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可又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
病了。
虽然已经隔了很多年没有见面,虽然他戴了口罩。
他戴着银边眼镜,皮肤是不太健康的白,唇角挂着淡淡的笑容。胸前的口袋插着一支钢笔,戴手套的手轻点着纸单子,说话的时候,声音像是能够穿透清晨的薄雾。
关上厕所隔间的门,将书包挂好,才微微眯起眼。莹白的手探入濡湿的裙底,隔着内裤轻轻揉按肉缝。
最后一节课下课。
夜总会不能去,约炮害怕得病,至于谈恋爱对她来说似乎也很遥远。
医生就是熟人让她怎么躲!
可在看清男人面容的那一瞬,她的心脏差点从胸口跳了出来。
在来的时候,黎音又是戴帽子,又是戴口罩,还穿了肥大的长袖长裤,生怕路上被熟人看到。
她湿得厉害。
女孩收拾好书包,表情如常地和朋友告别,紧接着走出教室,缓步进入厕所。
说干就干。
这样的动作,只能纾解极小的一部分欲望。
可男人那好看到近乎妖孽的长相,以及身上万里挑一、得天独
揉按了一会儿,她将内裤和安全裤脱下,捏在手中。
她要去看医生。
冰凉的手指触碰着肉唇,再阻碍。女孩玩了会儿,白皙的脸蛋变得潮红,漂亮的黑瞳里逐渐泛上湿漉漉的水汽,看上去水汪汪,乌溜溜。
厚的浓浓变态气息就算是让黎音坚持十年把孟婆汤当白开水喝,她也忘不了。
另外一个关键是,这人是小叔的发小。
淦。
不是说在国外吗,怎么他也突然回来了?
可以将口罩和帽子摘下来吗?他朝她温和一笑。
认识他这么多年,即使接触的时间不长,黎音也分外清楚他的性格。这人就是标准的笑面虎,别看笑容温柔,内里的变态指数可以突破到人类历史之极限。
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她瞬时脸涨得通红,猛地一摇头:对不起,我,我我我好像挂号了
说着,眼疾手快拿回单子,退了出去。
望着女孩离开的背景,沈砚微愣。
他长得有那么吓人吗?
视线扫了一眼电脑上的资料,女孩的姓名资料还留在上面。
黎音。
这名字看上去似乎有些眼熟。
不过,他没细想,而是又回忆起方才的画面女孩局促坐在对面,将自己包裹得很严实,帽子和口罩的双重保护之下,从他的视线望过去,几乎看不到她的脸。
口罩以下,脖颈到锁骨处的肌肤,却大大方方暴露在空气中。肤白若凝脂,一眼能看出的光滑,像是能硬生生出牛奶来。
在消毒水的气味里,他轻松地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
淡淡的奶香气味,像婴孩,却有着独属于少女的诱人馨香。
身为一个医生,他的洁癖一直很严重。厌恶同别人肢体接触,自然,也嫌弃他人身上的各异气味,论香臭。
可今日今时,他却在那馨香的气味里,恍惚了思绪。
再一低头。
白大褂下,某个东西隐隐翘起,在布料上凸出了一块不容忽视的形状。
沈大夫发现,自己有些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