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一争,机会还是有的。”
三长老激动道:“那为什么不争,错失良机。下次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师兄,你非得眼睁睁看着道门运宗占尽便宜?”
“两斗气运,咱们只要抢到半斗。足以维持玄门百年无忧。”
凌霄子反问道:“道门运宗动了,你为什么不想想佛门和龙门,它们为什么不动?”
“迦叶藏在京都禁寺,这阵子就属他折腾的浪花最大,跳的最欢。”
“他能错过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还有龙门一脉,他们的人不可能没有入世。之所以悄无声息,同样是在静观其变。”
“莫要被眼前的利益冲昏头脑,失去理智。”
凌霄子大步走至石桌前,眼神犀利道:“知道他们在提防什么吗?”
不待三长老发问,太虚子直言不讳道:“孙玉清。”
“这疯子离开了昆仑,不是叛出昆仑。”
“他照样是昆仑三长老,运缠第三峰。”
“昆仑的接班人出事。他会袖手旁观?”
“星象异变,所有人都看到了,孙玉清会看不到?”
“秦道陵和风清扬贪功冒进,急于求成,看似糊涂,可我敢打赌。此番前去苗疆的两派弟子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角色。”
“死有余辜,死不足惜,为的是打探消息。”
“我若依你之言派玄门弟子前往苗疆,不管是哪位长老带队,都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三长老心惊肉跳道:“二十六星也困不住孙疯子?”
凌霄子嗤笑道:“拿二十六星对付孙玉清,昆仑的三十三剑你来抵挡?”
气度非凡的魁梧男子不服气道:“姓孙的真那么厉害?”
凌霄子深深吸气,神色复杂道:“你能一人一剑独闯道门,杀了道门七长老的同时,在数千弟子的包围下顺利逃脱?”
“道门老祖闭关跨境,道门掌教宫苏格在孙玉清的攻击下没撑过三十招。”
“对了,你不是问我宫苏格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导致面色发黄看上去病恹恹的吗?”
“我现在告诉你,十五年前的那一战,孙玉清一剑重创宫苏格的丹田。”
“要不是道门老祖破关急救,宫苏格怕是会成为废人。”
凌霄子无限感慨道:“六大势力各成一派,每派所学又不相同。”
“昆仑逆天改命,运宗以运观人,道门先天八卦,佛门感怀世人,玄门观星佛魔,龙门集运多人。”
“六脉虽说文武皆练,可归根究底更重文法。”
“拿我玄门举例,门下弟子两万余名。学的是观星伏魔,符箓静心。”
“文占六成,武占四成。”
“其它五派亦是如此。”
“但偏偏孙玉清这个怪胎不走寻常路,他的出现完全打破了文重武轻的规则束缚。”
“文武双修,双管齐下。”
“如果华夏大地有武力划分的话,当年的道门老祖站在十六层,孙玉清起码站在十四层。”
“而我们,顶多站在十一层,十二层。”
“各位老祖哪个不是活了一百多岁的老怪物,随着时间的积累,才有了异常强大的武力。”
“可孙玉清呢?他那会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