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音完全没有做好准备,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他不管不顾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就像滚烫的粗铁杵,硬邦邦地插进来,又硬邦邦地抽出去,没有丝毫快感可言。
求他不要再进去了她疼得就快要撕裂了
软,私处也是如此。
不知是泄欲还是泄愤,他蛮横得像个只顾交配的野兽。
为什么,会以这样羞耻,疼痛的方式,被他占有
惦念了那么久的人,此刻正赤身裸体趴在床上,毫保留地接纳着他的到来。
冰块离去后,她体内只有冰水存在的痕迹,淫液仍旧少得可怜。这使他的进出变得异常困难。即使那里太小太紧,箍得他疼痛难忍,可一点点占有她柔软身体的快感,还是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
早知是这么的舒服
好想求求他停下来。
她疼得满头是汗,呻吟里也全是痛苦。
又重又快地抽出来,拔带出敏感的软肉,摩擦着她的幼嫩,彻底退出她的身体。
紧接着,在她低吟的时候,再狠狠撞进去。
只要放下那些介意,劈开那堵墙,她的身体也就不会这么疼了。
甚至是哪怕能慢一点,就慢一点点,她也会好受很多
他甚至在某个瞬间觉得,自己过去的那么多年仿佛白活了一般。
少年手背绷紧,即使在这样艰难的情况下,还是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加重了进出的力道。
几乎每一次,都要狠狠地顶上她的子宫口,照着最软嫩的花心撞击冲顶。
由于撞击得太用力,俩人的身体甚至发出了啪啪的拍打声音。
都是血缘至亲,她究竟在计较什么,介意什么?
黎音双手抓着栏杆,下垂的姿势,双乳不断在空中荡起乳波,身体被撞得摇摇晃晃、东倒西歪,就连结实的木床都发出了吱吱呀呀声。
不光里面疼得厉害,臀部也被他撞得火辣辣的疼。
她最柔软的地方,同他的坚硬紧密相贴,那儿温温柔柔的,小嘴一般吸吮着他的凹凸不平,舔舐盘虬的青筋。
身后的进出感仍旧强烈,抽送摩擦得她肉壁火辣辣的疼。
sp;眼前的世界一点一点变得模糊,有液体氤氲了她的世界。
她重复催眠了自己那么多遍,身体逐渐听从话语,变得不再那么抗拒,可脑子里最后竟还是模糊又固执地想
不
还是不一样的
小时和小叔分明是不一样。
又或者应该说,小时在她心里,和任何人都是不一样的。
所有人都可以学坏。
只有他不行。
所有人都可以这么对她。
独独他不可以。
只因为他怎么可能学坏,怎么可能这么对她。
更因为他怎么可以学坏,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眼睫轻颤两下,便有晶莹的液体落下,声落到手背上。
不光身体疼,胸口也疼得厉害,心脏像是人用刀硬生生割裂了一般,疼得她浑身感知迟缓。
原来人在过度伤心的时候,是真的会疼到,连呼吸都变得比困难。
可不知为何,在长时间的抽插之后,那儿不知是适应了他的力道,还是习惯了他的存在,疼着疼着,竟然泛出了酥酥麻麻的快感。
那快感是尖锐的,细密的,不容忽视的,如同落了石子的水面,一石激起千层浪,涟漪由某个敏感点缓缓向外扩散,最后覆盖体内的所有软肉。
就像是被磨出了汁水,她体内淫液由少变多,一点点往外渗,最后变得丰沛如泉,莹莹多汁,软嫩湿滑地吸绞着进出的肉棒。
快感层层叠叠往上堆积,似乎要携着她的魂魄直同云端。
嗯嗯嗯啊
少女的呻吟声不再如之前那般痛苦,相反,变得又软又娇,又媚又哑
他伸手,便在俩人交合处摸到一片泥泞,那同样是她动情的证明。
他握紧她的腰肢,在她体内抽送进出的同时,俯身贴上她柔软的后背。
大概是嫌弃封口的布条影响了呻吟声的发挥,他单手将布条解开,取下。
整个过程,抽送速度没有变缓。
他单手拢住她荡出的乳波,将娇嫩的乳儿收入指缝之间,轻揉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