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意远看着罗星,质问道。
罗星犹豫了片刻才回答:“这件事不能怪你,刘经理。莫总这个人,你是了解的,他不查清楚真相,誓不罢休的。你就放心好了,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捣鬼,我们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虽然罗星自知自己在这件事上的确派不上什么用场,但他还是抓住了刘意远的手,鼓舞他道。
刘意远这才安安稳稳地放下心来。
“别忘了,一定要请这个许医生来。”刘意远说道。“没他在,我连觉都睡不好。”
接连两天治疗下来,罗星惊喜地发现,刘意远的病症就好像痊愈了一样,不知道许医生用了什么办法,刘意远不仅情绪没那么起伏波动,就连身体也恢复如常。
这天夜里,罗星整装出行,眼看许医生又在诊室里给刘意远治疗,他静静等在走廊里。就跟小护士说的一样,这个许医生只有晚上夜班坐诊,的确有点古怪。
不过能看好病就好。罗星点点头,拿定了主意,午夜三点左右,许医生满脸疲惫地从诊室里出来。
“罗先生,又是你。”许医生一出门就见到等候在外的罗星,寒暄道:“你这几天没日没夜地等在外面,辛苦了。”
“哪里哪里。”罗星一听许医生的话,瞬间感觉到内心里暖洋洋的。“这算什么,比起许医生,我这点哪里叫辛苦呢就是问一问您,这个我朋友他的病”
许医生的眼睛闪过一道光,随即擦了擦手,取下手上的橡胶手套,说道:“放心好了,刘先生的病情很有好转,再治疗一天,想必就能痊愈了。”
罗星一听要痊愈,顿时乐得眉开眼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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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医生真是妙手回春神医,神医”罗星竖着大拇指,把肚子里能搜刮出来的赞美之词尽数夸赞了一遍。
“欸,罗先生言重了,我只是分内工作。”许医生摇摇头,就要离开,却一把被罗星扯住。
“慢走,许医生,这个。”罗星拍了拍文件袋,发出好听的响声。许医生一看就知道,罗星这文件袋里面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沓钞票。
“诶,罗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许医生推推拉拉,装模作样地推了两三次,眼角都迸出花一样地,喜滋滋便收下了。
罗星又跟医生寒暄了两句,许医生便打着呵欠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他一脚踹开门,打开文件袋,从里面抽出两叠红票子,油墨的钞票印刷味道沁入心脾。许医生更是乐不可支地把钱全部抽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塞回到自己的包里,使劲拍了拍文件袋,生怕漏了几张。
咔哒一声,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圆不溜秋地一瞬间滚进了桌角边缘里。
许医生满脑子都是钞票,激动地没半点时间功夫去搭理这一袋子钱里还有什么,便随手把空纸袋扔进垃圾桶里,舒舒服服又躺在椅子上,内心里陷入狂喜。
少说有五万块钞票入账,许医生眯着眼,从胸口抓出一叠熏香模样的东西来,喜滋滋地把玩一番,自言自语道:
“真没想到,这玩意儿还能这样赚钱,啧啧啧。”
罗星把这份“意思”送出去,如释重负,总算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他快活地在医院走廊里多晃了几步,手机嗡嗡地震动了两声,罗星的心就猛地揪了起来。
这是莫夜朗的短信。罗星有一个助理专用的手机,专门用作跟莫夜朗之间的连线,这时候响起来,只可能是莫夜朗遇到了什么麻烦。
罗星慌忙拿出手机来,一条短信弹在画面上。
短信只写了五个字。
“速来齐天楼。”
除此以外什么也没有,罗星擦了擦眼,看得仔细,这的确是莫夜朗的要求,从语气上来看,怕不是他的莫总真的遇到了什么事。
一想到这里,罗星就想起来x酒吧的经历,按理说,莫夜朗是不会去那种地方的。而现在,罗星看了看手表,已经接近午夜,这时候齐天楼早已经打烊,现在去那里,罗星抓破脑袋也想不通,究竟是为什么。
再联想到莫夜朗这两天的异常举动,罗星心里开始嘀咕,这也许说明了什么
不过罗星没法多想,他找来医院里几名护士,嘱咐他们好好照料刘意远,便打了个急车赶到了齐天楼。
齐天楼外,已经起了打烊的牌子,街头上也没有半个人影,除了昏黄的电灯拉长了斜斜的影子,他什么也看不到。
就在罗星犹豫不决,纠结着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联系莫总的时候,齐天楼酒楼的隔壁,忽然传来一声“梆梆”的更鸣声,就好像是打更的脆响,但似乎又有些不同。
罗星觉得古怪,因为按理说既不应该有打更声,这深夜的齐天楼,也不会有什么人。他正疑惑着,眼前出现一个佝偻着腰的人影,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原本躲藏在夜色之中,这时候主动现身在灯光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