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刀副门主说的没错,这两人身上既有散灵刺之物,所戴面具又是如此奇特,只怕他们会是~”。
彭真既已开口,另外一位金刀门副门主也是急忙开口,此人名唤阳奕。
“混账!这些还用得着你们来说?他们二人不过是幕门的一名刺客,难道你们还想让本门主亲自寻找幕门,让他们给本门主一个交代不成?”。
金天奇当即怒喝,一股无比强悍的气息升腾而起,所有人都感觉到其中暗藏的无尽怒火。
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出声打断金天奇,他们只能紧绷自己的神经,于心底抚释放自己的的压力。
“义父,那两名刺客不过是见不得光的小人物,凭义父的实力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抹去,何必要如此生气?”
众人屏息中,金泽的声音从院子的入口传来,令所有为自己眼下境况担心的人为之一松。
紧接着他们又反应过来,转身朝着走进来的金泽高呼道:“我等见过少门主!”。
金泽对此早已习惯,点头中走到两位金刀门副门主面前,朝着二人微微揖手,无比诚恳,道:“彭副门主,阳副门主,这几日二位的操劳晚辈看在眼里,无论是封城还是搜寻都尽心尽力,时刻保持这般高强度的警惕非是好事,二位不妨暂且放松一下”。
说话间,金泽还用眼暗中示意二人,人则是恭敬朝着金天奇所在深深一鞠躬。
“少门主客气,此乃我等职责所在,只是这几日收效甚低,始终未曾擒获他们二人,实属惭愧!”,彭真同样回礼,惋惜与自责皆有。
他也知道金泽的用意,转而请示金天奇:“门主,依属下之见,那两人很可能已经离开柳城,不知道我等接下来该如何安排?”。
这一句话说出,彭真与阳奕皆是低下了自己的头颅,两人身后的金刀门之人更是一下子跪倒在地。
金天奇所在的房间里没有半点声音与吩咐,他们心中忐忑不安,彭真更是频频与金泽对上视线。
“该如何安排你们二人自定,不过那两人中的女子必须给我找到,她的伤势不轻,没有数日根本不可能恢复,你们都给我盯紧了!”。
金天奇此话落下,彭真与阳奕二人都是应声答是,带领身后一众人等离去。
“泽儿,你的打探如何?”
等到没有其他人存在,只剩下金泽在外等候时,金天奇的声音再次传出。
“义父,依我所查探到的情报来看,那人当是一位炼丹师无疑!”,金泽恭敬言道。
于此同时,他挥手将一个人玉瓶和一个方行盒子取出,没有一丝犹豫甩向房子。
“吱呀”
房门打开一道刚好可容玉瓶进入的缝隙,玉瓶与方正盒子相继消失在他眼中,房门再度紧闭。
玉瓶所装乃是养元丹,方正盒子正是拍卖会中的最后一件拍品。
“此丹莫非就是泽儿你所说那人所炼?整体浑圆饱满,色泽光润,丹气充盈而内蕴,这药效嘛!嗯,也不错,比之凡阶顶尖炼丹师所炼制之丹亦是不逊色分毫!”
屋内金天奇似乎在查验玉瓶中的丹药,时有惊疑,时有轻叹赞赏,又时有疑虑丛生。
闻得金天奇毫不吝啬的赞赏,金泽知道眼下正是时候,立马开口:“义父,此人炼丹造诣不差,言行举止间也有不凡的风度,虽说其张狂自大,但至少不会是散修之流,当可结交一二,兴许~”。
“砰~”
玉瓶碎裂之声传出,金天奇的气息瞬间爆发,金泽则是闭口不再多言。
“此人身份还尚未查探清楚,或许此丹是他亲手炼制,又或许不是,在未能确定其身份之前,可暂时保持观察,切莫让此人心生厌恶”,沉默着,金天奇声音再度传出,谨慎而又凝重。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此丹方可是遗方,至少在潜阳郡内没有出现过,容不得有半分失误!”。
金泽的话被金天奇毫不客气地打断,仅是他话语中的凝重都能感觉出他的谨慎。
“报!禀告门主,见过大师兄”。
门外忽然有一声急促的喊声,当金泽注意到的时候,喊声之人已经进入院子里,跪倒在地。
来人察觉到院子里的氛围不对,金涛眼露凶光,房间里有一股暗蕴明发的惊悸气息,心中打了一个寒颤,急忙道:“大师兄,你让师弟留意的那人有新的情况,今日暮夜楼有人奉龚涛前往拜会,并留下一张拜贴,据师弟了解,当是龚涛邀请其人前往暮夜楼炼丹”。
金泽眉头一皱,凶光渐消,定睛凝声:“消息可否属实?”
“消息是由师弟朋友所给,其亲眼见过拜贴上的内容,完全属实”,来人迫切说道,不知是出于金泽的无形威慑,还是担心自己的生死。
“泽儿,既然龚涛邀请此人前往暮夜楼炼丹,我等也可以静待消息,倘若能够证实此人炼丹之造诣,届时你再亲自上门赔礼道歉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