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地看着走远。我觉是我伤害了,我想去弥补,但我又如何弥补?心不在的身上,所谓的弥补一定是洞的,没有心在里面的,那岂不是加伤人?
不如让走。
当我们背对背走向各自的方向,我难过的自责,但最后我似乎松了一口气:我不能给予幸福和快乐,手可能是最好的结果。
我就这样说服了我自己。
但隐约又有一线悬在我心中。
“喂,哥,有没有在家?”我拿起电话想要找个地方躲避此时的烦躁。
“在啊。”
“那我过去找你。”
“行,你过来吧。”
挂掉电话,我驱车直奔我哥家。
到了楼下,我看了一圈没有看见那辆白色的玛莎蒂,我车停好,心里面有一种不好的预。
“哥,你在家吗?我在楼下了。”
“在啊,你直上来。”
“哦。”
当我上楼进了房间,我就开门见山的直说:“哥,我给你开的那台车怎么不在楼下?”
“额,出了小毛病,车轴那边有异响,去修理了。”我哥好像在躲避我的目,看着手机里面的斗地主,并没有直视我。
然后他闪躲看我,又想叉开话题说:“晚上一起吃饭?”
我没有理他,我直坐下,然后在茶几下面隔层上翻出那个盒子,拿出在里面的录音笔,然后连上手机,导入了录音息。
开最前面的几句录音,断断续续听到“……过去找你了,以后……没有欠你钱……。”
“……逼我了,我不想了……他会发现我在……”
“……我没欠你了,他们三万过去找你了……,我也不要你分……。”
我听血液沸腾,浑身炸裂,原来可怕的人就在我们边上。
这个声音很熟悉,我出来给我哥听,我们两人陷入沉默。然后我哥一脸苍白,几句录音就像左右两记重拳,在他心脏上。
我手掌抱头,捋了捋头发,觉人间太险恶。
我哥覆水难的一点是他已经无法脱离他现在的生,他没有工作能力,他没有社会经验,很易人玩弄于股掌。
我对这个小艳戒心就是因为像这样社会上混的人,绝对不能给好,这种混底层社会的人只图利益,不讲仁义道德。
我转头看了看窗外破旧社区的风景:逼仄,压抑,气混浊。
“啊!!!为么会这样!”我哥喃喃自语。
“为么要设局骗我。”沉默了一会,我哥又哀怨的念了一句。
楼下沿街场的叽叽喳喳声衬托出此时房间内的静。
“小艳去哪里了?”我说
“出门买菜了。”
我没有说么,然后就听见客厅门传来敲门声,“飞,白飞?”门外小艳的声音此刻变得非刺耳。
我们兄弟两人都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