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事来,衡进也觉得挺丢人的,毕竟军营是一个守卫森严的地方,结果在这种情况下,还让人把苏小公子掳走了,说起来他都觉得脸上臊的慌。
于是衡进抬眼轻轻看了谢景年一眼,只见他一张风华绝代的俊脸黑的跟锅底似的,便知道他的心情现在极度不好,这个节骨眼儿上,衡进也不敢多说什么。
“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谢景年的语气冰冷,沉得都要滴出水来了。
“出了玉城,往东去了。”衡进不明白谢景年的意思,不过他问他还是照常回答了。
“本王此次前来是奉了父皇的命令,带些粮草过来的,现在粮草已经送到了,还请衡副将军妥善保管!待到苏将军凯旋后,告知他一声,本王就先告辞了。”谢景年一说完,人就已经转身朝外面走去。
“七王爷,您不见见将军吗?要不您今晚留在军营里面歇息一晚上吧,明天再启程回皇城。”衡进以为谢景年这是要连夜赶回皇城,便连忙说道,毕竟这里离皇城远的很,一时半刻也是回不去的。
“这就不就不劳衡副将军费心了,这些本王心里自有计较,墨染,带着我们的人一起离开,至于其他人就留在军营吧。”谢景年轻声吩咐了一句。
“是,主子。”墨染连忙应了一声,并没有阻止谢景年,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阻止也没有用,他家主子有多喜欢苏五姑娘,他是知道的,这下发现她被绑架了,能坐的住才怪。
只是此时墨染有些同情墨羽,五姑娘在他眼皮子底下都能丢,这不是明摆让主子削他吗?如果是换做往常,墨染肯定会很高兴的,但今时不同往日,想必这次主子不会轻饶了墨羽。
谢景年二话不说,自己带着自己的人就走了,现下正是午时,他连一口热水,一口热饭都没有吃,不顾衡进挽留,独自带着自己的人就往玉城里去了,他要出城去,亲自去找阿绾,他倒要好好查查到底是哪个人,居然敢抓他的人!
这人,他绝对不会放过!想到这里谢景年的目光不由变得幽深了起来,仿佛还透着森森寒意。
而此时,皇城城东别院:
苏泽东一吃完饭就柔和的对着公孙婧说道:“阿婧,我们家布庄的房契你放在哪里的?”
苏泽东既然想保住自己的命,当然就不会随便拿个不值钱的房子糊弄那几人了,不然到时候吃苦的可是自己。
公孙婧听了苏泽东,眼底闪过一抹诧异,她就说今天她夫君怎么待她如此温和,平日里都是对她恶言相向,今日却对她如此柔声细语了,原来是想打听房契的位置,只是他要这房契去做什么?
于是公孙婧眼底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一张脸也拉的老长,不过还是耐着性子问了一句:“夫君,你要这房契做什么?”
“这事你就别管了,你一个妇道,人家管这么多做什么?我要这个自然是有我的用处,而且这房契本就是我苏家的产业,我只不过交给你保管的,现在要回来,一点也不过分吧。”苏泽东理直气壮的说道。
不过他的脸色到底没有之前那么好,毕竟看公孙婧这样子,是不想把房契给他。
“夫君,不是我不把房契给你,但你好歹告诉我,你到底是要这个做什么?不然我怎么放心交给你?”公孙婧最近看苏泽东老是外出,现在又要房契,便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的,就想用这房契卖了钱,好补贴外面的人!
想到这里,公孙婧的脸色就更不好看了,看着苏泽东的一双眸子里也充满了怒意。
苏泽东被她这样看的浑身不自在,他不过就是要个房契,她怎么跟他欠了她多少钱似的,再说这房契本来就是他的东西,他现在要回来,也是你所应当的。
于是苏泽东脸色也不好了,直接看着公孙婧大吼大叫道:“反正这房契你今天是不拿来也得拿来,拿来也得拿来,这事你没得选!”
“苏泽东!你要这房契做什么?是不是在外面养了别的女人!自从从将军府搬出来之后,你整个人都变了!是不是外面有狐狸精勾引你!啊!”公孙婧歇斯底里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