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如山在龙榜上排名十八,阮秋阳十九,虽然只相差一个名次,但也许就是天壤之别,这也正是廖如山敢来一剑门找茬的底气。
廖如山的话,彻底激怒了一剑门众弟子,只听有人在人群中怒喝道:“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们不成,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就是,士可杀不可辱,管他是廖如山还是廖如狗,跟他们拼了!”
“拼了!”
演武场上,众弟子气势高涨。
廖如山却依然面不改色,目光定格在阮秋阳脸上,淡笑着说道:“阮秋阳,莫非你真的准备让这些弟子为你拼命?呵呵,退一万步讲,就算你们用人海战术击败我们,恐怕一剑门的弟子也所剩无几了,一个没有弟子的门派,算不得门派,到头来一剑门还是会被其他门派吞并。据我所知,无极派对一剑门也早有吞并之意,你若现在投靠我青山派,还能避免一场厮杀,保住这些人的性命,何乐而不为?”
陆长安吹胡子瞪眼地大喝道:“廖如山,别废话了,我们绝不可能投降!”
“我们誓死不降!”
“誓死不降!”
众弟子齐声喝道。
只见廖如山哈哈大笑几声,随即脸色一冷,冷哼道:“若不投降,你们都得死!阮秋阳,现在不是保持沉默的时候,给句痛快话吧!”
作为一剑门的掌门,而且还是开派掌门,阮秋阳绝不希望自己的弟子惨遭杀害,可廖如山咄咄逼人,一剑门根本没有退路了。
深思许久之后,阮秋阳才说:“廖如山,你我都是掌门,你可敢与我一战?既决胜负,也定生死。”
“掌门,不可啊!”
陆长安急忙说,“一剑门不能没有掌门,掌门若有什么闪失,一剑门不攻自破!”
“阮掌门,千万不能上当啊,廖如山无非是想逼你跟他决一死战,你若答应,岂不正合了他的心意?我们人多,而且众弟子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根本不惧他们!”
一剑门三长老也急忙劝阻阮秋阳。
阮秋阳却抬起右手说:“我意已决,几位长老无需多说。”
“哈哈哈……”
廖如山忽然狂笑起来,“阮秋阳,你龙榜上的排名在我之后,你凭什么与我一较高下?不如这样,我们各选五名出色的弟子进行比武,五场对决,赢三场则为胜利,倘若你一剑门的弟子赢了,我廖如山话不多说,立即离开一剑门,并且三年之内,绝不踏入一剑门半步。你敢接下挑战吗?”
阮秋阳没有立即做出答复,而是问道:“那若是我一剑门的弟子输了呢?”
“胜者为王败者寇,倘若一剑门的弟子输了,那你就交出一剑飞天的剑谱,拿到剑谱之后,我们依然会速速离去。从此以后,我们两家门派,井水不犯河水。”
廖如山说。
一剑门的整体实力,都要逊色于青山派,派内弟子的实力,也不如青山派的弟子,所以这场较量,一剑门必输无疑。
所以阮秋阳并不想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