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脸色微微一燥,急忙放大脚步离开了这里。
“哎!孩他爸,你看这里有银子,好多银子!”
“赶紧收好!别让人看见了!”
………………
县令府。
把守这里的守卫都知道,他们的父母官刘县令不止贪财,还好色。这不才来没多久,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几房姨太太。
单单就这两天,刘县令的发妻为此已经不知道闹过几回了,一哭二闹三上吊诸多手段纷纷都用上了。
但也不知道是假戏真做还是因为什么,昨天夜里在又一次的上吊中,竟然从板凳上跌落而下,要不是当时刘县令就在场,可能真就嗝屁了。
不过就算如此,县令妇人还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倒在床上像是生了重病一般,卧床不起。
爱民如子的刘县令直接放弃的理政,整日陪伴在其左右,生怕自己的发妻出了半分问题。
“哼!死八婆!”
绮云用力捶打着手中的蚕丝枕,玉齿轻咬嘴唇,目中的怒火都快要溢出眼眶了。
“小姐……”丫鬟香儿嘴唇张了张,但是看着自家小姐怒气冲冲的模样,还是没敢说出口。
绮云本是香云坊的歌姬,在一次演唱中,被恰巧来听曲的刘县令看中,三天之后,她便出现在了刘县令的卧榻之上。
本来这也没什么,绮云甚至不止一次内心暗喜自总算是脱离了作坊的泥塘,自此就将成为人上人。
她有自信,凭借着自己的美貌,让刘县令拜服在她的石榴裙下。但万万没有想到……
“一个年老色衰的泼妇,八婆!”绮云用力地将枕头砸在床上。
“不行!”
“怎么了?小姐!”香儿惊讶地问道。
绮云站起身来,来回走动,绝佳的身材此刻展露无疑,“再这么下去,我还怎么成为真正的县令夫人。”
香儿愕然,她没听错吧,自家小姐竟然想要成为县令夫人。
“小姐……我们是坊里面出来的……成为……成为妾室,就已经很不错了。”
“你先出去。”绮云玉齿轻咬,似乎下了什么决心。
“小姐……”香儿担忧地看了小姐一眼,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
算了!小姐以后自己会明白的……
“对了!香儿,帮我把所有的窗户用黑布遮上。”绮云突然说道,自己却从床下掏出一个木盒。
“啊?”
香儿尽管疑惑,但还是照做了,做完,看着漆黑一片的房间,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小……小姐,你这是要干嘛?这么黑……”
绮云此刻冷静了下来,也不免有几分害怕,但是强忍着说道:“你先出去!把门关上!”
绮云想了想,又对着香儿补充道:“没听见我叫,不要出来!”
看着香儿将房门合上,绮云不放心,几步走到门后,用力把一个小柜子抵在门后。
“咕噜……”
绮云看着漆黑一片,只有被几缕透过黑布穿进来的光线照亮的房间,莫名的感觉到一阵凉意
“不管了!”
绮云点燃几根蜡烛,将刚才从床下掏出的盒子打开,将里面的物品尽数取出。
一面古铜镜、两根已经燃烧过一部分的白蜡烛……
绮云将镜子架好,两根白蜡烛整齐对称的摆放在镜子两侧。
“也不知道可不可以……”绮云嘀咕了一句。
双手合十,目光紧紧地盯着铜镜中的自己。
“美丽的镜中仙,我有一事相求!美丽的镜中仙,我有一事相求!……”
重复了几遍之后,就在绮云以为自己做了一阵白痴的举动的时候,紧闭的房间内,凭空产生了一阵狂风。
原本燃烧着的蜡烛直接熄灭,透过黑布钻进来的光线好像被什么东西遮挡住,此刻的房间内,真正的陷入了一片漆黑,真正意义上的。
突然。
铜镜两旁的白蜡烛莫名地自己燃烧了起来。
呼!
绮云被吓的站起身来,惊恐地看向四周,深后的凳子被她的动作撞翻,倒在了地上。
“就是你找我帮忙吗?美丽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