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虞皇的带领下来到皇宫的某个密室门口,“礼物就在里面,能得都什么全看你们自己的本事,接下来我也不陪你们两个了”。皇直截了当,转身离开,留下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兄弟俩。
虞定也不犹豫,一把将门推开,房间里并没有想象的珠光宝气,只有颤抖的烛光,一个影子四处摇曳。倒吸冷气,一阵后怕,虞定稍作停留,慢于虞解半步进入房间。
突然烛光熄灭,无尽的黑暗席卷而来,细微到只能听到两兄弟彼此的呼吸,“哥,要不我们下次找到蜡烛再来”。虞定开始打退堂鼓,开始慢慢往门口蹭。
话音未落,黑暗中刹那间出现两点光源,一个黄的瘆人,一个绿的让人发冷。光动了,开始向兄弟俩逼近。
兄弟俩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到呆滞在原地,汗毛炸起,从头到脚开始发麻,脑子里只有空白。用了整整一秒时间才反应过来,开始大声呼救。
“只有这点本事吗”烛火重现出现,在兄弟俩脸上绽放,烛焰被急促的呼吸反复折磨。略微缓过神,烛焰另一侧是一个男人,令人惊悚的不是脸上斑驳的疤痕,而是头发遮挡的双眼,透过发丝,一黄一绿没有彻底消散,余光咄咄逼人,活像野兽的眸子。
虞解拉着虞定向面前这个男子鞠躬,“恕虞解眼拙,没有认出国师大人,望国师大人不要放在心上,虞解和弟弟虞定在此向大人问好”。
缓过神来的虞定开始偷瞄眼前的这个男人,震惊战胜了恐惧,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国内传的神乎其神的国师。他从不参朝议政,更没有在大庭广众下露过面,无人知其姓名,却不敢轻视他的存在,人们表面尊称他为国师,却对这个国师充满畏惧。试问谁见过草菅人命的国师,条条计谋毒辣老练。
与敌国对峙,城池久攻不下,虞皇知道长时间消耗战对于己军大为不利,于是下令撤退,这时国师挺身而出,签下军令状,带领数百名精锐,夜袭敌营。当晚,火光冲天,哀嚎满天,蒙坎心惊肉跳,向皇申请出战。皇虽然忧心忡忡,但把绝对的相信给予了那个男人。数个时辰过后,来自军营前方的探子传来消息,国师归来,敌军溃败。皇亲自去迎接国师,只见国师浑身被血浆包裹,血珠滴落,不停地从脚边炸开,带回的士兵寥寥无几,士兵们眼神中不是亢奋,而是,惶恐!!!
清扫战场,所有人沉默了,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敌军全部战死,要害处虽看不出什么所伤,但手法老练,一击毙命。就连百姓,也没有一个活口,以一举之力逆转了整个战场的胜负。但其血腥也遭到了蒙坎将军带头的抵制,皇也不好多说什么,国师一战封神。此后与蒙坎被称为伏龙国一明一暗,国之重器。
国师将烛台轻放在桌子上,疤痕在脸上覆盖,密密实实甚至看不出他的表情,“你这小家伙,有点意思。”随后从袖中取出两本书摔在桌上。“从今以后,你们就叫我隐尊。当然,我为什么来这里,你们也清楚,如果让我连兴趣也提不起来,别管是谁的面子,你们今后也都不用来了”。
虞解的虞定拿起面前的书翻阅,也实在不能称之为书,单薄的几页摇摇欲坠,没有封面,质感粗糙,当然谁也不敢提出异议。第一页:
故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毁人之国而非久也,必以全争天下,顾兵不顿而利可全,此谋攻之法也。
兄弟俩之前被虞皇灌输过军事理论,这句话也曾学习到过,互相都能看的出彼此眼中惑,鼎鼎大名的国师做事与常人教学并无二异。
“告诉我,你读懂了什么”国师把玩着手中的指环,头也不抬。
虞解试探道:“善于用兵的人,只需要凭借谋略就可以达到目的,不用战斗也能让敌军溃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