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夏却继续尖叫着,甚至和张麻子扭打一团,还随手扯松了自己的衣襟。
看着她脖子处洁白肌肤,不知怎地,张麻子浑身发热,大口吞着口水色眯眯的看着程安夏。程安夏却是一树枝抽中他手腕,“啊......”惨叫声顿时响彻云霄,就是程大山的心也抖了三抖。
然而,这痛呼声还未落下,各种锄头耙子柄就落在了他身上,张麻子双手抱头,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随着咚咚咚挨打的声音和他的痛叫声倒地不起。
待安静下来,程安夏以袖掩面,哽声道,“谢谢各位正义的叔伯,他是我们当地有名的混混,最是记仇,趁着他没看清你们的长相赶紧离开吧,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家人想。您们放心,我会处理好一切,绝不给大家添麻烦。”
几人当时听见女孩哭救声和那浑蛋侮辱女性的言语并未多想,跑过来就打,打欢了,现在听着程安夏这番话确实有点后怕,毕竟普通农民哪有不怕混子的呀,上有老下有小,顾忌太多。
偏偏这时的张麻子不甘心道,“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他日定带着兄弟们砸了你们的家,奸了你们的妻女。”说着,便松开抱着自己头的双手要看几人。
程安夏手快的抓了一把泥丢眼睛上,对着几人做手势,“快走。”
几人一愣,最终都扛着农具走了。
他们一走,程安夏又狠狠抽打了张麻子一番,打得他都没力气叫才停下来警告,“今天我饶你狗命,他日若还轻浮,对我不敬,我定要你小命。”说着,就去扶目瞪口呆的程大山,甜声道,“爹,我们走。”
程大山一颤,陌生的看着程安夏,“夏夏,你……”
程安夏扶着他边走边解释,“我知道您想说什么,但这是我唯一的选择,与其被欺负还不如反抗。这种人就是欺弱怕强,你见他欺负过村里厉害的人吗?”
程大山摇头,“好像还真没有,每次还好声好气的。”
程安夏咬牙切齿地说道:“对,这就是势利眼。这种人啊,就得以等同的方式还回去,最好是比他更狠。”
虽然程安夏说得都对,可毕竟是一个村的,传出去对夏夏名声不好,“可这打得是不是有点重了?”
程安夏耸肩,把责任推脱得一干二净,“又不是我打的,怎么知道重不重?而且人家帮了我们,我们可不能寒了人家的好心,嫌弃人家下手轻重,要这样下次再遇到谁还敢伸出正义的手?”
程大山说不过程安夏,频频回头看了好几次,直到张麻子摇摇晃晃爬起来往这边走,他才不动声色地拉着程安夏大步走起来了。
程安夏看破不说破,只是叮嘱,“爹,您慢点走,他追不上来的。”
“追不上来也得快点走。”即便如此,程大山还是不放心。
现在想起程安夏那打人的劲都心有余悸。
程安夏拗不过他,便由着他去,到达村里,大家已经拿着量尺各种集合在了祠堂。
村长李继洪亮的声音更是从人群中传了出来:“今天大家非常配合,这田地分的还满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