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有些疲惫的身体,然后慢慢打开有些沉重的石门,这门一打开就嘎吱嘎吱的作响,当完全打开的时候,一阵阴冷的寒风迎面而来,我赶紧挡住自己的眼睛。
看着折扇石门的背后,无数惊心动魄的抓痕。我看着里面,在乱花眼下,整间石楼的灵力都被我望在眼底。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顶楼中一股熟悉的灵力,呈现出一朵莲花的花咕嘟的形状。也许那就是我要找的东西,但是在三楼和四楼好像有两只非人类的灵脉去向。而且那灵脉时刻在看着我们两个。
“师父师父。三楼和四楼好像有东西。”
“你怎么知道的。你有透视眼啊。”
“不,这可能是乱花眼的能力。走吧。”
“哦。这眼睛还真是方便啊。”
一楼虽然没有东西,但是看着依然很恐怖。我踏步走上二楼,二楼和一楼差不多。虽然二楼没有一楼有些微光。但是不同的是中间有一篇很大的池塘,楼顶上吊着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做的灯。发出暗淡的光芒,依然可以看清路。
那里水发出一阵恶臭的味道,那水血红血红的,仿佛是用人血来填满的。我用双眼看着那黑暗中的池塘的东西,我差点没把中午饭吐了出来,从楼顶上紧紧拴着的铁链,沉到池塘中,池塘中全部都是形状各异的生物,他们痛苦扭曲着脸,仿佛都在烈火中挣扎一般。
五脏六腑全部被什么东西抛开一般,流淌到处都是。池塘全都是这些东西。我强捂着脸吧,直接绕过这片血腥的池塘,直接登上三楼的楼梯。我回头看着师父,她依然叼着棒棒糖,若无其事的走上楼梯。
即使三楼有东西,我也想赶紧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二楼。到了三楼这里面一片漆黑。根本什么也看不到,师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手电筒,那是军用的手电筒,强光下,我看到一个累死于一个大肉团的东西,但是好像是植物,他的触须蔓延着整篇房间,虽然看着那些根茎虽然都是死了,但是我知道这鬼东西是活着的,只是好像是睡着了之类的。我用手指指了指房间另一侧楼梯,表示快点上去小点声。
师傅点了点头,她作为退伍军人一下子就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我似乎看到这鬼东西某种状态下正在呼吸。看着四处散落的根茎,我猜想这大概是像电视里的食人花的一般的东西吧。
我和师傅都避开它的根茎,生怕把这鬼东西再次弄醒了。它的根部,似乎都扎到二楼里去了。终于找到一个石梯,但是这些石梯上也有很多细小根茎的东西。
师父的胆子比我大多了,轻轻一跃,随后踏着墙壁,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飞檐走壁了吧,最后直接抓住房顶上一根如同房梁一般的木头,一使劲直接跳上了石梯最顶端。她蹲在那里,表示快点让我上去,但实际上她似乎看我笑话。但是实在内有她那么矫捷的身手。
我只有小心翼翼往上走去,一阶两阶用脚尖点着那些没有树精的根部空余的地方。这比登那个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阶的石梯都累。这实在太难了,我的汗瞬间就下来了。就再登到倒数第二阶的时候,不知道那股邪风一下子吹到我的脖子里,让我很是痒,我的身体内有保持住平衡,左脚顺着什么东西就踩了下去。
一根粗粗的树根,我能感觉到它在缓缓的鼓动,然后在从我脚心抽了出去,我僵硬的回着头,这是是我最难忘的记忆之一,恐怖让我无法忘记。这个鬼东西的真实面目,这可比那些电影里的东西刺激多了,食人花可能是我想的太完美了?只见那团肉团直接打开了,迸溅出粘稠的异味物体,仿佛是高强度的硫酸。
碰到的地方无不思思冒着白眼。而我接下里来看到的,是一只硕大的人眼睛,那眼睛赶上一个十几个人脑袋那么大。它正在直愣愣的看着我,无数如同牙齿的东西,包裹着它,能看到那根茎部正在鼓动的类似于血管的东西。看到这里我愣住了。脚吓得直哆嗦。
“臭小子,还不赶紧跑。”
这个时候,我才缓过神来,我抬腿就跑,但是我想的太简单了,这鬼东西的速度实在太快了,还未等我转过头,我的右脚直接被它勒住了,它的力气只在太大了,直接把我脱下楼梯,正准备把我把那团肉团的地方拖过去。说实话,我都快吓疯了。无论用军刀怎么砍拖着我的根茎,也无法砍断。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纤细的手,直接拽住我的肩膀。我能感觉道,一股极为强悍的蛮力直接把我拖飞了,我一下子就被扔在四楼的楼梯处,我赶紧抓住东西往上爬,就在这个时候,师父的匕首不知道什么时候拔出来的,那条印在匕首上的竹叶青,放出幽幽的绿色。
一刀便把那根茎割断了,那割断了根茎,如同被切开的蛇一般,虽然还在跳动,蹦哒几下就不动了。
我能感觉到师傅的手速之快,我没看见从哪拿出来的手榴弹,她的手里拿着三颗不知道什么型号的手榴弹。她用牙齿同时咬动着三颗手榴弹的引线,随后向着那颗大眼睛撇去。
随后用手释放出暗紫色的灵力,直接覆盖住楼梯的入口。这一刻在我心中她是帅的,她是如此帅气的女孩。真不愧是‘活阎王’。她是我见过把灵力和现代技术配合如此之好的骑士,也许也是唯一一个。
她看着我示意着我捂住耳朵,我反应了过来,三颗手榴弹,那声音的分贝可不是盖的。我赶紧捂上耳朵,她也赶紧收回手掌捂住耳朵。地面上的灵力已经被定型了。
‘轰’一阵令我至今难忘的声音,在这片空间爆炸开来,我感觉到整栋石楼都在摇晃。透过那层薄薄的灵力,三楼的都是灰尘,什么也看不清楚,但是我可以肯定的一点,三楼的地板已经被炸穿了。也就是这楼是什么高强度的石头做的,要不然这五层石楼非得炸成三层不可。
“我去……好险。”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就在我还在回味刚才那只怪物的恐怖,这可能就是树精和花精的结合体了吧。
就在这时一阵极其生脆的声音,那生脆的声音就好像石板断裂的声音,这时又来了一声,我和师傅同时相互瞅了瞅,果然这不是错觉,这是真的石板断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