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暴风鼠亲卫扶起他,但紧着就葛诺多尔猛然捏碎了脖子。
葛诺多尔把这鼠人丟到一旁,他颤巍巍的捂着大肚腩从地上爬起,一股黑红相间的血液从他捂着肚皮的手缝间出。
这股疼痛让他从失落中醒,看来艾辛刺客早已渗透到了他身边。
他走到艾辛刺客身边,将地上掉落的泣痕剑拾起,若不是十三人议会的成员皆有大角鼠的赐福,这把涂抹剧毒的石匕首已将他杀死。
既然连艾辛刺客都杀不死他,那就表着大角神还未弃他,大角神还需要自己。
到了这里,他重新焕发起斗,不能自己继续消沉下去了,为了自己,为了家族,他必须不惜一切价杀出一条血。
葛诺多尔简单的处理了下伤口,他吹了声哨子,一头巨大的狼鼠跑到了他身边,如他需要的是召军队。
“家老团何在!我这边结!”
葛诺多尔发出一声使在天塌地陷中也无比晰的怒号。
一些氏族鼠敏锐的竖起耳朵,他们显然是听到了宗主的号令,往日训练形成的肌肉记忆驱使他们奔葛诺多尔。
葛诺多尔巡视了一圈,虽然聚在他身边的鼠人不多,但能够在这种况下遵从他的令已是难能可贵,显然这都是一批训练有素的军人,而且大部分可能还是军官。
“从这一刻起,你们就是家老团的成员了,不你们过去是奴隶鼠,还是暴风战士。
现在去找你们的手下,我们需要为家族赢得胜利!”
葛诺多尔简简单单的一句,给了在场鼠人一个承诺,一个无法拒绝的诱惑。
成为家老团的一员,那便是说他们能够拥有自己的军队编制,这味着从以后他们将获得属于自己的权利,财富以声望。
不得不说,葛诺多尔实是个极胸襟的军阀,地震摧残得分崩离析的鼠人在他这一波组织下重新凝聚了大半。
“家人们,地表上的矮子不过是俺们的手下败将,那些古墓的骷髅架子就应该静躺在棺材,还有冷血玩,我们要让他们躲在黑暗里瑟瑟发抖!
现在,拿起武,让他们滚出我们的家园!”
现在的葛诺多尔高举着屠刀,脸上已经丝毫看不出劫后余生的胆怯,有的有一腔热血。
他们快找到了地表的隧,潮水一样涌出地底。
迎他们的是山坡上风琴炮的一顿齐射。。
这玩是矮人工师行会发明的四火炮,它之所以这么称呼,主要是因为炮看起来像风琴的乐。
风琴炮的炮相对普的加农炮小轻,因而没有那么大的威力和射,但是它的优势是能进行四齐射,这味着他们的杀伤面积远比一般的火炮要宽广,一座风琴炮的一轮射击说就能击溃一支的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