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立厚说:“谢谢袁特助。我作为一个在气功方面有多年积累的人,十分希望能与贵公司这样的大机构合作,毕竟从事养生保健的业务,很讲究名正则言顺。”
欧阳说:“黄先生,我们对你熟悉的领域完全陌生,因此不具备任何可以让市场产生信心的基础。而且不熟不做,也是经商的基本准则,所以给黄先生介绍可能的合作伙伴,是我们可以做到的,也是诚意所在,除此之外,那就爱莫能助了。”
黄立厚说:“市场是靠做开来的,基础是可以培养的,关键是强强联手很重要。”
焦娇不客气地说:“任何人面对任何事情,都有个基本的规矩,以黄先生的年纪应很明白这个道理吧?你想做养生馆,我们愿意给你介绍可能有兴趣的机构已经仁至仁尽了。我们从来没过这方面的设想,更没有邀请你提过什么方案,所以我代表公司明确表态,你找我们合作是不合适的。至于邹先生与你私人的关系怎么样?这是公司不关心的,何况邹先生的情况你应该知道,他不是我们的正式员工,你找他是没什么用的,他也没有这么大的面子。”
黄立厚被焦娇的话堵死了,他尴尬地看着袁菁。
袁菁淡淡地说:“我想黄先生应该很明白我们公司的立场了,我们不是那种听风就是雨,什么都有兴趣的商业机构。尽管你看上了我们,但彼此缺乏合作的可能性,这件事到此为止吧。辛苦你专门跑了一次,我们还有别的事情,再见。”
……
在回合谊大厦的车上,袁菁说:“欧阳,我现在坚定地相信1十1完全可以大于2,你今天应对得很到位,夫妻同心,确实厉害。”
欧阳从前排转过头来说:“听太太的话,跟太太走,好男人就是这么养成的,这是我现在的座佑铭。说实话,娇娇让我明白了太多过去不在意的东西,有个好太太是男人最大的运气。”
袁菁拍拍焦娇的肩膀说:“大美女,你可以的,佩服。”
焦娇幸福地笑了。
……
卢清让华功将山月大厦的项目情况完整地介绍了一遍。
卢清说:“这个项目是老邹他们在做市场调查时发现的,从客观情况看,利弊并存。一方面这个项目很可能拖垮目前持有它的上市公司,而我们似乎有机会通过承接债务及结构重组的方式,拿下楼盘并进而控股上市公司。弊端在于,张老师多次强调的那家上市公司的‘或有问题’,当然也包括他们与庄家之间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
张暮平说:“山月大厦本身的问题,主要在债务压力方面,别的从目前的数据看,似乎没有太多的问题,当然真实情况有待确认。而那家上市公司本身的情况就复杂多了,这是卢行长、邹老师和我三个人多次商量下来比较担心的地方。”
乔凡雨问道:“我们只要物业,不染指上市公司有可能吗?”
卢清说:“理论上并非完全不可能,但实际上却不容易做到。关键在于,如果剥掉了那个在建中的物业后,那家远方公司就不存在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恐怕不太好操作。”
林梦宁说:“我们需要想明白,拿下远方公司后,这个壳对我们自己的下一步作用有多大?会带来什么麻烦?当然也包括需要投入多大的成本?我们是不是先就这个壳资源仔细搞清楚,因为这个问题不弄透,决心没法下。”
马国勤说:“我个人同意林老师的意见,不解决好前提,后面的事情没法展开。我建议成立一个乔老师牵头的专门小组,我们大家从各个角度参与意见,抓紧把必须的工作做好。”
林梦宁说:陆总近期是不是在这项工作上多放点精力?这是一只庄家很活跃的股票,我们需要多几个角度看清楚真正的问题所在,千万别弄成湿手沾干面粉,悔之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