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江月吟越发的警惕了起来,她重新写了一封无关紧要的书信,摆在了梳妆镜前,人便走了出去。
月儿如同往常一般,端着汤药过来,看着桌上的信件,来回张望之后,拿起信件快速的看了起来。
这里面,不过是一首诗,再无其他,月儿不由皱眉。
江月吟走了进来,眼眸之中的怒意正盛“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看主子的信件。”
月儿呆愣的杵在了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如何作答,手中的信件也随之飘落在了地上。
“侧妃,我只是一时好奇,还请侧妃饶过我这次,我今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月儿的反应够快,极力的在撇清自己身上的关系。
“一时好奇?你看你好奇也不只是这一次两次了吧,你若当真是因为好奇,直接问我便是了,何必做这偷偷摸摸的勾当,我这院子里,容不下你这种人,给我滚。”
江月吟只是想要找个机会将她赶走,现在便是最好的时机。
月儿惊慌失措,连忙跪下“侧妃,只要你不赶我走,要我做什么都行。”
江月吟冷眼看着她,看来她想害人的决心,还真是坚定。
“我赶走你是轻,你这偷偷摸摸的毛病,没有按照府上的规矩来处决,便是我仁至义尽了。”
江月吟也不想再听她多做解释,叫了家丁,直接将人给撵了出去。
太子府,江月吟深夜到访,江月梨将人从侧门接了进来,她本想着,两人书信往来即可,毕竟她常到此处的话,不免让人生疑。
江月吟早就已经沉不住气了,想到自己的贴身丫环便是他人用来陷害自己的工具,她心中的气便不打一处来。
“妹妹,你好好帮我查一查,这府中可有其他人也是江月书的眼线,我现在每日都提心吊胆的,就连吃个饭,也都不敢好好吃。”
江月吟的脸色难堪,怀着身孕,加上忧虑的缘故,已经好几日不曾合过眼了。
“早在你让我查月儿的时候,我就把他们府上的人摸了个干净,除了她以外,其他人没有太大的问题。”
江月梨办事向来是有头有尾的,既然已经打算帮江月吟,自然是将这些事情,全都摸索清楚了。
江月吟由此也松了一口气,她在府上,现在已经是草木皆兵的地步。
“对了,我近日查到,关于你母亲当年之死,有个重要的线人,叫刘妈,若是可以找到她的话,想必当年的真相,就可以水落石出了。”
江月吟对这个妹妹如今已经有了感激之意,自己不能多做什么,只能给她提供一些线索罢了。
所以今日前来此处,她想要说的,主要是关于此事。
江月梨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其实刘妈这一条线索,自己也曾查过,只是现在,她仿佛人间蒸发了似得,根本无从查起。
一个妇孺,不像当初的画师,若是隐匿起来,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查询的痕迹。
“刘妈怕是已经躲得远远的了,要么就是已经……”
江月梨不敢继续往下想,要是这条线索断了,自己离真相也就更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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