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滚吧。”邓鼎手握骨刀,向着擂台而去,本来今日是要去找张茶麻烦的,他磨了一夜的刀,怎能不锋利,可是现在确实没了时间,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
“你看你,那人要是不来,你可不会是真的随便嫁了吧?”族长昨夜可真不敢来绑了张茶。
只能苦苦劝慰,可是这自家姑娘却不知道什么脑筋,还以为那张茶对她有情,想要以擂台婚的方式逼那张茶。
现在好了,这以往离族女远远的那些人,现在一个个在这擂台外虎视眈眈,真让族长操心。
“唉,姑娘,你要是不喜欢,老爹拼了这张脸也要把那人拒了,你要记住啊……唉。”族长连声叹气,却是满眼担忧。
族女一声不吭,任由外界多么喧哗,她也静静站立,像是等着张茶。
看着旁边的人,族长小声道:“那家伙门口喧了吗,给我把声音弄大些,逼那小子出来!”族长恶狠狠地道,但确实无奈。
自己与道姑的事情还没了,这姑娘就开始乱起来了,真是操心,起码也要把道姑搞定了再来弄那小子啊,唉!
“族长,日头上顶了,要开始了没啊,我们……咳咳,我可是真心喜欢族女的!”两岸的都是有意动要来擂台的,族长也是无奈,这已经开始闹腾起来了,那张茶还没有来!
族女不发一言,却是拉起族长就往旁边走去,那是另外一个小台子,这擂台无裁判,只有族长来主持,却是能让族女与族长观看。
“唉,走……吧?”感觉到自己姑娘有些颤抖的双手,族长心中一跳。
族长拉住了族女,却是直直看向了下方:“你这丫头是要做什么!”
“我,邓鼎,爱族女十三年,十三年前我们在城中相遇,我一眼终身,现在,她是族女,我为影,我们依旧般配!”
邓鼎扫视四周,胸中撑起豪迈,对着四周怒喊道:“谁敢与我争族女?上擂台则生死不论!”
邓鼎最后看向了族女,却是眼神一闪,似乎惊愕,但转瞬即逝,最后却是没有改变自己的心意,看向了四周,看向那那地,苦笑后怒吼道:“来!上者不论生死!”
骨刀锋芒,阳光下反射亮光,周围人心中一寒,却是不少人萌生退意。
四周寂静不语,只见一老头就要上前,族长紧忙大吼:“你不知道自己几岁吗,比我都大,赶紧滚!”
指着那老头,族长面目怒气,四周却是哈哈大笑,那老头一羞,却是装模作样回来人群中,他可不敢得罪族长。
“哼,族女气势谁都能窥视的,特别是一些胆小之辈!”
下首的阿满看着那邓鼎嚣张的样子,听着那满是招仇恨的话语,紧忙没眼看,没耳听,这是人说的吗,那些有退意的不少都被激起了怒火,现在纷纷要上来干一架!
“我来,你这毛娃等死!”
“为什么!”族女满目含泪,双眼却是通红了个彻底,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张茶,她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打动眼前的冷心人。
嘟囔着嘴,族女颤颤巍巍,卑微着道:“难道我跟你走也不可以吗?”泪水顺着脸颊滴落,脸上还画着明艳的待嫁装扮。
“啊!我清晨后悔了,我爹整夜为我的气话去准备擂台婚,我后悔了,我找了一个人求她,求她装作是我去上面!”族女吸这鼻子,咬着唇等着张茶。
“族女,我说过的,我要走了,但是我不可以带上你,你要明白,你有自己的责任,我也有自己的责任。”张茶定定看着族女,却只看到了族女的脆弱无助。
“你到底要怎样!”族女一掌将石桌轰碎,手上滴答落血,颤抖着,她却感受不到丝毫疼痛。
“族女,你……”道姑眼神一柔,却是上前劝慰,这样的情形让她想起那很久很久之前。
“走开!”族女伤心欲绝,弓着腰,无声的哭泣着,嘴角流下了泪水,口水也控制不住随着沙哑滴下。
“呼呼,我不要你怜悯我,你的眼神我好讨厌,好讨厌啊。”族女对着道姑怒吼。
道姑心中无奈,她不是就像去劝劝,谁知道这族女这样大反应。
一旁的小澈儿已经害怕地躲了起来,心中是白澈在看着,但也是后退到了墙壁上,看着张茶也是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