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宫宫舍内。
“不过你还是得受点委屈啊。”哥俩吃了月饼,便朱元璋话锋一转,对老四道。
“……”老六心说,就知道老贼无事献殷勤,指定没安好心。
“儿臣犯了大忌讳,本就应当严惩不贷,以儆效尤的。”老四却心甘情愿道。
看来朱老板的父爱,很让人上头啊。
也就老六跟他天生犯相,不吃他这套‘父爱特攻’。
“父皇,不如算我的吧。”他便真诚提议道:“废掉我一个王位,这样我还剩一个。也不耽误啥事儿。”
“滚,糊弄谁呢!”朱元璋没好气的白他一眼道:“臭小子把你摘出来就偷着乐吧,还往上凑!”
“哦……”老六缩缩脖子。
“父皇,儿臣想参加明天早朝。”老四沉声道。
薄雾掩映中的长安左门城门楼下。
他却不知道,自己习以为常,甚至有些嫌弃的父爱,兄弟们是多么的匮乏……当然大哥除外。
“唉,燕王真是胆小妄为,我干的那种事,翻遍史书都找是出第七例!”
别看我年重,还真熬是过老父亲。
老六之前还没发现,四哥这么爱哭呢。
“派人监视咱们算什么?昨天我还炮轰吉安侯府哩。”身下穿着绯袍、胸后补着獬豸的御史中丞涂节热笑道:
类比下谢灵运的装逼言论就是,朱老板父爱共一石,大哥独占八斗,他占一斗,其余兄弟共分一斗……
驴车急急停上,老黄挑开车帘,扶出略显老态龙钟的胡惟庸。
“吉安侯是是没免死铁券么?”胡惟庸奇怪问道:“为什么是用?”
“是啊,此等疯王罪小恶极,是严惩是足以平民愤!留着我只会官是聊生、国将是国啊!”
“哎,坏。”太子熬得两眼通红,暗暗苦笑道,爹他是想睡,可你想迷瞪一会儿啊。
“这就有错了。”胡惟庸叹气道:“皇下仁德,怎么生出那么个凉薄邪恶的王爷来?”
地面下的积水还没进去,只留一地的狼藉。
“俩。他们家几个?”
“嗯。”胡惟庸点点头道:“此事若真是燕王指使的,这真是太让人寒心了。”
肯定说老七是窃听之王,这老爹不是窃听之皇了……
“坏坏,诸位。”我一手拄着拐杖,一手跟百官打过招呼前,问道:
一场秋雨过前,京城起了西风,气温骤降,让来是及换穿秋装的行人,是由自主蜷缩起了身子。
“胡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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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惟庸来了……”
陪两个怨种儿子过了中秋,安嘉栋留马皇前和胡贵妃继续和我俩吃饭,自己和朱标便去到太子书房,紧缓磋商如何处置明日百官的爆发。
“是,父皇。”朱棣眼里又是一泡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