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白梦离开了关押媚尊的洞穴,这个关押禁制从上古就存在,镜月宫被设立的意义就是负责看守这些魔头。
回去的路上,濮白梦心神不守。回想最开始发生的事情,躁动的媚尊,莫名其妙的天狗,以及治虹雪山上被精心处理过的脚印。
所有的信息都被指向那个男人的存在,如果当年那个人真的回来了,自己该怎样面对他。
“大师姐,传送法阵被人动了手脚,我们进不去了,”一个女弟子惶恐的声音将濮白梦拉回现实。
濮白梦脸色凝重地伸手探向法阵摩挲,空间铭刻植物果然缺少了一段,传送阵法完全失效。
而此时,国师被镜月宫宫主逼问道瞠目结舌,全然没有刚进入空间时的意气风发。
“如果没有你,她的清白怎么会像现在一样被践踏到体无完肤。”
“如果没有你,她现在可能坐已经坐稳镜月宫宫主的位置。”
“一切都是你的原因,现在你怎么还敢回来。”
说完这些话,镜月宫宫主像是用尽了全身气力,透过凌乱的发丝,那双眼睛犹如烧红的刀刃。
无言,两人陷入了沉默,一片死寂。
一直埋头的国师突然挺直腰板,身子倾斜,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镜月宫宫主,“我现在出现这里,是以伏龙国国师的身份。”
“想必您已经知道了城池划分大战的消息,虞皇病重无法参战,这场战争完全针对我国,很大程度上其他三个国家已经联手。伏龙国一倒,治虹国的下场可想而知。”
“至于濮白梦…谢谢您告诉我这么多,下次我会以个人的身份登门拜访。”
镜月宫宫主一声冷笑,“下次,你觉得你还有机会走出镜月宫吗触犯我镜月宫的宫法,当年没有死算你福大命大,我看着伏龙国,直接灭了也好。”
说罢,镜月宫宫主坐在原地,只是做了弹指的动作,一道白光直接射向国师。
没有托大,也不敢托大。国师催动天狗法则,两只爪子挡在胸前,想要将宫主这一攻击直接格挡。
一声闷哼,国师被逼到房间角落,掌间的毛发明显秃了一圈,甚至有丝丝鲜血渗出。
国师甩了甩因脱力而颤抖的双爪,自己完全被镜月宫宫主碾压,不甘心坐以待毙,国师主动发起进攻。
食月吞,国师化身的天狗张开血盆大口,啸鸣间隐约有股有吞天之势。
没想到国师敢对自己出手,镜月宫宫主感觉有些意外,但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缓,只见其手背翻转。
光芒大盛,镜月宫宫主手中出现一个浮尘,浮尘因为年久白丝有些泛黄,浮尘握柄处甚至有些有些龟裂。
柔软的浮尘从国师身上扫过,尘丝和筋肉看似悬殊的碰撞,结局却是国师倒飞而出,重重的摔在墙壁之上。
国师恢复人身从地面爬起,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渗出的血丝,感觉那不是一缕浮尘,更像是一柄劈天巨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