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伯康和乔凡雨在吴淞江畔的一处旧仓库内，边走边听库区主任介绍情况，区里陪同考察的两个科长不时补充着。
众人回到仓库大门附近时，杜伯康客气地说：“今天辛苦各位了。我们认真考虑一下这里的具体情况后，再与区里和仓库的有关领导做进一步沟通。”
……
杜伯康和乔凡雨沿着吴淞江畔不太平整的路缓缓走着。
乔凡雨颇有感触地说：“杜大人，我们想做的事情从有设想，到可以真正动手实施，前前后后几年时间过去了，这个过程对我是个极大的教育。只有时机对，事情才可为，反之就是空想。”
杜伯康说：“凡雨，我们正处在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中，许多事情需要综合条件的成熟，尤其是人的意识和政策环境的到位是有个过程的。就是现在，恐怕真要做起来，还会碰到不少具体问题的。所以走小步，不停步，是最明智的原则和做法。”
乔凡雨说：“土地是稀缺资源，相关的经营只要做得巧，做得对，利益上应该很不错的。我们那一摊很有意向做点这方面的文章，但又不想把自己最终搞成一个真正的开发商，所以做法上的讲究不小。”
杜伯康站停了说：“凡雨，你们如果有这个想法，首先要完善内部的人员结构配备，那位卢行长加入你们以后，业务操作方面的情况，确实有了较为明显的加强，但你们目前在房地产方面还没有内部的专业人才，这是一个应该要解决的问题。”
乔凡雨说：“这段时间以来，我们接触了几个人，总体上不理想，现在正在努力寻找合适的人。杜大人，你有可以推荐的人吗？”
杜伯康说：“我有个朋友的儿子，你们可以接触一下。这个小伙子蛮能干的，人也比较务实，他父母都是做医生的，和我是朋友。那个叫华功的小伙子大学毕业后干了几年房地产方面的工作，应该有点积累。另外，我在想，如果你们能与一个国内的大机构做个针对江浦房地产业务的合资结构，那一定会是个锦上添花的事情，你们可以动动脑筋。”
乔凡雨听后思考了起来。
“凡雨，优势互补是生意上很重要的原则，关键在于要搞得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里？自己又需要合作方的什么优势？而且双方或几方一旦联手合作，能不能做到相互平衡？特别在如何做到互补互益方面要能想深想透，并找到切实可行的办法。”
“杜大人，我们除了需要在内部有懂房地产操作的人才外，我想最好还能有懂现代城市规划的高级人才，这样我们在方向判断和项目判断方面就心里更有底了。”
杜伯康说：“对于寻找高级人才这个问题，目前到是有个可能的机会，这也就是我刚才让你们努力争取与大机构搞个合资的原因所在。我认识一位年轻的朋友，他是个非常优秀的人，北京大学硕士毕业后，去了比利时读现代城市规划的博士。前一阵被中国大光这个央企从欧洲招回来了，目前在京城的总部工作，担任一个部门负责人，这是位人品和能力都十分出色的人。”
乔凡雨兴奋地说：“杜大人，你老人家和那位博士很熟吗？”
杜伯康笑着说：“苏宾在北大读硕士的导师是我朋友，所以我们就认识了，我特别欣赏苏宾的为人。人的品格是做事情最最重要的保障。我可以说，苏宾这样品行的人，目前真的不多见了，他确确实实人才难得。”
乔凡雨说：“杜大人，苏博士最近在京城吗？你一定帮我引荐一下，我想抓紧去拜访他，最好你老人家能陪我一起去。”
老杜笑了：“你发现金矿就急不可耐了？很对！人是最重要的资源，有了好的人，才能做成好的事。行，我马上联系，争取陪你一起去，我也很想与苏宾见面聊聊。明天我和老孟说一下，请个假，然后我们抓紧去一次。”
乔凡雨很高兴地说：“杜大人，你太伟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