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乘神兽游天际,俏男女各有心事,
互道出身询师承,一修士悄然现身。
无峰点头,叶婉清则是满脸的惊讶和好奇,双眼之种闪烁着新奇的光彩,挣开无峰的怀抱后立刻抱住了天马的脖颈,笑着说道:“还以为你不会说话,仙兽果然神奇。无潮是谁给你起的名字,也太难听了些。”
叶婉清的话无潮半晌没有回应,叶婉清也慢慢放开了双手,重新靠在无峰的怀中抱怨道:“仙兽的脾气果然古怪,居然认你为主,就算见了我也不愿理会。”
无峰呵呵一笑,重新搂住叶婉清的腰肢安慰道:“无潮平日言语不多,若非必要从不开口,有时连我都懒得理会,你不必在意。时间长了,熟悉了,应该会好些。”
叶婉清依然不悦,一双美目看着无峰,满是好奇和兴趣,不禁悄声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瞒我?这天马认你为主,大概也是因为你的秘密吧?”
无峰看着怀中慵懒妩媚,对自己充满爱慕之意的美人,心神微荡,心中却多了更多的提防与忌惮。虽然这种提防与忌惮让无峰觉得有些惭愧,但他不是一个傻瓜,美人虽好,但心思难测,来历成谜,让无峰不得不小心。
天降鸿运,良缘天赐,佳人更是难得,但世道艰险,不加防备便会成为冢中枯骨,万劫不复。无峰经历过一次死亡,尽管依然坚持遵循着师傅的教导,也坚持着心中正道,但一点也不敢大意,对任何人也只能先小人后君子。
无峰抬手抚摸叶婉清完美的脸颊,感受着温润如玉,细滑如绸的肌肤,面带微笑与宠溺的说道:“我非凡人,将来所做之事亦非凡事,自然会有仙兽相助,亦会有更多难以想象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无峰如此说,更让叶婉清觉得捉摸不透,也不禁深陷于无峰的温柔宠溺与神秘之中,闭上双眼慢慢享受着无峰的爱抚,再次略带慵懒与沉醉的开口说道:“你不是凡人,难道是仙人?仙界仙人,都有无上威能,哪像你这般弱小,到哪都被人欺负。”
无峰轻笑,缓缓回应道:“日后你自然会知道,晓月师姐也会知道,你们跟在我身边,自然什么都会知道。”
叶婉清脸颊微红,眼中闪烁着一丝兴奋的光芒,撒娇般问道:“切,故作神秘,你就是这样哄骗的晓月妹妹?”
无峰摇摇头道:“晓月师姐不需哄骗,是日久而见情深,你却不同,若不哄骗,恐留你不住。”
“哼,说的我好像是贪图你什么,就算你日后遭遇万般艰险,我也不会离你而去,你到时候也会知道。”
叶婉清嘟嘴轻哼一声,娇媚可爱,无峰不禁看直了,会心一笑,心中的疑虑消减。轻吐一口浊气思虑片刻,无峰才开口说道:“若真是到了那种地步,我宁可你和晓月离我而去,不要受牵连。待我重回巅峰,自会寻你们回来,再共游天地。”
“说的我们这些女子好像都是胆小怕事的负心之人,难道只有你们这些男子才肯为情赴难?”
无峰轻笑一声,摇摇头道:“不是说你们不敢,而是我不肯,不愿。若是真有那样一天,不论是你还是晓月,定要先脱离险境保全自己,等我日后归来。”
看着无峰淡然自若有对自己宠溺非常的样子,叶婉清心中微暖舒畅,眼中满是温柔与爱意,随即轻呸一声说道:“呸,说的自己好像要死了一样,你若没了音信我定然重寻道侣,绝不等你。”
无峰呵呵一笑,也不计较,只是好奇的问道:“你曾说你的师傅是云渺仙姑,不知她老人家性情如何?像师姐这般绝世姿容,仙姑定然将你当做心中至宝,不愿你这般草率的选择道侣。”
“你虽是后起之秀,也小我几岁,但体制非常,又有仙兽护佑,再加上相貌身姿也还不错,师傅应该不会反对。”
说到最后两句,叶婉清伸手将无峰的脸微微扶正,又朝下搬了搬,脸上的神情很是得意。四目相对,气氛便有了些暧昧温热,无峰不禁在叶婉清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随即抬起头笑着说道:
“就连天下阁百秀榜上第十九位恋花僧的了缘都对你思慕非常,愿意还俗做你道侣,你师父肯就不会担心你眼光不准,所托非人?”
无峰似有些担忧,叶婉清不禁轻笑道:“你是真的没听说过我师父,还是装糊涂?她老人家怎么可能允许我嫁给那个花和尚。”
无峰眉头微皱,不解的问道:“我是真没听说过,难道仙姑和万佛宗有仇怨?”
“仇怨到说不上,只是与万佛宗的修行之法有所冲突,对佛门中人也不甚喜欢。”
“那怎么其他人叫你师姐,只有雨馨师姐称你为师姑?这辈分不是乱了?”
“师傅是玄女门长辈,但不修玄女门功法,也与玄女门内不少长辈不睦。所以在掌门之位旁落后,就离开了玄女门,在东海素女岛上清修,也收了一些弟子。这也是为什么我辈分虽高,但其他人不会称我为师姑的原因。只不过玄女门始终没有把师傅开除出宗门,也只有她们还会这么叫。”
“原来如此。”无峰点点头,随即问道:“既然师傅不修玄女门功法,那修的是什么?你不随师父?”
无峰好奇,叶婉清也不想隐瞒,略有些不悦回答道:“师傅修的是无情道,兼修玄女门秘法《玉骨冰肌》,早已度过初始雷劫,如今是大乘巅峰强者,在整个大陆的修行界,也是名震一方的大人物。怎么样,满意了?”
无峰没有看出叶婉清的不悦,沉思片刻后又问道:“天下道法门派众多,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无情道,上古秘法?”
叶婉清见无峰对自己的师傅如此感兴趣,便有些奇怪的问道:“你问这些做什么?怕师傅回头吃了你?”
无峰回神,轻松一笑道:“没什么,就是好奇,若是不方便说,那我就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