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档案……就不必了吧……”众人擦着额头冷汗，有些怜悯地望着那三位副宫主。
堂堂副首座，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实在是怎一个惨字了得。
“是啊，宫主大人，秘密档案实在是不宜祭出啊……”
“我觉得，咱们水晶宫的自己人，自己内部处置吧……开出公职，开除阁籍，大不了再废修为让他们重修？”
“是啊，这也比把他们的秘密档案，都交出去好啊。”
“唔唔唔……”被封住嘴的三人，流着泪红着眼点头。
疯狂点头，以头抢地，撞在这大神品阶的地板上，磕得头破血流。
“就算杀了他们，也比公开他们的秘密档案要好吧？”
“唔唔唔……”三人疯狂点头，甚至愿意去死，也不愿意自己的秘密档案被公布。
落婷芳微微皱眉：“有这么可怕么？”
“你们的秘密档案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她是宫主，但也是不能随意查看其他人的秘密档案的，水晶宫内部成员的秘密档案都可以自己看到。
一般来说，谁都有点黑历史，或者是无法上台面的事儿。
这些事情不算犯罪，但比犯罪更可怕，因为一旦被公开，那还不如死了。
这叫社会性死亡。
至于造成这个因素的原因，也是很简单。
水晶宫的暗探，太牛了！
就没有这些暗探搞不到的黑历史，只要存在过，必然找到蛛丝马迹，然后通过一些操作得到确实的证据。
刑堂与鉴察府的工作，能够顺利开展，很大程度上都受益于水晶宫的强悍情报系统。
不，应该说是谍报系统了。
谁也不知道，自己的枕边人，是否就是水晶宫的暗探。
这些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万事万物包打听，什么都会在意，各有分工。
不需要据说，水晶宫的成员，绝对是整个帝尊阁数十个部门里最多的！
没有之一。
具体有多少人，副首座都没资格知道，只有首座宫主才能完全接手这个系统。
落婷芳说，将那三人的秘密档案丢给政务府，只是想便于调查他们结党营私的事情，没多想。
因为她看过自己的秘密档案，里头没有什么过于见不得人的事情，便觉得其他人应该也没有太黑暗的事情吧。
她似乎忘了，自己是宫主，就算出于工作要收集落婷芳的资料，但那些暗探谁敢搜集那么详细？
只怕刚更新秘密档案，就会因为以左脚先踏出水晶宫，而被双开。
做事之前得先学会做人。
而做人，也不是简单的请客吃饭，或是一昧的阿谀奉承。所谓的审时度势，也更多不应该是为了利益，而是自保。
“不就一份档案么，至于？”落婷芳看向众人。
众人齐齐点头，坚定道：“至于！”
“咦？”
落婷芳眯起眼：“我突然好奇，你们的秘密档案，都装了些什么黑历史。”
“那什么，我还忙，有个案子没结呢。”一位副首座连忙走开，也是这次事件中，硕果仅存的水晶宫副首座了。
“大人等我一下，我帮你写结案陈词。”
“还有我，我那什么，我不会写，学一学。”
“我家里有事儿，请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