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不亲自来,一个星期都坚持不了吗?”
张姐看看桌子上的辞职单,又看看眼前颔着头,眼睛红肿的小月,瞬间火气更大了,强自忍着怒火,对着小月说:“你先回去工作吧。”
小年轻们之间的感情能看到,毕竟张姐是过来人,心里头骂着不省心的金钊,将桌子上的辞职单塞进抽屉中。
电话打不通?
小月和金钊住在同一家公寓里,小月说早上给金钊打电话,听见屋子里手机声响,但是没人接听。这小子又在刷什么花样?不应该啊,小伙子来的一个月表现还算不错,只是最近今天突然变得怪怪的,难道真的遇到什么情况了?
张姐没吃早饭,拿起手边温温的奶茶喝一口,还是想想今天的工作吧,一个人经营着小公司真难,什么都要亲力亲为,压榨着自己的脾气越来越大,自己曾经幻想过做一个好老板,什么才是好老板哪?
小月反复想起晚上自己鼓起勇气发出去的信息,喜欢是真实存在,自己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却没有收到回复。收不到回复,小月的心里瞬间各种错综复杂,都说男孩子在情感上会比较迟钝,但自己并不敢胡乱猜测。
辗转反侧,昨天晚上小月几近失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眼角还有泪水,是不是宣告自己第一次的单相思失恋?
小月和金钊租住在同一家公寓,只是不同的楼层,上班经常一起。小月很珍惜同学在社会相遇的缘分,喜欢赖床的金钊,能不迟到,小月的功劳很大。
早上时,小月站在金钊的门口,不像往常直接敲门,今天有些徘徊不定,心脏跳动得很快。当有邻居在身边通过时,为了不显得尴尬,才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金钊,起了没?”
等了很久,没人回应,小月的鼓动的心脏愈发活跃。
为什么不开门?不,还是不要开门了。不,就算现在不见,到了公司还是会见面的啊。见了面该怎么说哪?会不会很尴尬?
勇气,只需要加一点点。
敲了敲门,见没人回应,小月拿起手机,拿出十分的决心点向金钊的电话号码。
笃,笃,笃···
无人接听。
站在门外,小月很清楚地听到,金钊的屋子里,手机铃声在响,却无人接听。
恋爱让人变得单纯且复杂。
等候很久,无人应答,小月的心情瞬间滴落,拖着劳累的心,朦朦胧胧地独自上班去。看到张姐时,想起,金钊托付给自己的辞职单,一早就在口袋中放着。
疲惫的心情,浑浑噩噩的一天,张姐很关心小月,看得出小月的状态并不是很好,让她早早就下了班,不必陪着自己加班了。
一整天萦绕在小月心里的,是期望金钊能够给一个回复。
每个人都有执着的时候,下班后,小月又出现在金钊的房间门口。
咦?房间里分明有手机铃声在响,这是!金钊的手机闹铃声,他的手机响了一天吗?难道他真的不在家?
等到屋子里闹铃声停止,小月再次打响金钊的电话,依旧无人接听。内心里有些期待,期待的是什么?
一早直奔金钊的房间,公寓的收租阿姨也在。
“小伙子,在家不?”收租阿姨敲着门,也不见有反应,耳朵贴着门听屋子里的声音,“哎,这人去哪里了?手机明明就在屋子里啊。”
“阿姨,你找他吗?”小月过来打招呼。
“是啊,邻居一大早就投诉,说他的手机响一夜,闹腾的很。但是人去哪里了?”收租阿姨把这手机寻找联系方式。
“是啊?人去了哪里?昨天也没见上班。”小月暗暗叹一句。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听到小月的话,收租阿姨突然紧张起来,她担心金钊在公寓里出了意外,“等我回去拿钥匙,可不能出什么意外啊!”
小月也紧张起来,难道金钊真的出了什么事?
等着收租阿姨开了门,两个紧张的人放下心来,屋子里没人,手机还在床上响着。
小月确认一下卫生间,然后就将金钊的手机闹铃关掉。
“小姑娘,你是他女朋友吗?”收租阿姨问向小月。
小月瞬间脸红起来,慌张地摆着手,“不不不,我们只是同学和同事。”
“是吗。你可晓得这个小伙子去了哪里吗?”收租阿姨看着床上杂乱扔着的衣服,和地上塞着袜子的鞋子,隐隐有不好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昨天他没有去上班,一直联系不上人。”小月摇摇头。
一时沉默,收租阿姨扫视着整个屋子。
“我看需要报警,确认一下安全。”收租阿姨得出的结论。
“应该不用吧。”小月喃喃道。
“要得,要得,昨天带今天,算得上消失两天了。你看,手机也没带,现代人是离不开手机的。年轻人是不是惹了不该惹的人,不管任何年代的年轻人都很冲动着哩!”
说着,收租阿姨就拨通了社区民警的电话。
来的民警是小刘和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