易等到二十五岁的时候,还有时间成为武魂师。”
“灌魂也和觉醒时间相同,你不知道吗?”冰凤尊者说道。
“嗯?”洪玄武皱眉,“你没和我说过。”
“我说过了,是你自己没记住,你根本不在意小仙。”冰凤尊者说道。
洪玄武直接跳过这个无意义的争论:“你跟着亲自护航吧,不易肯定要出去,还要继续消除影响。”
两人还要争论。
管家匆忙赶来:“老爷,夫人,太子殿下命人送来了信件。”
“我看看!”
冰凤尊者立刻过去,几乎夺过管家手中的信件。
“信使呢?”洪玄武问道。
“已经在招待了。”
“嗯,我去一下,待会把信给我。”洪玄武看着拆信的冰凤尊者摇摇头,离开去见信使了。
过了一阵子,洪玄武回来。
不见冰凤尊者,只见桌子上的一封信。
拿起来看过后,洪玄武脸上古井无波,看不出喜怒。
信上说,最近皇城谣言四起,又涉及到镇国公,对冬日祭典恐有影响。
所以太子打算亲自出面,为洪家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