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酸了的双手却没有得到彻底的解放,他仍旧捆着她,并且将战地转移到了床上。
双手被他绑到了床头。
她跪趴在床上,两手握在冰凉的栏杆上,头抵着栏杆,上半身悬空,臀部被他高高抬起。
一双手从后面伸入她的两腿之间,掰着她的大腿,强迫她将腿张开。
像是在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所属物品,动作强硬。
臀部被抬得太高,凉风一吹,花唇上便滚过一阵寒意,哆哆嗦嗦地颤两下。
到这个时候,他的态度不知为何,突然又软了下来。
就好像之前那个说“我也要让你伤心”的人不是他。
他伸手,食指轻轻插进她的肉缝之中,两指尖挑着肉芽揉捻了一下,然后寻到入口,缓缓将一根手指送了进去。
“姐姐……下面咬得我好紧。”他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人的力量,又轻又哑,“手指都快要被你夹断了。
“这里哪儿都好,就是太小了。”他抽出手指,温热胸膛贴上她柔软的后背,手从后面探到前面,轻轻揉搓她的乳,“姐姐乖,给我点水好不好,直接进去会弄疼你的。”
说是祈求,却深谙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道理,手上抚慰的动作一点都没停。一会儿揉她双乳,一会儿玩她的阴蒂,老半天功夫过后,似乎才终于意识到——她是真的,真的很抗拒他的触碰。
不管碰哪里,都得不到回应。
他终止一切动作,起身下床,站在床边盯着她:“呵……我果然不应该对你抱有期待。”
也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思想斗争,沉默了数秒钟后,忽然抬步离开。
就在黎音以为他大发慈悲想要放过她的时候,他又回来了。
手里多了什么东西,走到床边,将那东西轻轻放到了矮桌上。
全程背对着他,黎音不知道他到底取了什么东西。
直到刺骨的凉意靠近下体,她才隐约有了猜测。
肉穴被两指撑开。
一个又冰又硬的东西,顺着撑开的穴口,被他送了进去。
那一刻,凉意从穴内炸开,瞬间传遍她的四肢百骸。冰冷的东西,紧紧地贴着她的肉壁,疯狂汲取她体内热量的同时,将刺骨的寒意,尽数赠送给她。
第一颗并非不能忍受。冰凉疼痛的同时,穴内竟然隐约泛起酥麻的酸爽感。
浑身气血飞速翻涌,兴奋的情欲一点点被调动出来,所有感官全部集中到了下体。
她又惊又怕,小腹微抽,臀部还没来得及开始摇晃,就被少年摁住。
紧随其后的是第二颗冰块。
第三颗……
第四颗……
寒意侵袭,她冻得大脑发白,下体因为抽搐而缩绞,却将几颗冰块绞得很紧。
她甚至能感受到冰块在自己体内,彼此碰撞着,一点点消融发出的声音。
好冷。
那里冻到几乎失去知觉,脑袋也近乎麻木。
她没法说话,只能断断续续发出难耐的声音。
下体被塞得太满,又冰又凉,再没有一点热气,冰冷酸胀,有凉凉的液体顺着那东西往外流。
她将双腿张得更开,意识地摇晃着臀,想要将那些冰块从体内挤出去。
却没想,两手从下往上按住她的臀,紧接着,少年温热柔软的唇便覆到了她的花口上。
里面是冰的,外面却被温暖包裹。
冰火两重天,不外如是。
第七十四章
温热的唇舌吐着湿湿的热气,轻轻喷在她的阴蒂上。肉缝受了细密的刺激,爽得直颤。
与此同时,肉壁内部的冰凉感同他的唇齿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胸腔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声嘶鸣,剧烈挣扎,仿佛想要冲破皮肉顺着她的口腔逃窜而出。
可一切都被按捺在布条直下。
她咬紧牙关,双眸莹莹泛泪,握栏杆的手指不自觉用力。颤抖着下体,想要逃脱他的桎梏。
可她怎么逃得了。
幼弱的臀瓣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挣扎了半天也纹丝不动。
她只能瞪大双眼,感受着他不容忽视的存在。
那湿湿滑滑的舌头,灵活又极具挑逗性,先是在穴口周围舔舐打转,顺便将融化流出的冰水舔舐干净,再接着,似乎便不再满足于此,竟然挑开软嫩的花口,探到了穴内。
冰块和舌头。一硬一软,一冷一热,同时在狭小的地方挤钻。
她的身体,仿佛也承受着这矛盾而又诡异的欢愉。
冰刚一融化成水流,便被他卷弄着啜饮走。耳朵清晰地听到唇舌卷弄水流时发出的细微声响,一点点,些些微,似是有羽毛轻轻刮擦着她的耳膜,酥酥麻麻的。
从画面上看……
他这举动,和饮她尿液几乎没有区别。
光是想到这里,黎音便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要炸开锅一般,变得躁动不安。
可他的动作轻柔又缱绻,呼吸轻颤,动作小心又珍而重之,像是在品琼浆玉酿。
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住身体里的欲望。
穴内的敏感点随着他的动作,舒展嫩肉,从四面八方溢出甜腻的粘液。那湿滑的粘液落到冰块头上,加快了冰块的融化速度。
他也终于有了进一步动作。
舌头探入更深些的地方,寻到化了大半的冰块,顶部一勾,一卷,便将那覆了层少女甜腻淫液的冰块卷入口中。
他含着冰块,轻咬一口,她便听到了清脆的声响,刚刚在她体内待了许久的冰块,此刻正在他的口里,同他唇齿纠缠,被他吞吃入腹。
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体内异物尽数离去。
只不过,不等她松口气,那寒气未彻底消除的小穴便传来一道清晰的撕裂疼痛。
他的肉棒竟然毫预兆地进入她的体内。
刚受过冻的小穴哪里接受得了这种刺激,她疼得下体一哆嗦,轻喘着气,意识地将少年的肉棒缠得死死。
里面湿湿滑滑的,却没之前那么热了,肉棒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穴肉传达过来的冷意。
很显然,冰块的刺激虽然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可她并没有全然接纳那些刺激,甚至,因为抗拒,本就紧致的肉穴,变得更小更挤了。
同之前一样,又是寸步难行的局面。
俩人都能听到彼此之间变得粗重的呼吸,显而易见,她疼,他也并不太好受。
可他却做出了和之前截然不同的选择。
没有抽出,反而是按着她的臀,一点点破开软肉,往深处送。
女孩的身体如水一般柔软,私处也是如此。
冰块离去后,她体内只有冰水存在的痕迹,淫液仍旧少得可怜。这使他的进出变得异常困难。即使那里太小太紧,箍得他疼痛难忍,可一点点占有她柔软身体的快感,还是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
惦念了那么久的人,此刻正赤身裸体趴在床上,毫保留地接纳着他的到来。
她最柔软的地方,同他的坚硬紧密相贴,那儿温温柔柔的,小嘴一般吸吮着他的凹凸不平,舔舐盘虬的青筋。
那巨大的快慰遮盖住微不足道的疼痛。
他甚至在某个瞬间觉得,自己过去的那么多年仿佛白活了一般。
早知是这么的舒服……
早知是这么的舒服……
怎么会让别人捷足先登?
少年手背绷紧,即使在这样艰难的情况下,还是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加重了进出的力道。
又重又快地撞进去,抵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将女孩的穴肉撑到最大最开。
又重又快地抽出来,拔带出敏感的软肉,摩擦着她的幼嫩,彻底退出她的身体。
紧接着,在她低吟的时候,再狠狠撞进去。
几乎每一次,都要狠狠地顶上她的子宫口,照着最软嫩的花心撞击冲顶。
黎音双手抓着栏杆,下垂的姿势,双乳不断在空中荡起乳波,身体被撞得摇摇晃晃、东倒西歪,就连结实的木床都发出了吱吱呀呀声。
不知是泄欲还是泄愤,他蛮横得像个只顾交配的野兽。
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
黎音完全没有做好准备,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他不管不顾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就像滚烫的粗铁杵,硬邦邦地插进来,又硬邦邦地抽出去,没有丝毫快感可言。
由于撞击得太用力,俩人的身体甚至发出了“啪啪”的拍打声音。
不光里面疼得厉害,臀部也被他撞得火辣辣的疼。
她疼得满头是汗,呻吟里也全是痛苦。
好想……求求他停下来。
求他不要再进去了……她疼得就快要撕裂了……
甚至是……哪怕能慢一点,就慢一点点,她也会好受很多……
为什么,会以这样羞耻,疼痛的方式,被他占有……
极大的痛苦下,她的魂魄好像同躯体分裂成了两个部分。
魂魄冰冰冷冷地飘到上方,冷冷地睨着她,看她向以母狗一样羞耻卑微的姿势,被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凶狠占有。
甚至还有声音在她脑内不断叫嚣,耻骂着她。
骂她矫情事多,自找麻烦……
就同林时说的一样,小叔可以,为什么他不行?
都是血缘至亲,她究竟在计较什么,介意什么?
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她一遍一遍催眠自己。
他们是一样的,既然都是血亲,都是乱伦,那么林时便同小叔没什么不同。
只要放下那些介意,劈开那堵墙,她的身体也就不会这么疼了。
身后的进出感仍旧强烈,抽送摩擦得她肉壁火辣辣的疼。
眼前的世界一点一点变得模糊,有液体氤氲了她的世界。
她重复催眠了自己那么多遍,身体逐渐听从话语,变得不再那么抗拒,可脑子里最后竟还是模糊又固执地想——
不……
还是不一样的……
小时和小叔……分明是不一样。
又或者应该说,小时在她心里,和任何人都是不一样的。
所有人都可以学坏。
只有他不行。
所有人都可以这么对她。
独独他不可以。
只因为他……他怎么可能学坏,怎么可能这么对她。
更因为他……怎么可以学坏,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眼睫轻颤两下,便有晶莹的液体落下,声落到手背上。
不光身体疼,胸口也疼得厉害,心脏像是人用刀硬生生割裂了一般,疼得她浑身感知迟缓。
原来人在过度伤心的时候,是真的会疼到,连呼吸都变得比困难。
可不知为何,在长时间的抽插之后,那儿不知是适应了他的力道,还是习惯了他的存在,疼着疼着,竟然泛出了酥酥麻麻的快感。
那快感是尖锐的,细密的,不容忽视的,如同落了石子的水面,一石激起千层浪,涟漪由某个敏感点缓缓向外扩散,最后覆盖体内的所有软肉。
就像是被磨出了汁水,她体内淫液由少变多,一点点往外渗,最后变得丰沛如泉,莹莹多汁,软嫩湿滑地吸绞着进出的肉棒。
快感层层叠叠往上堆积,似乎要携着她的魂魄直同云端。
“嗯嗯……嗯啊……”
少女的呻吟声不再如之前那般痛苦,相反,变得又软又娇,又媚又哑……
他伸手,便在俩人交合处摸到一片泥泞,那同样是她动情的证明。
他握紧她的腰肢,在她体内抽送进出的同时,俯身贴上她柔软的后背。
大概是嫌弃封口的布条影响了呻吟声的发挥,他单手将布条解开,取下。
整个过程,抽送速度没有变缓。
他单手拢住她荡出的乳波,将娇嫩的乳儿收入指缝之间,轻揉把玩。
“姐姐……”他低声,“你看,你现在里面全是水,把我咬得好舒服……”
“和我做,你是不是也很舒服……嗯?”少年的嗓音微微沙哑,尾音带点上扬的小弧度,说着,猛地一下又撞到深处,“姐,舒服就叫出来……我想听你叫给我听……”
摘了布条后,少女反而变得安静,被撞得身体摇摇晃晃也闷声不吭,像是变成了个没有生命的娃娃。
他没有得到回应,又撞了一下,仍旧没听到声音后,下意识将手伸了过去。
他本想摸摸她的唇,想以绝对侵略的姿态命令她张口叫出声,却没想到,在女孩的脸上摸到了大片冰凉的湿意。
大片大片的,全是泪。
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