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事情就邪门在,所有人都知道陈琪的父亲是撞邪了,不然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可是请来的那些人,要么是冲着陈家开出的高价酬金,要么就是为了来打秋风,坑蒙拐骗。
陈琪父亲各种符咒偏方被强灌着吃了不少,房间里都贴满了各种符咒,可是陈琪父亲的肚子不但没小,反而越来越大,现在更是出现了喜欢喝血的情况。
苏陌蹙眉沉思片刻,脑子里回想着之前自己遇到的各种关于撞邪怀孕的事情,但是没有一种能和陈琪父亲的情况对的上。
“陈小姐,除了你父亲怀孕,你家最近几个月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既然那些风水师都看出陈琪父亲撞邪,却找不到原因,只能说明他们要么道行不够,要么就是缠着陈琪父亲的邪祟道行高深。
听到苏陌的话,陈琪想了片刻,随后脸上闪过一抹惊恐,有些紧张的不停搓着自己的双手。
“在我爸肚子大起来的前一周,我家翻修祖宅,发现屋内有一窝黄鼠狼。
当时我爷爷恰好就在旁边,我爷爷就让工人用铁锹拍死了。
其中有一只黄鼠狼不停的举着爪子对我爷爷和那些工人磕头,眼睛里还有眼泪流出来。
看到黄鼠狼这个样子,那些工人都不敢下手,都劝我爷爷放了它们,说是这些黄鼠狼已经成了气候,要是打死就要遭到报应,可是我爷爷就像是中邪一样,执意要让人把它们打死,还给那些工人承诺,打死一只就奖励一万。”
所谓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有些不信邪的工人在金钱的诱惑下,当场就将那些黄鼠狼打死了,那只求饶的黄鼠狼到死,眼睛里都流着眼泪。
陈琪一口喝完被子里的水,递给沐玉景,说道,“能不能再给我一杯水,谢谢。”
看着沐玉景拿着杯子去倒水,陈琪接着道,“当天晚上,那几个白天打死黄鼠狼的工人就死在了家里,他们的死状一模一样,都是被人用重物将头砸碎,后面几天,我家总是会突然跑出来几只黄鼠狼,等我们打的时候,那些黄鼠狼又会消失不见,没过几天,我爸就怀孕了。”
“还有件事,我爸怀孕后,晚上房间里就会传出奇奇怪怪的叫声,每天都要吃至少五斤的生肉。
每到晚上我家的人都会听到有个尖细的声音,在我家门口又哭又笑,敲着铁盆喊,“恶因种恶果,陈家孽债还,灰仙来索命,陈家必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