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沈凌绝几个人没追上披风人,迅速退了回来。
盛明麟道:“后来的这个人,看到长相了吗?”
“没,”沈凌绝道:“戴了个头罩,脸遮得严严实实的,连眼都没露出来。”
霍沉昭道:“他袖子很长,我只看到了他半截手,又黑又瘦,应该很苍老,但指甲修剪的很整齐还很干净,应该是个讲究人。”
行吧,这就对上了,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但从珠珠的梦来看,这个人应该是圣教的,且是廖夫人的上司。
盛明麟先派了几个锦衣卫去给他爹报个信儿。
圣教的人只怕是冲着他或者珠珠来的,虽然他们这样的高手,兵马司和锦衣卫都打不过,但闹到这样,必须得全城搜捕一下了,否则皇室颜面何存。
然后他们先回去哄妹妹。
一进门,就见珠珠坐在秦江白的鞋子上,翻来覆去地叨叨:“秦锅锅太笨啦,秦锅锅大笨蛋!”
秦江白弯腰看着她,满脸奈的笑。
盛明麟笑道:“你干什么了?”
秦江白笑道:“我跟珠珠说,让她多交几个朋友,然后珠珠说,这件事跟朋友多少又没关系,就算她有一百个朋友,手手脚脚都数不过来,每一个朋友也都是有寄几的小心心的。”
“我又说,那要不你把韩酒酒的小心心送给我,我替你难过。珠珠说,这个不能送的,朋友不在家,小心心就一直空在那儿了,每次看到就会难过一下下。还问我是不是没有朋友,怎么连这个也不懂,问我她的哥哥,就是你,在我心里是不是没有小心心住。”
虽然他学的一点也不像,但大家都自动脑补成功了,就忍不住好笑。
盛明麟笑道:“问你呢!我是不是你的朋友,我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小心心住?你给个准话,你要是连小心心都不给住,我可就上别人心里住去了。”
秦江白笑得收不住:“有!大心心都给你住!”
团子本来坐着秦江白的脚,他笑得发抖,团子被晃得坐不住,站起来,仰着小脸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疑惑地道:“你们为行么笑?这系很重要的系情呀!又不好笑!”
盛明麟立刻道:“我一想到我在秦锅锅心里有小心心住就开心得不得了。”
沈凌绝:“我也是。”
霍沉昭沉默了一会儿:“我也是。”
“哦!”团子回看了秦江白一眼,小眼神儿写着羡慕,然后她自己哒哒哒走到门边,朝外头看了看,小大人儿一样叹口气:“唉!”
盛明麟赶紧过去抱着小团子:“珠珠儿不难过了啊,我们回家吃饭饭了。”
团子耷拉着小脑袋:“锅锅,珠珠有好多朋友,秦锅锅也有好多朋友,介个朋友不债家,呐个朋友就债家,总有朋友陪。可系,韩酒酒可能几有珠珠一个好朋友,他被坏人抓肘惹,看不到珠珠,他多难过呀!”
盛明麟不由哑然。
大人总觉得小孩什么也不懂,其实她们什么都懂。
大家觉得孩子话可爱,可孩子有时候说出来的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