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男人吓了一大跳。
转身就发了疯似的逃跑。
而身后,那头人面蜘蛛嘶吼一声,追逐了过来。
“救命!!”
寂静昏暗的村道上,男人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村落。
他拍打着路边的房门,发出咚咚声,但却无人回应。
那头人面蜘蛛紧追不舍,让男人疲于奔命,几次跌倒,又几次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生怕迟疑一会儿,就会被那个人面蜘蛛追上,吃掉自己。
没过多久,男人就已经气喘吁吁,他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要炸裂了。
呼哧带喘的跑着,漫无目的的在村子里大喊救命。
吱嘎!
这时,一扇门打开了。
男人仿佛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跌跌撞撞的冲进那扇门内,然后把大门关上。
咚!
门外,传来了一道猛烈的撞击声。
震得男人的好一阵难受,感觉自己的器官,犹如排山倒海一般。
咚!咚!咚……
那头人面蜘蛛猛烈撞击好几次,也不知这门是用什么材质做的,竟然异常的坚硬。
任凭人面蜘蛛怎么撞门,就是无法撞开。
不久后,撞门声停止了。
男人也喘了一大口气,瘫倒在了地上。
俄顷,男人抬起头,开始打量起周边的环境。
主屋的门,是敞开的。
宛若一个黑洞,寂静无声。
四周的雾霭,越发的浓郁了。
男人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有人吗?”
接连问了几遍,也无人应答。
男人壮着胆子,凑到主屋的门口,迟疑少许,探头探脑的把半个身体,探入了那个屋里。
屋内似乎是没有人。
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
男人进了屋,挨个屋开始搜查。
发现在里屋的一扇门,是关上的。
男人迟疑些许,用力的推开门,顿时传出一道牙酸般的吱嘎声音。
但就在这时,男人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如果说,这个屋里是没有人的。
那刚才给自己开门的,又是谁?
还是说,屋子的主人,给自己开了门之后,故意的躲藏起来?
但,这又是为何?似乎有些多此一举啊。
这些疑惑,深深的困扰着男人。
这时,一股阴风,倏地从门缝里冲出。
男人打了个哆嗦。
探出一只眼睛,趴在门缝里往里面看。
好像有人!男人心说。
在屋里炕上,似乎躺着一个人。
但因为太黑的缘故,只能看清一个轮廓。
“有人吗?”男人问道。
炕上的人没有回应。
男人索性推开门,走了进去。
慢慢的凑近。
男人蹑手蹑脚的来到炕边,俯身一看,吓得魂魄几欲飞出。
那是一个老人。
一个穿着寿衣,面色苍白的老人!
身上,还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
就在这时,
老人猛然睁开了眼睛,歪着脑袋,看向了男人。
“啊!”男人大叫出声,一屁股摔倒在地上,吓得屎尿横流。
……
“老公,老公醒醒!”
在妻子不断地呼唤声中,男人从噩梦中惊醒。
他瞪大着眼睛,冷汗早已将衣裤浸湿。
这时,妻子的一只手打在了男人的肩膀上,似乎想要安抚他。
但男人却恍若受到了惊吓,啊的一声惨叫,反手就给了妻子一个响亮的耳光。
而后从床上跌倒在地上,不断地后退,瑟瑟发抖起来。
“你干什么?疯了不成?!”妻子发了飙。
随之嗅到被褥里屎尿的恶臭味,妻子厌恶的从床上噌地一下钻出,打开灯,气急败坏道,“郭伟,你特码是不是脑袋有毛病!”
“有鬼,有鬼啊!”郭伟一副受到极度惊吓的模样,不停的环顾左右,浑身哆嗦道。
心里的郁气没了。
袁天淳笑了笑,打了个响指,直接送走了那个怨灵。
刚才袁天淳借助那个怨灵,给郭伟编织了一段可怕的噩梦,作为惩戒他的手段。
只是让他记住,今后做人低调人,少招惹是非。
通过这一次教训,想必这个郭伟日后也会收敛点性子。
“就是欠社会一顿毒打。”袁天淳轻语。
收工,回家!
……
翌日,袁天淳打算睡个自然醒来着。
结果一通电话,打搅了他这个好梦。
一看来电显示人,是曾有过一面之缘的乔峰。
袁天淳摁了下接通建,有气无力道,“喂,乔队长,什么事?”
“刚醒吗?”乔队长笑着问道。
“没事,有啥事就说吧。”袁天淳喝了口水,润润嗓子。
之前见到乔队长时,袁天淳给了他自己一张名片,扩展一下自己的业务。
虽说东宁府距离麟德府挺远的。
但如果他不忙的话,也是可以接一下私活的。
反正两府来往的距离,做火车也就一两个小时。
相比每次几万,十数万的报仇,几百块钱的车费,根本不值得一提。
“出事了,你若有时间的话,就到青叶县一趟吧。会有人接你过来。”乔峰说道。
一听来案子了,袁天淳顿时打了个精神,“好,我半个小时就到。”
挂断电话,袁天淳冲进厕所。
迅速拉个泡屎,洗了把脸,用沾满清水的双手,搓了搓自己性感的小寸头。
旋即来到厨房,从冰箱里取出一盒牛奶、拿起桌子上的吐司面包,对客厅里看电视的袁父说道,“爸,我有点事出去一趟,可能晚上不回家吃饭了。”
“去哪?”袁父问道。
“公司上的一些事。”袁天淳含糊的回应一声,就冲出了家门。
“公司上的事?这不都放假了吗?哪来那么多事?”袁父低声抱怨。
驱车来到青叶县巡捕房。
一批巡捕早已在这里等候。
“路上说。”巡捕房的那位大领导,直接坐上副驾驶位。
“发生什么事了?”袁天淳问道。
“青叶县的一家音乐学校发生了灵异事件,乔队长他们已经带人先一步赶来。”大领导沉声说道。
“具体?”
大领导:“事情是这样的。昨天,就职于那家音乐学校的,老师的家属,见到自己的家人迟迟未归,就给学校打过电话,但却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