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心笑道;“也没什么,就是我们明天要继续启程去苗疆之事玉清师叔一定知道,这方面他就没什么嘱咐或是提醒的吗?”
我稍一愣,的确这点干爹该有所言论,可他实在没提,就只跟我说了我二叔跟我们李家祖宅先人牌位上寄有恶灵分化这两件事。
“怎么了?”灵心见我不语,眨眨眼问。
“哦,没什么师傅,就是在这事上干爹没有言论,我感到挺奇怪的。”我说道。
“嗯,我知道了。”灵心回道:“可能就是玉清师叔提到你二叔事心情过于悲痛,才把这点给遗忘了。相信我们明天走时他应该会有所寄语。”
我点点头,想想应该是这样,恶灵分化这事干爹不都是在临走时才突然想起的吗?
随后灵心跟我笑着招呼声,回到了我的房间。
我也回到我爷爷奶奶房间就寝。
第二天。我貌似睡得很香,眼睛怎么都不想睁开。
倒是突然觉得呼吸不畅,身体非常难受。
这把我给憋醒了,睁眼一看,豁然发现是灵心坐我床前,玉手掐着我的鼻子,脸上洋溢着调皮的女孩笑。
见我睁眼醒后,灵心也才把手拿开。捂着她的小嘴冲我笑出声来。
我则是耷拉着脸,在床上懒散地翻着身子,目光有些阴沉地看着灵心:“师傅,这样不好吧,人家睡得正香呢,这多大的精神损失啊!”
灵心“咯咯”止住笑,眼睛微微瞪我:“什么,还精神损失,你也好意思说呢,知不知道现在都太阳晒屁股了,人谷丫头都起来了呢。”
我睁眼一看床头上过去的老式窗户,果然发现阳光溢射,映入眼帘很温暖心房。
再想到灵心说谷欣可都起来了,脸一下子红了,我可不想让那疯丫头进来笑话我。
于是我迅速翻身起床穿衣拉裤,灵心似有些害羞,默默将脸转向一边,有意无意地打量着屋内一些似古董般的陈设物。
我一边起床收拾一边问灵心:“师傅,现在几点了啊?”
灵心慢晃着脑袋背对着我回道:“十一点了呢,不然你真以为我闲呢,还捏你鼻子。”
我脸再度发红,从未起床这么晚过。
想想原因,应该就是昨晚的我太高兴了,想到又是家里。心情变得极度放松,没有再在京都的那种紧绷心情。
所以睡觉时我几乎卸下一切包袱,导致我一下入温冢一觉睡到大中午。
“诶……这张全家福,第二排最右边这个老人抱着的小孩是你吧?”灵心此刻扫到了我的全家福,就摆放在她前面一张古老的红棕色桌上。
只是颜色非常瘪黄,其中都有破烂的一些小圈点,有一定年代了,是在我婴儿时代照的。
看到这张照片我都特意问我爸这小孩是谁,他说是我。
我是真佩服灵心眼光,竟然一眼认出,毕竟那上面还抱着个婴儿,是我三叔家的。
我三叔结婚早。还跟我爸是在同年结婚,所以我就有了这个跟我年纪相差不多的小堂弟,幼年时代的我们还非常相似。
只是近段时间并未在家,听三叔说是跟几个同学外出打暑假工了,昨天回来时就未见到。
我很兴奋灵心能把我一眼认出,几乎立刻回道:“嗯嗯,师傅,这就是我,抱着我的那是我已逝的爷爷。”
灵心问我句:“衣服穿好了吗?”
我此刻都坐床前双脚踏上布拖鞋,看着灵心背影道:“师傅,好了。”
灵心转过身子,笑着看我:“婴儿时的你还挺可爱。那滴溜溜的小眼珠,真的太招人喜了。”
我抓抓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
我爸我妈都常跟我说小时的我真是块宝,家里人抢着抱,甚至外人都喜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