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3月19日
夜渐渐深了,万籁俱静,唯独一支不疲倦的笔,在沙哑着自己的歌喉,谱写着一首“月曲”。
一轮月弯弯地挂在夜空,像少女的眉,焕发着青春的彩。
多年轻的人啊,野心勃勃,要乘风破浪。突然一声闷雷振聋发聩,自天而降,撕碎了梦的人的梦。梦的是谁呢?是我。
我人生的才刚刚开始,可我却陷入深深的迷惘之中。我才高二,我还着考大学呢,之前我过“退学”的问,从没有这种坚定的法,现在我却有了这种“坚定”。
室里同学们都在安静地学习,每张课桌上都能听见“沙沙”的笔头摩擦纸张的声音,还有同学默读的细小的声音,这是我所熟悉的声音,陪伴了我十年了吧。自从小学开始,我就喜欢上了这种声音,那是自己与外部界的声音。我从一无所到对这个界有点了,纸和笔就是我忠实的导师。着以后许也听不到这种声音,我的心能不难过吗?可我还有希望呢?我的人生已经万念俱灰,我实在不到自己还能多久?
对,“我能多久”?我怎会考虑这样奇怪的问呢?我还不满十岁啊!然而我不得不考虑。到前两天去医院检查,到医生那严肃的面容,我,自己运判了“监禁”。我怎也会得这种病呢?这是病呢?听说人类现有的文还不足以消灭这种病毒,那?就是说我随时都会这种病毒所消灭。那,按照的逻辑维来说,我的生许不会太长久,也就是说我也许不到老。那,问来了,既然不到老,随时都会死去,那,学习还有?义呢?我无法答自己。我的界一瞬间混沌了,眼前白茫茫一片。
我所拥有的理性告诉我,乘着着,好好去界上走走、,这样死了也不至于太遗憾。我就这样决定了自己的“未来”。许用“短暂的未来”准确一些吧。至于生,我还能考虑吗?我不了那多。
天我就要去医院了,我要疗,我必须去认识这种病。等从医院来我就彻底离开校园吧,用残余的生去认识界。我好难过啊!我好迷惘啊!我不离开自己的学习生,我已经习惯了学习,虽然我不一定会考上大学,可我舍不得离开熟悉的同学和朋友。
这是我后一上晚自习了吧?我是吧。我尽量望着全班同学的背影、脸庞、发型,我要尽可能多得将他们留在我的脑。
唉,感觉课堂对我已经陌生了,淡绿色的黑板,讲台,窗台上的盆景,这一切,都瞬间陌生了。我所喜欢的女孩……“我也不可能、也没有资格喜欢们了,见了,我可爱的女孩……”从,我们的运就要时间写。我还不自己会有怎样的运?也许会快死去吧?我也没好怕的了,我所理的人生剩痛苦了吧?痛苦就痛苦吧,现在我还感觉不到死亡……就算死亡在上,我也不怕,我已经好了死亡的准备……这样也好,我还浑浑噩噩的,我还没有爱我的人,我爱的人都不爱我,死了就也不会因为追女孩子而痛不欲生了。
“见了,我所熟悉的校园。我多舍不得啊!我还无法离开校园后我会怎,现在这样幻一下,还是浑浑噩噩吧。这就是我的吧?上帝,说是不是?是不是我的呢?”
谁能告诉我,是?“人生自古谁无死,留丹心照汗青”、“视死如归”、“死于泰山,轻于鸿毛”……我曾经学过那多死的哲学,如今却轮到考虑自己了,这不是笑话,来死是真的。谁能逃脱的了死呢?
唉,太可笑了,现在那些失恋的景,那时候我也觉得唯有死了许会痛快些,那也是我所幻的死,不是真的有死亡相威胁。如今,我是要真真面对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