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平静了下来,言道:“唯有冰清玉露驻颜丹可以恢复妾身的伤疤。”
皇甫孝天释然了:“不就是冰清玉露驻颜丹嘛,我为你取来便是了。”
玉珠言道:“你当冰清玉露驻颜丹是多得数不清的米粒吗?这可是至宝,当世人世间,只有一枚冰清玉露驻颜丹。”
“只要还有一枚,我定当取来,献给你。”皇甫孝天大包大揽,信心十足。”
玉珠言道:“这枚存世的冰清玉露驻颜丹,如今在北疆雪域,不仅路途遥远,有凶兽守护,想要获取,更是凶险无比。”
皇甫孝天言道:“这有何难?我定取来,献给你。”
玉珠神色为之暗淡,言道:“感谢郎君如此的关爱,只可惜,如果不能于十日内,使用这冰清玉露驻颜丹,只怕是妾身的伤疤将再也无法复元了。”
“这又有何难,我明日就动身前往北疆雪域。”皇甫孝天言道。
“可能还是不成,此去一来一回,何止十日,妾身等不得了。”玉珠言道。
皇甫孝天:“吾带上你一同前往,便是了。”
玉珠低下了头:“妾身重伤在身,怕是要连累郎君了。”
“不碍事的,一路之上,我背着你前往,晚间再帮你调息养伤。”皇甫孝天安慰道。
“郎君能背妾身前往,妾身自是感激不尽,然而,千万不可为妾身养伤,一但伤疤形成,有了冰清玉露驻颜丹亦是无用了。”玉珠言道。
“那不是苦了你了。”皇甫孝天并不在意千余里的路程,背着玉珠,但心疼她,坚持不疗伤。
玉珠羞红了脸,轻声言道:“为了郎君,妾身愿意吃这样的苦。”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正当皇甫孝天准备向程天霸告别之时,他发现了一件十分令其吃惊的重大事件。
皇甫孝天从府中赶往镇南城的议事厅,打算告知程天霸,自己将远行,镇南城中的一切事务,交于他打理,可是当他行走于街道之时,感觉到了怪异。
天光已然是放亮,可街道之上,居然空无一人。就好比镇南城中根本无人,而是一座死城。
这个现象太奇怪了,皇甫孝天加快了脚步,急急地赶往官衙。
可是更加怪异的是:官衙内,亦是空无一人,连官衙门前的值守亦不见任何一人。
这是怎么了,谁敢如此的玩忽职守,官衙前居然连值守的人,都没有一位,都去那儿了。
皇甫孝天大怒。
可是大怒之后,是大骇。
一夜之间,镇南城居然真的变成了一座死城。
镇南城中,再无活口,尽数死在家中,就好比是深睡未醒,可事实上,所有的人,心脉尽碎。
太残忍了,何人所为?
官衙前,肯定是有人值守的,值守之人同样遇害,尸首被隐藏于暗处。
谁有如此的能力,在一夜之间,屠杀全城的修真弟子及无辜百姓,修真能力不一般的程天霸亦未能幸免。
太恐怖了,心惊肉跳的皇甫孝天担心玉珠的安危,急忙转身回到自己的府中。
万幸,玉珠还安然地在府中,强撑着伤躯在打理远行的行装。
玉珠听闻了这个骇人的恐怖消息后,吓得面无人色忙言道:“我们快逃命吧。”
皇甫孝天坚决地言道:“我怎可偷生逃命,我要查明真相。”
玉珠哭道:“何时才能查明真相啊,那我怎么办?”言外之意,玉珠耽误了时辰,便永远不能复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