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野担心着其他三人,冷寄、施惊鹤还有长风,这三个人不知落到了哪里,也不知是否安全,顾星野想出城去找找,却被魔兵拦住,因为玄天征战未归,魔城戒备森严,任何人不得进出。
顾星野和贺兰月烬盘算着,等玄天杀了南荣回来,他们就离开这里,找到其余三人,去往迷失之城。
暮色已深,贺兰月烬脱了衣服侧躺在床上,手撑着头,逗弄着床边的小狐狸,他手上拿着一个铃铛,摇晃着吸引小狐狸,小狐狸努力蹦高去抢,却怎么都抢不到,还几次三番把自己摔个狐仰马翻,逗得贺兰月烬开心不已。
一人一狐正玩着,却听外面响起敲门声,接着是顾星野的声音:“阿烬,睡了吗?我有事找你”
贺兰月烬眸光一瞥,心想顾星野晚上过来准没好事,便拒绝道:“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门口,顾星野不怀好意,他看到屋里亮着,还听到里面有铃铛声,便直接推门而入。
一进去,顾星野就看见贺兰月烬根本没睡,正侧躺着逗弄狐狸,薄被盖在腰际,亵衣领口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精致的锁骨,两缕墨发稍稍散乱在颈侧,俊美的面容带笑,神情比白日里温柔许多。
见顾星野居然擅自闯进来,贺兰月烬从床上坐起,蹙眉斥道:“我让你进来了吗?”
贺兰月烬色厉内荏,他面上是不悦,其实心里是怕了顾星野,不是实力的问题,是顾星野的手段总出乎他的意料,任他千防万防,也总是时常掉坑里。
看着床上只着亵衣的美人,顾星野的眸光幽深了一些,喉结也上下滑动了一下,他面上一派辜,委屈道:“阿烬,你凶我做什么,我有宝贝要给你”5
说着话,顾星野往床边走去,在距离床边两步的位置,小狐狸纵身一扑,扑到了他怀里,顾星野接住摸摸小狐狸的头,宠溺笑道:“小白球,今晚吃了多少,都重了”
顾星野前两天给小狐狸取了名字,叫小白球,因为小狐狸总吃得小肚皮圆滚滚的,又是纯白色,所以就随口叫小白球了。
小白球很喜欢顾星野,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了蹭顾星野的脸,还愉悦地“吱吱”叫了两声,小耳朵往后撇,大尾巴直摇晃,很是讨喜。
看着床前俊逸的少年和可爱的小狐,贺兰月烬却有种莫名的危险感,他盘腿坐在床中间,催促道:“你到底来干什么”
“阿烬,别紧张嘛,我真的有宝贝要给你,之前你的飞船不是在飓风里碎了吗,送你个更好的,我在南荣的密室里顺来的”
说罢顾星野一挥手,空中漂浮出一只精致小船,贺兰月烬被吸引,下了床,走近看了看,赞叹道:“上品飞行法器,还带防御阵,不”
贺兰月烬也不客气,收下了小船,顾星野又一挥手,空中漂浮出一根金色的绳子,他笑嘻嘻道:“这个也送你”
“这是什么?”
贺兰月烬问着话,同时伸手去摸那绳子,似乎是想看什么材质,不料他的指尖刚一碰到绳子,那金绳就顺着他的手臂绕上去,顷刻间就把他上半身绑了个严严实实。
突然被绑住,贺兰月烬蹙眉斥道:“这什么东西,给我解开”
说话的同时贺兰月烬用力挣扎,但这绳子不知怎么回事,完全挣不开。
见贺兰月烬没法动弹了,顾星野很是开心,凑上去亲了一口,回道:“这可是缚灵锁,上品灵器,别白费劲啦,你挣不开的”
“顾星野!就知道你一肚子坏水,给我解开!”
“不嘛,解开你就不让亲了”
顾星野语气辜地说道,甚至还带着那么一点埋怨,似乎贺兰月烬就应该给他亲,平时不让亲仿佛就是虐待了他一般。
在南荣魔宫里的时候,贺兰月烬是对顾星野多了一丝好感,但也就仅仅一丝而已,顶多让他在踢顾星野的时候下脚轻些,完全达不到心甘情愿和顾星野苟且的程度。
在气愤的同时,贺兰月烬也恨自己不谨慎,明明知道顾星野可能心怀不轨,还不立刻把人赶走,被第一件宝贝飞船吸引,也就没对第二件宝贝设防,谁知道,飞船不过是顾星野虚晃一招,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顾星野一推,将被捆住的美人推得坐在床上,他摸摸小狐狸的头,温柔哄道:“乖乖小白球,自己玩儿去,接下来我可没空顾着你了”
说罢顾星野把小狐狸放下,小狐狸三下两纵不知蹿到哪里躲了起来。
打发了小狐狸,顾星野的目光落在了贺兰月烬身上,他抬手摸上美人的脸,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美人光滑瓷白的肌肤,笑着道:“阿烬,你真好看,其实我也挺理解南荣那老东西的,但凡好色之徒,看到你没有办法不动心”
即使被绑着,贺兰月烬也气势不减,他眉尾一挑,嫌弃斥道:“你不就是那最大的好色之徒吗”
“是呀,可我只好你的色,日日都想”
“顾星野,给我解开,然后麻溜地滚出去,现在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魔界两帝交战,施惊鹤他们下落不明,你怎么还有心思想这些,脏手快拿开”
“非也,阿烬,人生有酒须当醉,如今我们出不去,急也没有用,南荣败局已定,玄天取胜是迟早的事,至于施惊鹤他们,他们三个哪个不比我厉害,我都没事,他们自然会平安,放宽心,急躁益,还不如做点高兴的事”
“你倒是想得开,不过我可不想,现在,立刻,马上,解开,然后滚出去”
贺兰月烬漠然斥道,一想到会被强迫,他就不爽极了,可如今被缚灵锁绑住,他法动手,只能嘴上严厉斥责。
顾星野有恃恐,抚摸美人脸颊的手顺着一点点往下滑,色情又暧昧地抚摸美人的身体,当指尖隔着布料划过奶头,他感觉到美人抖了一下,便戏谑道:“阿烬你抖什么,啧,好生敏感,怎么碰一下就硬起来了”
顾星野把手拿开,只见贺兰月烬胸口顶起两个点,小小的尖尖的,色情至极。
被随便摸一下奶头就挺起来了,还被人取笑,贺兰月烬双颊隐隐泛起红晕,像是气的又像是羞的,他眸含怒光,咬牙切齿道:“顾星野,你要是敢强来,明天我打死你”
注视着美人愤怒的面容,一双美眸莹润潋滟,生起气来更生动更好看了,顾星野将美人推到在床,并倾身压了上去,手在美人的乳肉上狠捏一把,还挑衅似的舔舔美人的唇,放肆道:“我就喜欢强来,每次你用这种眼神看我,都会让我特别兴奋”
“顾星野,给我滚下去!!”
“不嘛,阿烬都把我瞪硬了,得负责给我解决了”
“解决?要不把你阉了,一劳永逸”
“不是吧,这么狠?可是把我阉了的话,阿烬下面的小骚洞怎么办,发骚的时候会流很多水,没我堵着,会把衣服全打湿的,多不好”
顾星野语气清淡带笑,少年的嗓音活泼悦耳,却怎么听怎么欠揍,说话的同时,他的手还往下摸去,伸入美人腿间,隔着布料色情揉摸美人敏感的地方。
下面揉着美人的嫩逼,顾星野嘴上也不闲着,单手捏住美人的脸颊,强迫美人张嘴,狠狠吻了上去,粗鲁而又热烈。
“嗯,唔…呜……”
贺兰月烬喉间发出压抑的呻吟,他左右扭头想躲,却被掐着脸,躲不开,又合不了嘴,只能被人侵入深吻,被人猥亵乱舔,还被人把舌尖勾出亵玩。
顾星野时而侵入美人的口腔四处点火,时而勾出美人的舌头,强行含住那嫩滑的舌尖狠吸猛舔,吸得美人呜咽抗拒,美眸里逐渐漫上一层生理性的雾气,凶悍的眼神也被雾气所覆盖。
看着那近在迟尺的美眸一点点“温柔”下来,顾星野很有成就感,深吻良久,把美人憋得双颊通红,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一得自由,贺兰月烬大口呼吸,胸口顶着两个色情小尖上下起伏,缓了一下后,他才斥带着喘息道:”嗯…顾星野,狗爪子拿开,嗯…别……”
“舒服吧,好多天没做,阿烬一定也想要了,看看,随便揉揉,就有水出来了”
顾星野嘴上是松了,可手在持续不停地揉美人的小逼,仔细一看,美人亵裤中间腿心处,隐隐有一条水线,淫水是顺着逼缝浸出来的,自然也是逼缝的形状。
被人压倒强吻,还被人把小逼揉湿了,贺兰月烬心中屈辱万分,他试着曲腿想用膝盖顶开顾星野,却被顾星野先一步按住。
顾星野按着美人的腿,指尖隔着亵裤往美人的嫩逼里探入,把布料顶进了那湿淋淋的小洞里,使得亵裤裆部很快湿了一大团。
被这样玩逼,贺兰月烬怒不可遏,心里屈辱又反抗不得,只能嘴上怒骂道:“顾星野,我干你祖宗,小兔崽子,嗯啊…”
“别干我祖宗,我祖宗胆小,都冲我来,我正求之不得呢”
“别跟我耍嘴皮子,嗯…有朝一日解了厄咒,我把你卖到青楼去,让你天天接客…嗯,出来,别…”
贺兰月烬骂人的声音里夹杂着尽的喘息和呻吟,他越愤怒,听起来就越勾人,他越反抗,顾星野就越亢奋。
指尖隔着布料浅浅抽插美人的嫩逼,顾星野手上下流耻,神色却悠闲自得,他居高临下欣赏着美人喘息难耐的表情,还欠揍回道:“好啊,让我当头牌,阿烬要天天都来嫖我哦,我天天都只接你这个客”
”你,你…嗯啊…”
贺兰月烬快气死了,反抗不得就算了,说也说不过,论他说什么,顾星野这臭小子都能反调戏一波,让他可奈何,他真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小小年纪如此下流耻,他活了一百多岁都比不得。
美人气得眸光潋滟,明明是怒目瞪视,但却因为氤氲着一层水雾,看起来像是眼波流转,加之泛红的脸颊,和羞愤蹙眉的神情,让任何人看了都想狠狠欺负他,更何论是满怀爱意的顾星野。
顾星野掰开美人的双腿,只见亵裤裆部湿透了,纯白的面料因为被浸湿而成了半透明状,牢牢贴在了阴户上,色情勾勒出了阴户肥嫩的轮廓,还有中间一道稍稍凹陷的逼缝,都清晰可见。
看着美人腿间的风景,顾星野邪气勾唇,愉悦叹道:“阿烬,真该让你自己看看下面是什么模样,两张嘴怎么那么不一致”
“滚!!!”
贺兰月烬怒斥一声,除了这个,他什么都做不了。
顾星野也不恼,他清楚得很,贺兰月烬上面的嘴有多硬有多凶,下面的嘴就有多软有多骚,等插进去了,贺兰月烬就凶不起来了,要是狂肏一顿把人干到一直喷,贺兰月烬就只有哭着求饶的份儿。
不管贺兰月烬修为多高,也不论他脾气多坏,生了这副淫荡敏感的双性身子,就是他的弱点,偏偏还让顾星野发现了,真是造化弄人。
顾星野蹬掉靴子,上床将贺兰月烬掉了个方向,刚刚是横躺着,现在竖躺着,他动心起念,缚灵锁就在贺兰月烬身上游移,他将贺兰月烬的手腕交叠压在头顶,缚灵锁随之收紧,并自动飞起缠绕在床头。
接着顾星野拉开美人亵衣的带子,将亵衣敞开,让美人单薄优美的身子露了出来,他又扒掉美人的亵裤,挤在美人腿间,握着美人纤细的脚腕,眼神露骨戏谑,下流地亲了亲美人白嫩的脚背,又亲了亲修长的小腿。
对视着顾星野调戏的眼神,贺兰月烬赶紧扭头,他最怕这样的目光,看得他浑身不自在,就像是在精神上被人玷污了一般。
见美人扭头不搭理自己,顾星野勾唇一笑,也不在乎,顺着美人的腿一路往上亲,最后亲到小逼处,恶劣地舔了舔,引得美人呻吟出声,又含住美人的男根吞吐,把美人吃到射出来。
被人口交到射精,贺兰月烬躺在床上闭目喘息,爽到不行,他真讨厌此刻的自己,明明是不愿被强迫的,可身体却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