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妇人心,这顺德郡主,真不是一般歹毒。】
陆知许看着那根钱,突然福至心灵,她将手放到盒子上,然后猛地拿起。就在这时,盒子下面突然窜出一条黑影,朝着陆知许的手咬了过来。
可是下一秒,盒子和人同时消失不见,那蛇失去了攻击的目标,愣神了大概两秒钟的样子,又重新盘了回去。
陆知许将盒子打开,将里面的东西扔进空间里,然后又将盒子放回了佛龛的暗格之中。
这次,那条蛇没动,估计是没有听到铃铛声。
陆知许将佛龛恢复原样,然后又重新站在了顺德郡主的床边,仔细地打量着前眼这个昏睡不醒的女人。
“毁掉你的办法有很多种,为什么不都试一试呢?”她动手将顺德郡主的寝衣扒掉,拿了她的贴身衣物,冷冷地低喃,“雌竞这种事情,我最讨厌了,也讨厌那些造黄谣的人,但是这些手段都用在你身上,我竟然还觉得不够。”
陆知许将顺德的贴身衣物收好,跑到外面随手抓了一个侍卫砍晕,扒掉他的外衣,直接扔到了顺德的床上。她还伸手在顺德的身上,脖子上掐了几下,弄出青紫的痕迹。
那肚兜,被陆知许挂到了郡主府最高的那棵树的树尖上,准保第二天早上起来,半个京城的人都能看见。
第二天早上,顺德郡主是被惊叫声震醒了。
她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床上躺着个男人,床下还跪着一个小丫头,正瑟瑟发抖。
喊什么,叫什么?
一大早上就不安生,死人了不成?
换了以往这个时候,刘嬷嬷早就进来主持大局了,可是今天她没有出现。
院子里响起的脚步声,让顺德郡主清醒了不少。她刚想坐起来,却发现身边躺了一个男人。
男人,昨天郡马爷过来留宿了吗?
正在这时,院外的人已经进来了,开口便是问责:“你是怎么搞的,嫌咱们家的笑话不够大是吧?我真是被你活活气死。”
在郡主府敢这么和她说话的人只有一个,陆迁。
大清早火气这么大……
等等,进来的这个人是陆迁,那床上这个是谁?
顺德郡主彻底清醒过来,猛地朝床铺里看去。那男人还在睡,露出古铜色的上身,身上只穿了一件寝裤。
陆迁这会儿也看到了床铺里面的情况,一张脸迅速涨成了猪肝色,随后变得青紫。
“顺德,你怎么也,你这个荡~妇。”
跪在地上的小丫鬟已经抖如筛糠了,撞见这样的‘好事’她估计离死不远了。
“我没有。”顺德百口莫辩,她想好好解释一下,结果被子滑落,一身奶白色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陆迁的面前,那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既暧昧,又龌龊,深深地刺痛了陆迁的眼睛。
一道绿光当头罩,陆千举起手中的肚兜,怒骂道:“不知廉耻,荡~妇!下贱。我就是活王八,绿毛龟啊。”
顺德郡主看见他手里的肚兜,再想想最近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当下道:“老爷,咱们都中计了,这明显是有人要算计咱们夫妻离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