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根帝督默默的看了看自己周围，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手下们，示意水间月这些就是他的运营团队了。</p>
水间月面露尴尬，干咳了一声。</p>
地面上突然亮起金色与绿色相间的光芒，接着垣根帝督就看到自己的手下们原本的伤口快速结痂、脱落，十秒钟之后就一副毫发无损的样子，一个个从地上疑惑的爬起来。</p>
“我就直接说正题了，你调查到了吧，之前的‘超能力者经纪娱乐会社’完全是由我用分身能力来运营的。”水间月说道：“但是，马上我要出差到学园都市之外去，不能在学园都市留下大量分身影响实力。”</p>
“所以你要我的运营团队？”垣根帝督脸色一垮。</p>
“虽然是这个意思，但是完全可以说的好听一点嘛。”水间月笑嘻嘻的，果然高中生还是太单纯：“人才合作，或者公司合并。你们出了人手，我这边的艺人资源、媒体资源也可以配合你们的偶像计划调用，收入分成方面也好商量。”</p>
“时间呢？”垣根帝督问道，看来谈妥的希望很高。</p>
“从今天起，到我从外面回来为止；如果发生意外，最坏情况包括我在外面死亡的话，就是六个月。”</p>
六个月后，御坂妹妹就全部调整完毕，可以调回学园都市支撑经纪公司的内部运行了。</p>
垣根帝督低头思考了一会：“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些人你可以免费拿去用。”垣根帝督的话让周围的手下脸色一垮。</p>
“还有这好事？”</p>
“绝对能力者，究竟是什么样的？”垣根帝督问道。</p>
幻想潮生只是即将成为绝对能力者，他还有机会凭借自己的智慧，更先一步破解绝对能力者的密码，踏入这个区域。</p>
甚至垣根帝督的内心中，与幻想潮生竞争的想法并不强烈，只要赢了一方通行一步，他就达成自己的夙愿了。</p>
“你这问题的价值，可比他们贵多了啊。”水间月嫌弃的看了一圈垣根帝督的手下，然后说道：“我不可能全都给你讲清楚，就告诉你最关键的问题吧。”</p>
“学园都市目前的主流发展方向，其实只是与过去几十年的种种尝试一样走上了岔路，经过演算后发现，目前的道路不过是退回原石而已。”</p>
“原石？”垣根帝督本能的想起了那个傻兮兮的第七位。</p>
从垣根帝督的眼神里，水间月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没错，说到底超能力开发就是以原石为目标进行研究的技术，超能力的极致是原石也没什么好奇怪的。”</p>
原石，天生具有能力的人，而早期的魔法也是没有能力的人为了达成能力的效果而探索出来的；学园都市的研究方向则是将没有能力的人开发成有能力的人，同样是参考原石进行研发的。</p>
而原石与学园都市能力者的区别就是，原石不需要计算，只要想到，能力就会做到。</p>
就比如御坂美琴被木原幻生错误进化成丧失皮卡丘的时候，已经失去了理智和思考能力，依然在【能力下降】的影响范围内发动能力对周围的目标攻击，意味着绝对能力者的方向是不需要计算的。</p>
“那么，你的方向是什么？”垣根帝督问道。</p>
“推倒重来，从本质开始。”</p>
“本质？”</p>
“世界的本质。”</p>
“我不明白。”</p>
“你的代价只值这么多咯，最后劝你一下吧，这条路依然不适合你，而且连一方通行也被pass掉了。”水间月站起身来拍拍屁股，朝外走去：“如果说现在的七位超能力者中有谁有机会的话，第三位和第四位反倒比较有希望。你要是不死心的话，这个给你。”水间月朝身后抛去一本书，垣根帝督接住书的时候，水间月已经不见了。</p>
低头打量，发现幻想潮生扔来的书是一本很普通的高等物理。</p>
虽然这本书的内容在国中一年级的时候就已经学过了，垣根帝督还是抿抿嘴唇，坐到沙发上一页一页的翻开了起来。</p>
这些话水间月可没有骗垣根帝督，在亚雷斯塔那里进行演算的时候，就发现了亚雷斯塔所设想的绝对能力者，不过是足够强大的原石而已，通过【幻想刻录】在第五阶段解锁的能力【幻想操作】对各种能力的整合，这种程度的所谓LV6的能力被水间月加工了一大堆，但是一旦开启就会像早期实验一样，变成没有理智的其他存在，战斗力普遍略低于天使加百列，新手教程叫那种生物为元素生命。</p>
用幻想镌刻把这些能力赋予别人，倒是可以流水线制造所谓的‘科学天使’了。</p>
所以水间月推倒重来，寻找了新的道路。</p>
通过对能力的操作，一个能力者能做到的事情，并非是专有的。</p>
比如御坂美琴，通过电流的焦耳定律加热空气，可以走到与发火能力者类似的事情。</p>
又或者初春饰利的【定温保存】，被水间月升级到【温度开关】之后，就能通过动能——热能——动能的反复转化，再经过重新赋予方向，来复杂的实现类似矢量反射的现象。</p>
还有一方通行，之所以大脑会受伤，就是通过改变电子的矢量强行控制电流，用上了自己全部计算力当了一次黑客。</p>
但是同样的事情，当时如果让计算力不如一方通行的御坂美琴来做的话，却会轻松很多，因为一方通行需要进行御坂美琴两倍的操作，几乎就是两倍的计算力消耗。</p>
那么，有没有一种办法，让一个能力可以达成所有能力的现象呢，就算是一方通行的矢量操作也是有短板的。</p>
世界的本质是什么？宇宙的基础是怎么构成的？</p>
前者不好说，但是后者可以找到答案——四大基本力。</p>
强核力、弱核力、电磁力和引力。</p>
强核力就是粒子间的强相互作用，水间月制作出来的超能力【能量爆破】就可以控制这种力。</p>
弱核力主要表现在放射性，【原子崩坏】实际上就是这种能量。</p>
电磁力不用说，这是我们的电击公主的长项。</p>
但唯一的问题是引力，超能力者中并没有属于这一类型的，就算向下寻找，学生中能找到了引力类也只有几个LV3，这些素材完全不足以制造出LV5的引力类能力，给别提探索绝对能力者了。</p>
‘太慢了，你应该再快点的。’就在水间月思考着的时候，心里响起一个声音。</p>
“咦？舍得回来了？”水间月有些惊讶。</p>
‘罗马正教的水不比学园都市浅，我怕你一个人翻车。’新手教程说道：‘顺便，路上要跟你说说下一步的事情。’</p>
“那就走吧。”水间月点点头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挥手就布置了超大的空间转移的术式。</p>
前往，罗马正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