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痞子是自由的,那就让我成为一个善良的痞子吧,谁都不要拦我,包括我自己的良。
很长的一时间之后,我正了第一很痞的事,要从那一晚开始说起。
宿舍是十人间,里面住着个人,其中一个是高四学长,学长是情场老手,他在很多个寂寞深夜向我们传授了八十一套追女孩的技巧,告诉了我们108个不干净的网址,他说话一套一套的,我们把他的传奇经历传的是神乎其神。
让我们对他羡慕的是,他偶尔把女朋友带到宿舍来玩,他很自私,从不考虑我们的感,总是一个人享女朋友,连他女朋友的一长发也不准我们碰。尽我们假装对他软磨硬泡,但他始终都是无动于衷。
学长的女朋友人长得漂亮,素质也高,偶尔在晚上与学长办事儿时从来不一声,不过我依然能发觉他们在夜里体哪一刻办的事儿。我住在他们的下铺,当我感觉到地震的时候,就道他们开始办事儿了……
室外传来哗啦啦的声响,那是夜风吹落树叶的声音,宿舍后面栽了几棵杨树和一有些年头的滑电线杆,它们距离宿舍的窗户很近,一伸手就够到了。
那些树和电线杆为我以后外出上网,或与女朋友约会提供了捷径,我只在夜深人静之时开窗户,伸手够到它,四肢夹住它,借助大的地球吸引力,抱着它顺势而下,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便能从五楼滑到一楼,不费吹灰之力地,简直是方便、快捷又全。
你应该道,从五楼下到一楼,哪一种方法最快,当然是直从五楼跳下去最快,那样的话死的也快,而那电线杆就以一种全的方帮我实现了那个最快的方法。
我不能抱着个电线杆由下而上、从一楼爬到五楼,我不是猴子,没攀爬高树的能力,虽然我的脑子跟猴子一样泼和向往自由。
文祥哥就有这种能力,能借助一滑的电线杆或一棵树对抗大的地球吸引力,从一楼爬到五楼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
文祥哥能从一楼爬上去却不敢从五楼滑下去,他说当他手扶电线杆往下俯视时有一种想跳下去的烈冲动,尽他尝试了无数也没成功一,因为他怕死。
由于我俩身怀相反的绝技,文祥哥常贬我,说我是一个顺势而下的人,将来入社会了必将随波逐成为弱者,他必将逆而上成为者。
其实我忘了说了,我纵自己上网、逃课,是因为对学业的无望,对理数、理、化、生的一窍不通,尽我对此付出了极大的努力,但还是学不会。
后来,在我费了两天时间,用了300种方法去解答一道函数题,最后得到了一个错误的答案之后,我全弃了伟大的理,它深奥的让我没有办法。
理性残酷地告诉我,理是要天赋的,我的悲哀在于没有半点儿理天分。那时候,我头痛时常发作,生充满灰暗,死气沉沉,看不到未来的一丝希望。
后来,我变得一天天虚、无奈,时常压抑在深夜,直到那天晚上得到解脱,纵自己的灵魂去自由的浪……。
那晚的夜出奇地静,静的只能听到风声,远处偶尔传来几声蝙蝠的声,窗外一轮圆如玉盘的明月高挂天,银色的月透过窗户射进宿舍,洒在了我憔悴的脸上。
我的上铺剧烈晃动,一滴黏糊糊的东滴到了我的脸上。我滴醒了,如往常一样,反应灵敏,借助月,迅瞅了瞅旁边几个一动不动的床铺后。在定不是地震后下心来,伸腿蹬了一下上铺,暗示学长悠着点儿,从五楼掉下去摔死了,窗户上没有防盗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