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爱国守土,还能小赚上一笔。
贼过如梳,兵过如篦的事不会发生,枉顾百姓死活的事更不会出现,焚劫杀戮之事赵队长可从来不干,也不会纵容英、日两国嚣张。
见日本人动手,有畏缩的百姓停下动作。
但拳脚加枪托必不可少。
不必前去巡捕房,就有人来告诉他昨夜发生了什么。
“你快歇着吧,爬女人肚皮耗尽了精气神,软脚虾也敢图那悬赏?”
正好,赵传薪开启旧神圣坛,身形如同鬼魅消失不见,眨眼又出现另一处开枪。
她听得百姓对赵传薪推崇备至,心里暗道:“赵传薪如此号召力,当真可怕。声势之赫,岂不是当世之关云长、岳鹏举?或许只有这等人,才会被那淫僧称认可,而不是霸占江河湖海的绿林中人。”
麻生久秀又说:“水野总领事派人质问我们,为何不早说赵传薪会来?早知如此,就该更严密的不妨,也不会伤亡如此惨重了。”
赵传薪眼睛一瞪:“好胆!”
他摸了一下旧神圣坛,瞬间来到日军当中。
他可不承认,汉口百姓的勇气是自己给的。
盛宣怀震惊道:“赵传薪?他来汉口了?”
日军懵了,有人赶忙回去向水野幸吉禀告。
那些建筑,都是水野幸吉好不容易盖起来的,这些年和汉口百姓以及当地官府反复拉扯,偷偷挪动界碑,步步蚕食才有今日之果实。
顿时百姓头破血流。
一语成谶!
乌鸦嘴的和尚!
水野幸吉脸色狰狞:“多年之心血不可毁于一旦,如有反抗,杀一儆百。”
朝吹英二失魂落魄道:“我们只是提防,谁知他真的会来?”
没有最高长官在场,日兵或多或少还有些忌惮,还不敢杀人。
本杰明·戈德伯格伸脖子偷瞧了一眼:“俺师父教过俺怎么分辨人种,应当是日本人。”
手下想起了那些百姓脸上的疯狂,不无担忧道:“领事,他们反抗怎么办?”
“怎么没听说?原来那乐善堂竟是日本特务机构,里面十余奸细,尽被赵传薪给屠了,听人说里面腥臊的很,满地都是血,吓煞人也……”
……
他眼睁睁的看着赵传薪猛推鳞盾,将两个日军撞飞,连带着一片士兵被撞翻在地。
来人继续说:“是赵传薪无疑,旁人没有这般本事。”
可旋即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日本人,被几个日本士兵众星拱月的拥了出来,比比划划指点江山,赵传薪没见过水野幸吉,但猜测这应该就是本人。
幸好自己机智啊,没留下把柄,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盛宣怀急忙问:“日本人的钱呢?”
“不但如此,赵传薪下了悬赏,抓住了一个日本奸细赏大洋五十块,抓住头目赏八十块,那些有些本领在身的豪杰蠢蠢欲动。所谓,尽有韬钤施虎豹,不容草泽匿龙蛇,我看那些日本奸细无所遁形……就是不知,这钱要去哪领?”
“噗……”
赵传薪的火器,更颠覆了他的认知。
只见蓝天白日下,血光冲天,晶莹剔透,尸横遍野,血流成渠。
闪现距离短,消耗少,补充又快,闪现没CD你敢想吗?
难道没人能制的住这个头顶流脓脚底生疮的坏到根子的狗东西了吗?
花楼里,胡赓堂起床,被人伺候着洗漱一番。
人群中,有一布衣荆钗的卓约女子,脸上带着些婴儿肥。
果然,有途经各国租界的百姓,看到所有人都枕戈待旦,如临大敌的模样,就不由得暗戳戳的爽。
统统都便宜了赵传薪。
可自当听说与英、日租界的士兵发生冲突的是赵传薪以后,百姓就不怕了。
百姓都是乌合之众,见日本人当真敢开枪就怂了,正在推攘着后退,忽然听得枪声大作。
虽说之前被赵传薪提款提怕了,但人的忘性大,加上英租界繁华,久而久之,横滨正金银行好了伤疤忘了疼,又积累了不少储备金。
他们见还没得令的日军,眼睁睁看着,愤怒的谩骂,却无人上前制止,不由得更加肆无忌惮。
一群百姓好像土匪一样,在租界入口处的日军眼皮子下,攀屋上脊,手脚麻利的拆家。
盛宣怀郁闷,那朝吹英二直接就吐血了。
只见日军阵营中,好似冲进去一头洪水猛兽,如同浪涌般阵型被层层突破,不由得瞠目结舌。
此时百姓成千上万,赵传薪陡然觉得旧神圣坛吸收信仰之力的速度达到了巅峰,刚刚消耗的部分亏空瞬间补足。
看的怒火中烧的日本士兵,终于摩拳擦掌提枪上前,喝骂威胁不在话下。
盛宣怀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又见百姓挨打,这几天游走市井感悟颇多的她杏眼一张,就分拨人群,提着林白刺刀上前帮忙。
看,这就是赵先生的威能,解气。
听闻噩耗,目眦欲裂,拍案破口大骂:“这些该死的愚夫愚妇,该死的猪猡病夫,真是好胆。如今已经天明,各租界严密把守,料来那赵传薪也不敢冒大不韪现身,速速带兵镇压,我稍后便至。”
因为所有日军都龟缩回租界内,外面非法扩建的军营倒是空出来了。
“我也是这样说。”麻生久秀无语:“水野总领事质问,若是不知赵传薪会来,为何要在楼顶布防?”
胡赓堂忽地起了一身冷汗。
不说这还好,说了朝吹英二更上头。
这根本就不该是人类能拥有的力量。
偏偏他都没看清斩杀日军的武器是什么。
突突突突……
已经在楼顶埋伏了人手,竟然还能叫赵传薪得手,这就更操蛋了。
最要命的是,赵传薪还不停的闪现,忽东忽西,日军根本抓不住他的身影!
水野幸吉不由得萌生退意……
然而,赵传薪却向他望了过来:“水野老贼,可敢一战?”
战你麻痹,水野幸吉转头就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