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方镜冰凉绝决的话,沉鱼眼里闪过一丝落寞与慌张,娇躯一颤。
她看得出,方镜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没有丝毫妥协的余地。
察觉到方镜眼里流出对她的憎恨,沉鱼那张动人的脸颊上浮现一丝蒙蒙的雾气,心中有点委屈。
她再想通过什么手段让方镜帮她,已然不可能。
东京港的海风,吹在身上凉嗖嗖的,毕竟才2月,正是岛国冬天。
在外面站久了,还是有点冷。
沉鱼抱紧双臂,悻悻然地瞥了方镜一眼,轻咬嘴唇,黛眉微挑,拢了一下肩头的青丝,走到方镜跟前,从方镜上衣兜里拿出房卡,独自离开。
默默无语。
她的背影,在冷风中显得有些单薄,像是一阵风就能刮倒似的。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不知怎的,方镜想起红颜薄命四个字。
希伦国际么?
方镜清楚地看到房卡上的酒店标示和贴着的房间号。
这个沉鱼,不会是像摸进去吧,她到底想干什么。
算了,我特么瞎操什么心。
本教授这儒雅的气质都被这丫头搞得破功了。
呼!
方镜深呼吸一口气,往向反的方向走去,手上又多了一把玉笛。
“这东京港风景不错,附近还有个公园,东京塔就在公园里。”
“还有一些连排的酒吧。”
“哟,挺热闹的吧,还有人在路演,这临时搭建的舞台看上去不错,还有一群年轻男女跳着街舞、乐队演奏着,那边一群不会是模特吧,难道还准备来个时装秀不成。”
方镜边走边看,自言自语,靠了过去。
那些模特手上拿着传单,纷发起来,方镜也接到一张,原来是附近的一处清吧,新开业没几天,正在做宣传推广。
让方镜奇怪的是,这宣传单上用的竟然是华语和日语双语,难道,这处酒吧,还打算做华人的生意?
方镜看了两个舞蹈歌唱节目,打算离去,这时,一个金发女郎经过,从一位模特那里主动要过一张传单离去。
只是这个金发女郎有点奇怪,戴着一幅深框眼镜,嘴角处一颗黑痣,穿着一件浅色小西服,搭配一条天青色的小短裙,黑色丝袜,脚下踩着一双银白色的高跟鞋。
这一身衣服,除了那件小西服外,其它是那样的似曾相识。
还有,这身材,这腿,是那样的眼熟。
沉鱼!
你特么当我瞎么。
你以为戴个假发和眼镜我就认不出来了。
方镜好奇地跟了过去。
转角,方镜便看到沉鱼走进一家清吧,清吧门前摆放着两排花篮,不少年轻人进进出出。
这才下午一点不到,这清吧就开始营业啦?
万恶的资本主义。
先去喝一杯。
方镜走进清吧,在角落地一个圆座前坐下,一个突着白色衬衣黑色o制服套裙的年轻服务员走了过来,方镜点了几份小吃,一杯鸡尾酒。
清吧一楼二楼都有座位,方镜搜寻起沉鱼来,果然,在右边里侧的一处卡座上,看到了那个身影。
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这个沉鱼分明在观察什么,不是望着二楼的旋转楼梯的地方。
直到天黑,沉鱼都在观望着,分明是等什么人,这让方镜更加困惑了,他本想就此离去,打车去机场,然后回国,可是最终留了下来。
“老板好!”
“老板!”
一个中分头,穿着宽松白衬衫的,戴着名表的中年男子拥着一个性感红裙女子从二楼走了下来,身后跟着四个黑衣大汉。
他的眉毛细长,透着一股子邪气。
清吧里的工作人员纷纷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