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程暗自思忖,无极派和青山派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廖如山为何深夜求见?
“他人在哪?”
“回禀掌门,他在院子外面。”张军说。
“请他进来。”赵海程说。
很快,张军带着廖如山进来了。
廖如山是龙榜十八,实力远不如赵海程,所以在见到赵海程的时候,廖如山倒还算恭敬。
“青山派掌门廖如山,拜见赵前辈。”
廖如山双手抱拳,施了一礼。
廖如山今年四十多岁,自称是晚辈,倒也说得过去。
赵海程见廖如山如此有礼,脸上倒也露出淡淡的笑容,抬手道:“廖掌门客气了,哈哈。廖掌门请坐,看茶。”
“多谢。”廖如山入座,陈明波也倒好茶水,“廖掌门请用茶。”
赵海程笑着说:“算一算时间,我和廖掌门应该有四五个年头没有见过面了,如今一见,廖掌门风采依旧啊。呵呵。”
“廖某实力尚浅,不敢在赵前辈面前得意忘形。其实廖某深夜来扰,是有要事相商。”
说到这里,廖如山故意看了一眼陈明波和张军。
陈明波立即说:“掌门,那我们先出去了。”
说完,二人便走了出去。
赵海程笑着说:“廖掌门无事不登三宝殿,还请直言。”
“赵前辈,实不相瞒,我刚从羌南峰上下来。”
“哦?不知廖掌门去一剑门,所为何事?”
廖如山一脸认真地说:“赵前辈有所不知,两个月前,青山派联合柳家山庄、一剑门、天罡派三大门派,在中部地区举办了一次比武大会,目的是想选拔一些出色的年轻武者,哪知一剑门出尔反尔,还打伤了青山派三长老,所以晚辈此次前去一剑门,就是讨要一个说法。”
廖如山当然不能说是冲着一剑飞天的剑谱去的,要知道,不仅廖如山对一剑飞天垂涎若渴,其实无极派也是觊觎已久。
赵海程问道:“结果如何?”
“唉,说起这件事,晚辈真是无地自容。阮秋阳那个混蛋,表面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其实阴险狡诈、诡计多端,他自知不是晚辈的对手,于是就提议让门派弟子决斗,我们两家门派各挑选五名弟子,五局三胜,若是我们青山派胜了,他便当众道歉,并且将一剑飞天的剑谱拱手相让。晚辈觉得,一剑门虽然有些底蕴,但比起青山派,还是远远不及。于是晚辈就同意了。”
“可不曾想的是,不知阮秋阳从哪找来两个年轻人,冒充一剑门新招收的弟子,这二人的实力都不弱,所以最后是我们青山派输了。”
赵海程皱眉道:“青山派乃是中部地区第一大门派,门内弟子各个都是高手,即便阮秋阳找人冒充一剑门的弟子,也不该是青山派的对手啊。”
“是啊,可结果的的确确是我们输了。”
“廖掌门可知道那二人叫什么名字?”
“知道。其中一个带着面具,想必也是虎榜上的年轻高手,只是不想被人认出来,所以才遮住面孔,这人叫许昌风,但虎榜上面,的确没有这个人。还有一个人叫林风,是北方林家的人。”
“林风!又是他!”
赵海程一听到林风的名字,顿时气不打一处,重重地拍了下木椅扶手,杀气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