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二人吃过早饭,褚玉在屋中找了一身农妇衣服,让仁寿公主穿上。仁寿公主开始时很是嫌弃,死活都不肯穿上。褚玉讲之以利害,仁寿公主最后同意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褚玉,你到底要干么呀?呜呜—”
褚玉趁仁寿公主没注意时,突然给脸上抹上了锅灰,仁寿公主一时了惊吓,一边挣扎,一边言着此话,哭了起来。
“你哭了,我给你抹的是锅灰。我道如果事跟你说明的话,你是不会同意的,为了减少麻烦,我只好斩后奏了。”褚玉道。
“么锅灰?——你的双手怎会那么黑?”仁寿公主道。
“我双手上沾的就是锅灰。锅灰是烧过材火后,附着在锅底的烟灰,村氓野夫称它为草霜,能调病。另外锅灰涂在身上,还可以驱鬼辟邪。”褚玉道。
“我不要——我不要抹锅灰。你在发么神经?!快拿水来给我洗了。我这么黑,让我怎么见人啊——”仁寿公主显得十分生气。
仁寿公主用手不停擦抹着脸,想将锅灰抹掉,然而抹了几下后,发现双手变得黑乎乎一片,随躺在地上着滚,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道:“我乃堂堂正正的皇家公主,你竟然如此欺负我,你这个王八蛋,我要让皇上诛灭——你为么要这样对我呀,我又没病,不要草霜。大白天哪来的鬼和邪呀,既然要抹它,那昨晚你为么不抹呀……”
仁寿公主此番发飙、撒泼,并不显得可怜,所以褚玉仍由其在地上滚撒泼了一阵子。
“公主,你不起来的话,我可又要走了。”褚玉道。
“你走!我起来是。——你为么要这样欺负我?”仁寿公主急道。
着,仁寿公主从地上爬了起来,也逐渐停止了哭泣。
“如果能让公主见人,我们就无法逃出此山。你如果只是换衣服,藏匿珠宝,并不能遮挡你的脸蛋。公主如此貌,若是走在上,使逃脱了义军,也有无数劫匪霸垂涎三尺。——难道公主又想用你那红颜祸水绝招,让他们自相残杀吗?”褚玉道。
褚玉此言一出,仁寿公主立破涕为笑,作出一副娇嗔之态,不停捶着褚玉,并口中道:“死你——死你——死你个不正经。竟敢在本宫面前这肆……”
褚玉突然抓住的手,制止了继续捶,“公主,我还有事要跟你代一下,我们出门上后,在人面前,你尽量言话,不然暴露了身份,会非常危险,你可万要记住!——动不动就使出你的公主脾气,在外面逞威。等你到皇宫以后,你耍你的公主脾气也不迟。”
“哦。我听你的,褚玉。”仁寿公主道。
着,二人出门上了。
当他俩走到一条岔口时,忽然碰见了两人——一位老生和一位妖娆妩媚女子,二人身旁竖了一个锦旗,锦旗上写着“未卜、神卦决断。”褚玉一见,倍意外。原来,这二人是熟人,他与钟牡丹一起时,曾找这位老生过命。
“诶,老生,怎么这么巧!怎会是你们呢?你们怎会里迢迢来到了这里呀?”褚玉惊道。
对方见褚玉给自己招呼,到有些意外。那老生一边量褚玉和仁寿公主,一边考忆。
“你怎记不得他了?好几月前,我们还在关中的时候,他带着一位女子找你过卦和八字呢?”女子替老生了此话。
“哦!我记起来了。—诶!怎会满脸漆黑呢?是——是上次那位姑娘吗?”老生道。
“老生好记性。不过,不是那位姑娘,是我的表妹。昨晚,这山中有女鬼出没,我听说锅灰抹在身上,可以驱鬼辟邪,我就让在脸上抹了些锅灰。现在外面兵荒马乱,我送我表妹的家,担心遇麻烦,所以就没让将锅灰洗了。”褚玉道。
“肆!在我身上嗅么?我要——”
“表妹!不许骂人,前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褚玉在对老生言话时,那女子将鼻子凑仁寿公主不停嗅闻,仁寿公主顿时就冒火了。褚玉怕暴露身份,所以立喝止住了。
“觉你俩倒不像是表兄妹,哪有表兄对表妹这么凶的。——我这是胡说的,你俩在意。你这表妹身上藏有香水,我刚是在嗅闻香水味道。妹子,你就在心上了。”女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