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拿着这个,以后遇到其他同事了好说话。恶人可杀,但控制好自己别疯了,成了清道的目标。”吕爱民将一个臂章递给马晓,跨到自己的小电车上慢悠悠的离去,路灯下的马晓转身回归黑暗。
……
一个多月匆匆而过,除了一些恶徒被杀成为老百姓的饭后话之外,县城一切平静,如果死的是普通人,那其他人会恐慌,但死的是恶徒的时候这些地方的百姓高兴的跟过年一样。
马晓这段时间除了去参加刘女士的葬礼外正天都窝在自己的卧室,一边冥想一边从海量的记忆里挑拣自己的记忆碎片。重新回想起希和三月的马晓有些尴尬自己这次不辞而别不知道二人在那个世界过得还好不好。阿波菲斯的预见能力似乎是不需要献祭生灵了,偶尔睡着或者冥想的时候都会有一些片段出现,然后他就过去正义执行去了。虽然知道阿波菲斯只是想共生恢复的更快点,但马晓没有拒绝的理由。马晓担心阿波菲斯的话成真,未来会与灭法者结仇那无非是自己身边的人会被杀才会。而且灭法还是不灭的天敌,他必须尽快强大起来。
“救唔救命啊。”车里的女人无力的挣扎着,醉酒的她全身无力,感觉是被下药的她随着衣物的撕裂绝望起来。
“臭表女子,别给脸不要脸,不是我帮忙你老公现在早进监狱捡肥皂了。”
女人闻言更加努力挣扎起来,尖尖的指甲在男人脸上用力抓挠,“放你嘛屁,不是你这条狗捣鬼,我和斌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被抓挠伤到的壮汉恼怒起来,掐着女人的脖子,“我许老三别说搞垮你老公,就算现在杀了你,明天你也是自杀的。”
咚!车玻璃被敲打的声音吓了男人一跳,只见玻璃成碎末状撒下,黑暗-马-佟大卫-晓再次登场。
随着壮汉被同样是壮汉的马晓拖出车外,“啊啊啊”黑暗的密林中传来一阵男人的绝望呼喊。女人强忍着围观gay片现场的冲动,爬到驾驶位启动汽车,打开录像功能将窗外的黑暗与惨叫录了十来秒然后拨打了报警电话向城区跑去。不过跑到警局后迎接她的是和《黑衣人》里面一样的墨镜男和一道闪光。“我不希望上次的事再次发生,那是我们清道夫的耻辱,这次还有意外的话咱们就直接去坐牢吧。”吕爱民的副队黑着脸一边删着女人的手机记录一边上报着这里的情况。
马晓从这个壮汉的菊/花处拔出随手捡来的树枝,这个比他手腕细一点带着倒茬的树枝太符合他现在的行事风格了。看着这个已经双眼呆滞的壮汉,马晓拔下他一把头发,没那么油腻,让准备以后吞噬的马晓少了一些恶心感。这种靠着权势横行霸道祸害邻里的人必须斩草除根才行,现在主动能力被封禁的他好多事只能靠后做,虽然也会被发现,但伪装最起码给了双方一层遮羞布,他现在也没有抗衡清道夫的力量。
而另一边交了检查和报告吕爱民正在接受领导的唾沫星子轰炸。自己负责跟踪扩展的目标杀了那么多人他其实该把他就地正法的,但马晓这个正直到偏执的极端家伙太合他的胃口了。
“老吕,不能因恶有因,就为恶辩护。不论他是不是对的,当他触犯了法律他就是恶,你多少年了怎么会这么糊涂,你现在得把他带过来,要么加入清道夫听调令要么就直接清除。”
“那个女的呢?当初也是你说的进化同盟重点在鹰酱那边,来几条一二阶的杂鱼没事,现在呢?那女的命谁来还?你说?嗯?”老吕也来了火气,“那些社会垃圾呢?咱们现在对吗?我们当初为啥要穿这身衣服,我们不论当初当警员还是现在进了这个单位,为的是啥?为的不就是惩恶扬善吗?那些狗屎前脚进后脚有人保释,出去了继续祸害,人家马晓干的事顺着我心坎里了。你要想处置他先崩了我再说。”老吕也不站着了一屁股坐在身后沙发上。
“卧槽,老吕你就是头犟驴,我现在逼你是让你把他拉进咱们队伍里,想想一起毕的业现在为啥我是你上司你还是个小队长,你动动脑子好不好?还崩了你?不是当年上学我打的你叫爸爸的时候了?父子哪有隔夜仇。”
“不行,咱们里面这条条框框的只能限制了他,再加上那些狗屁关系户,进来搞不好还会闹了矛盾。”老吕直接拒绝。
“先管制一些,给他商量商量。还有你说的其他几个苗子,都说说看,还有哪些适合拉进咱们队伍的。”桌子后的男人扔给吕爱民一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烟雾缭绕的办公室只剩下了两个老男人继续吧啦吧啦的讨论着工作,争吵声和拍桌声也不时会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