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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茅山中曾记载,有关延年不死的丹药传说。以人的元气为药炼制丹药,久之,肥泽不老,也就是你们看到他,皮肤为什么这么细嫩的缘故。而常期服用这种丹药的人,舌苔会有一道很深的纹路。”北北解释道。
“他们把人骗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提取元气炼制丹药的吗”竹红问。
北北郑重点头,继续说:“按照目前线索看是这样,食用越多,效果越好,甚至可获得长生,到时地不能埋,天不能杀,与日月并列。”
“但,有一点,我想不通。祁家向来隐居世外,闲适淡然,怎么会与苏家同流。”北北说到这里,不觉有些惋惜,看起来忠厚耿直的祁冠宇实在不像是会参与到这种阴险毒辣事情中的人。
“事情真晓很快会知。”莫夜朗平淡地说道,“既然要练丹药,一定会有阵法与炼丹炉,咱们再去找找吧。”
北北点头表示赞同,她不会凭空相信一个人,也不愿去猜忌谁,一切交给证据说话。
竹红用绳子牵着萎靡的屠夫走在最后,北北已经简单为他包扎好骨头都已露在外面的手,但避免他发出声响,嘴巴被一块黄布塞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墙的对面又是另一幅光景,灯火通明,墙壁着用五彩颜料画着各式的道家法器,不远处有一个房间。
透过玻璃,可以隐约看见有几个人影在晃动。
“阿二,怎么去了那么久都没回来。”一个男人焦灼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稍后,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不急,或许是没有找莫先生与风小姐。”
北北一听,这声音莫名有些耳熟,细想许久,从记忆中把那个人的名字翻找出来,“祁冠宇”
莫夜朗暗自沉吟:“祁家果然暗藏玄机,不知吴根他们探听到什么消息。”
这时,一个魁梧的男人身影站了起来,“不行,我还是出去找一找吧。”
莫夜朗侧身挡住了北北,他已摆好架势,随时准备应战。
门打开时,北北的注意力完全被男子身后的那鼎铜胎缠枝莲纹双扳耳炉所吸引,那铜炉巨大,塞进去一个人是绰绰有余。
魁梧的男人身着淡青短衫,下配一条宋裤,如此儒雅的装扮反衬着他的脸更加粗糙,脸上硬茬胡子如倒刺扎在皮肤上,根根分明,皮肤黝黑,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看到捆绑住的屠夫,气得目眦欲裂,大吼道:“阿二你们这群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竟敢打伤阿二。风家余孽,果然该死”
莫夜朗见男人纵身扑来,伸臂招架,右拳重握,打向男人的面门,而男人也不躲闪,直冲着拳头上来,一拳下去,鼻骨断裂。
男人抹了一把鼻血,胡渣上挂着血色粘液,咧嘴笑起,神色兴奋,指了指左脸,对莫夜朗挑衅说道:“你再往这边打。”
莫夜朗望着眼前这个庞然巨 物,心中也没有半点胆怯,左拳疾出,嘭的一声,男人的牙齿飞出。
“疼痛是最好的兴奋剂。”男人揉了揉脸颊,砰砰,连打了几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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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吐出一口残血。
“祁家能不能有点正常人。”北北微皱起眉头,忍不住吐槽。
这时,门中走出一个年轻男子,青色长衫,衣衫上用淡墨描绘着青山秀水,一叶扁舟行在湖上,背后背着一把普通法剑,正是祁冠宇。
他体型略微有些粗壮,看得出是常年练武之人,浓眉大眼,嘴唇微厚,脸型四四方方,很是敦厚。
祁冠宇先拱手对着莫夜朗、北北、竹红、秀华,一一行礼,随后才叫住魁梧男人:“阿一,住手”
但魁梧男人却没有丝毫收手之意,“就是因为少主,你仁慈,才让祁家受人欺负今天,我一定要为阿二报仇”说罢,他高举左掌,化为手刀猛斩而下,稍微莫夜朗的颈部大动脉就劈去。
莫夜朗见他痛下杀手,也不手下留情,避无可避,无需再避,莫夜朗伸手抓住阿一臂腕,但阿一力大无穷,强压而下,莫夜朗乘机松开臂腕,迅速变招,使出一套拳法,如风驰电掣一般,一招未完,下招又至,手形如鬼,令人无法看透走向。
嘭嘭嘭,数响,无数掌落在阿一身上,两个人形成鲜明对比,阿一手忙脚乱,满腔怒火,急的面红耳赤,而莫夜朗气度闲雅,从容不迫,游刃有余,如戏耍猴子一般,捉弄着阿一,总比阿一要快一步。
莫夜朗知晓阿一最大的优势便是力气,倒不如这样长久战术,拖垮他。
阿一终于累的气喘吁吁,行动缓慢下来,莫夜朗拳法中配上掌法,左掌边缘轻削过阿一脖颈,右掌握拳正中阿一太阳穴,连续十拳,打得阿一终于支撑不住,昏晕倒地。
北北欢呼叫好,“你这套拳法快到无形无影,是哪路拳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