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磨宫口/口红/肏得崩溃/质问/脚踩阴茎(1 / 2)

丹恒被肏得全身泛软,脸颊水红,上面爬了几道泪痕,表情看上去有些木木的。

什么时候肏完啊,他抬眼看向奋力耕耘的年轻人心想,他有些崩溃,年轻人好旺盛的精力,他已经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了,虽然他和景元同龄,但人与人的体力不能一概而论。

男人的前戏做得耐心又细心,丹恒只感觉穴肉里每一寸都被他细细摸索过了,他的手掌紧贴着他的逼口,将手指完全探进去,那两根手指刺得极深,在中指隐隐摸到宫口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两眼翻白吹了一次。男人另一只手摸在他的腹部,那只温暖的手来回抚摸着那里。

丹恒一开始以为这是男人的安抚,直到景元的阴茎进入他的身体才知道这男的是在提前确认他将进入的位置。那根上翘的阴茎就这么一寸寸撬开肉道,直抵宫口,他甚至不抽插,只是龟头抵着那个脆弱的地方然后旋转着摆动腰肢,让龟头持续不断地对它施力打转,酸麻得要命,那宫口不是被激烈地顶撞开而是纯粹被磨得崩溃,不得不张开口接纳他。

景元终于如愿以偿回到他妈妈的子宫了,原本那上翘的阴茎应该顶着子宫,在丹恒薄薄的肚皮上顶出一个鼓包,但景元的手早提前按在那里压迫它,于是那可怜的子宫只能被夹在阴茎和男人的手掌间被两者同时奸淫。

在男人抵着他宫口磨的时候丹恒叫喊过,浑身痉挛着叫男人不要这样做,但男人不闻不问,顺时针摆动自己的熊腰,看着自己的小妈妈崩溃地把手伸下来用力抠挖他的腹部作为报复,妈妈抠得用力极了,指甲伸进抠出的伤口抓挠,他的腹部流了一滴血落在交合处,散在妈妈喷的水中。

景元看着那滴血,兴奋得发颤。

他突然伸手摸向那个礼盒,打开隔层从里面取出来什么,而后他俯身压向丹恒的身体,像是没意识到自己体重一样,结实的胸脯压得身下人几乎窒息,又被体内深埋着的阴茎勾得不停颤抖着喷水。

景元单手拧开了盖子,那是一只口红,景元捧着丹恒的脸给他涂上,因为身下人抖得太激烈涂得歪歪扭扭。他涂好后欣赏了一下然后凶蛮地吻上去,将那些甜蜜的膏体吞吃入腹。

他抬起身看着身下人,被啃得艳红的唇,吸得收不回来的舌头,残留的口红被狂乱地吻得到处都是,满是褶皱被体液浸湿的华服,被高抬起的大腿,含着他身体的一部分与他合二为一,露出痛苦不堪又隐隐愉悦的表情。

景元笑了起来,笑声爽朗清澈,他大力抽送把他的小妈妈肏得哀叫连连,笑得愈发灿烂,这笑容出现在当前这个场景诡异得让人头皮发麻。

被这样完全不顾他死活的操法操到这会儿,丹恒的意识都已模糊,他连叫喊都做不到,嘴徒劳地张着,涎水挂在嘴边,只能在男人反复变换角度摁压的手掌下被从喉里逼出点可怜的呻吟。

他感觉到自己似乎在说“够了……够了”,男人用口红在他的会阴打了个大大的“x”,笑眯眯地说“不够,不够”,接着他继续大力抽插。期间刃回家了,即使他神志不清也能感觉到刀子般的视线射向身上的男人,而后幽怨地看向他,最后他什么都没说回到自己房间。像一个低三下四的丈夫面对自己不忠的妻子暗自埋怨又不敢吱声。

好奇怪,丹恒勉力捞回涣散的意志,看着刃离去的方向思索,他本来以为接受这么淫乱的三角关系,这两人应该都是性观念极其开放的乱交者(……丹恒暂且不考虑他自己),但两个男人的反应又有极强排他性,怎么回事……

他没能思考很久,他很快被男人掰回脸接吻,重又被卷入情欲的漩涡……

景元用手一下一下捋着妈妈的脸,好一会才把对方的魂摸回来,他细细啄吻他的唇,问他要不要去洗澡。

“……等一下,我要问个问题”,丹恒缓了缓才张嘴说道。

“姬子老师说,5月19号我请了长假,给出的原因很模糊”,丹恒完全靠男人的手支撑着不倒下,身体绵软地被抱在怀里,思路却很清晰,他不是一个会为了娱乐请假两个月的人,他是个负责得有些过分的人,甚至失忆醒来他第一件事就是考虑自己的工作能否继续,请假这么久只可能是出现了特殊情况。

景元目光投向了那个笔记本,上面记着两个日期,一个是今天日期的7.11,一个是5.19,旁边写了两个月被圈了出来。

再旁边写了两个字: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