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独一指了指远处,一个摊位放着几坛子酒,一个正在陪笑的年轻男子,一身灰衣一双步鞋,虽然破旧但是干净整洁,男子旁边还有一位武宗境的女子,这女子也是长发盘起,粗衣花布如同一位村姑一般,难以想象一位武宗修为的女子会是如此打扮。
正常来说一个这样一个男子对于茫茫人海之中完全不起眼,这样的人也不会入丁独一与陶岁安的眼,偏偏这两个人停了下来。
丁独一疑惑道:“那个是一位凡人?没有任何修为的凡人?他是谁?旁边的女子是谁?”
凤炫明满脸可惜的道:“那位男子叫周淮北周家弃子,小时候可是周家的不世天才,天赋之高这三层世界无一人可以并肩,那是万众瞩目风光无限,从小与之订娃娃亲的踏破了周家的门槛,可惜回来被检测出天生废体,无法修行,无数退婚的人蜂拥而至,周家也受不了这屈辱将只有十岁的周淮北逐出家门,这周淮北因为不能修炼在周家那是受尽了屈辱,但是他从来没有任何怨言,在一个下人都可以欺负的周家,他依然是笑呵呵的面对,这孩子也是苦命,没有童年没有关怀,只有痛苦与嘲笑。”
:“但是这孩子脸上从来没有少过笑容,都是笑呵呵的面对着这一切,仿佛这笑容才是他的唯一,唯一能寄托的东西。”
唐姗抹着眼泪道:“这也太可怜了,那他身边的女子是。”
凤炫明佩服道:“这位女子名叫慕好悦,慕家天才当年也是与周淮北有婚约的一位女子,在其他家族纷纷退婚的时候,只有十岁的她愿意与已经被定为废人的周淮北共度余生,这十年来不离不弃,说来也好笑,在此之前他们也只是见过一面,乃是少有的奇女子,看到那些酒了没有,那酒名叫桂花酿,喝了有助于修行,两人靠着这桂花酿在这浮仙城生活,但是经常有人欺负周淮北,对此他还是笑呵呵的,慕好悦每一次都想找这些理论,但是都被周淮北拦下来了,只是好笑笑说和气生财。”
丁独一与丁独一走到摊位面前,周淮北正在给一个武宗初期的年轻人赔罪。
周淮北露出一个笑容道:“少爷既然不满意,这一碗就送给少爷了,还请少爷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小的在这给你赔罪了。”
年轻人怒骂道:“你一个小小的废物,竟然敢给本少爷差的桂花酿,以为本少爷付不起钱吗?是不是本少爷砸了你的摊子?”
周淮北陪着笑道:“是是是,小的就是一个废物,还请少爷高抬贵手,给小的留一条活路。”
年轻人指着一坛酒道:“这一坛本少爷拿走了,就当是你给本少爷赔罪了。”
周淮北笑道:“这是自然。”
这个年轻人视乎还是不满意,正准备伸手要打周淮北,慕好悦正准备出手要挡住这一下,毕竟周淮北不过是一个凡人,不可能承受武宗的一巴掌。
不过陶岁安强在慕好悦前面出手,一只手抓住了这个年轻男子的手,男子吃痛的叫了起来道:“痛痛痛,你快给本少爷松手,竟然对本少爷出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陶岁安道:“你要么付钱要么把酒给我放下,我告诉你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如果你按我说的去做,我现在就可以送你上路。”
年轻人道:“我告诉你,我可是丹心门的,我父亲是丹心门的门主凌锐翰,你最好放了我,不然我就让你走不出这浮仙城。”
丁独一道:“真的是冤家路窄,丹心门?你父亲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丁独一灵气化手,虚空一抓年轻人来到了丁独一面前道:“你叫什么名字?”
丁独一这一手震惊到了所有人,年轻人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对我出手?”
丁独一不自觉的用力道:“我的问题不重复第二遍,在有一次你可以上路了。”
年轻人感受了死亡的气息颤颤巍巍的道:“我叫凌义,喝酒不付钱?谁教你的?”
凌义低着头不敢回答,丁独一道:“既然你喜欢骂别人的废物,你自己就做体验体验做废物的感觉吧。”丁独一一指点出,直接废了凌义的丹田。
凌义发出一声惨叫响彻整个仙浮城,众人纷纷被这惨叫声吸引。
无数人看向这里,众人不认识丁独一与陶岁安但是他们都认识凌义,此时就凌义全身冷汗直流,卷缩在地并且发现凌义既然被废了,丹心门的少主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人废了。
无数人很好奇的看着这两人,究竟什么来厉,既然把凌义废了?这下丹心门主可不会善罢甘休的。
凤炫明与唐姗也走了过来,众人看到了凤炫明不是议论纷纷,原来是凤家这难道凤家与丹心门开战?
凤炫明看着被废凌义苦笑道:“丁公子,陶公子你们这也太快了,这凌锐翰不是好惹的。”
丁独一并没有回答他反而转身对周淮北道:“来死碗桂花酿。”
周淮北只是笑呵呵的道:“好勒公子,四碗桂花酿。”
慕好悦走了过来道:“几位快走吧,这丹心门不好惹有武王强者做镇。”
陶岁安笑了笑道:“都说着慕姑娘的桂花酿那是一绝,我们来了岂能有不常的道理。”
周淮北则是一改常态道:“两位请,尝尝这桂花酿如何。”
丁独一与陶岁安一饮而尽,道:“好酒,好酒,常饮此酒修为自然能一日千里。”
周淮北道:“既然这样两位何不在来一碗。”
丁独一笑呵呵的道:“这是自然,不过这一碗,你要陪我们喝,还不是这样的喝法。”
陶岁安道:“就按照丁兄的意思来,不知道周兄有意见没?”
周淮北淡淡的道:“自然没有,只是二位周某人天生废人一个,二位可是认真的。”
唐姗很是不理解道道:“凤前辈他们这是干嘛?我怎么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凤炫明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看着吧。”
慕好悦也是古怪的看着自家男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男人是这么回事,从来不喝酒的他今天竟然主动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