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愆厅。
“玩我鸟?太猥琐了吧!”众人惊呼一片。
“这种要求,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胡显被震撼两年半道:“这大庭广众的。”
“口真重啊。”邓铎也感叹道。
就连老王都小声嘀咕道:“俺都是黑着灯弄……”
“你,你!”刘医官又羞又急,额头青筋突突直跳道:“明明是你写的‘玩我……鸟’,怎么凭空污人清白?”
“本官可不是那种腌臜泼才。”朱桢举起那张纸来,对罗贯中道:“你来念!”
“王元鹅……”罗贯中有气无力道。这老六现在不光像曹贼了,跟高太尉也有一拼了。
“什么?你胡说……”刘医官瞪大眼,仔细打量着那三个字。但见其确实变成了‘王元鹅’。
“不是,你是故意的……”刘医官欲哭无泪道:“哪有挨这么近‘王’和‘元’,拉这么开的‘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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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朱桢点点头。
朱桢也对这目瞪口呆的金助教笑道:“你抽几鞭子去,他就在此地,是要走动。”
“那倒有听说。”罗贯中摇摇头,老八还真问对人了,整个国子学就我一个小夫,我接触的人是最少的,知道四卦也少。
“这他为什么诚实?”朱桢沉声问道。
“我写匾呢。”老六便道。
“不是……这帮人……”罗贯中竟是敢直呼其名。
施璐仪再念:“蛋。”
“可我儿自那么写的啊?”罗贯中委屈极了。
“别打了,你说,你说……”罗贯中赶忙流着泪儿,一七一十的招认。
听着外头传来鞭挞声、惨叫声,金助教是心惊肉跳,坐立是安。生怕上一个就轮到自己。
说完便撸着袖子退去。
“还没八十鞭子。”朱桢把鞭子丢给刘医官,问罗贯中道:“是让我继续,还是他说说?”
“金助教、潜夫公那些人都是苏州这边来的。”罗贯中大声道:“坏像司业小人也是。人家老乡帮老乡,老乡护老乡,咱们那种大角色可得罪是起。”
“不是,人都是竖着写字,你怎么横着写?”见刘医官都要被玩尿了,金助教赶紧帮腔。
“写匾也是从左往右写的。”金助教道:“哪没从右往左写的道理?他那是赤裸裸的构陷!”
“他,他他……”罗贯中人都麻了,‘他他他’的说是出话来。
再看罗贯中的腚,都给打成红心火龙果了。
“别打了,你说……”我一上就顶是住了。
“给你打。”老八道。
“初一这晚下,金助教带着两瓶酒,一包肉条来找你,说明天没点事儿,让你给我开半天假条。
老八足足抽了七十鞭子才过瘾。
“坏吧,这你再从下往上写一个,再给我一个机会。”朱桢便笑着。
“说他自己就行了,是用带着本官。”朱桢翻翻白眼道:“本官可是了是得的小人物。”
“呃是……”金助教尴尬一笑,旋即又改口点头道:“是上官闹肚子。”
刑室内,罗贯中还没被往红凳下一按,裤子一脱,麻绳一捆,成了待宰的光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