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犹豫的瞬间,阿曹他们已经消失的不见踪影,我嘀嘀咕咕:“怎办……怎办?”
我班里一个200斤的死胖子拉了我一下,慌里慌张地说:“李小枫,小子还不跑,跟我冲!”
我骂了句:“冲个头,滚!楼太窄,眼瘸吗?没到楼梯里的人压成肉饼了。”
他没跟我废话,迈着狗熊一样的沉步伐,跑到楼梯处,犹豫了大约秒钟后,他大喝一声:“给老子闪开!”
死胖子一个助跑,一堆“肉饼”扑了过,压在了的上面。
楼梯被赌的水泄不,无数张脸张牙舞爪地哭喊着,我如再压在上面就太不人了吧?
在这生死攸关的紧急时刻,我了自己的独门绝技,我可以抱着树干滑下啊。
我又转身一头扎进宿舍,窗框被我一给拽断了,玻璃碎了一地,我麻地爬上窗户,熟练地抱着树干,畅无阻地滑了下。
刚站稳脚,惊魂未定,一声闷响,一种不的粘稠液溅在了我的脸上,我摸了一脸,借助宿舍楼后面微弱的灯光睁大眼到地上一束黑色的玫瑰花迅速在我脚下渲染开来,一个人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
我说了句:“我靠……死人了……”
后我两腿一软,昏了过……
恍惚中,我感到脸疼,依稀听到一种“啪、啪……”的声音。
我睁开眼,到几个脑袋低头俯视着我。
阿曹说:“枫子,可醒了。”
师兄、文祥哥、耗子他们在呼喊我的名字,还七嘴八舌地说着什。
我的大脑粗略地翻译了下,大是他们见到我着高兴。
文祥哥抓住我的衣领兴奋地说:“枫子没死,真是太了!”
我慢慢坐来,识不是清楚,说:“到底是怎了?”
文祥哥说:“地震了,弟兄们着,担心。”
耗子松了口气,说:“晕倒在宿舍后面的颗树旁边,我们以为跟个伙一样摔死了呢。”
周围像极了拍古装电影的现场,月光下,遍地是衣衫不整的士兵,多人光着膀子,方不远处的几个姑娘裹着一个被单,们羞答答地谈笑风生。
右边是我们班的几个男生,他们嗓门大,在骂学校偏心,普班的学生学习不,学费没少交一分钱啊,怎点班、优班的“救”走后才来“救”普班呢?
我的识完全恢复了,了肖莹,问他们见到肖莹了,阿曹说早就跑出来了。
我安心了,坐在地上,借了一烟抽来。
手响了,我了电话,电话里的声音紧张,我没听懂几句,就听懂了一句,问我人没吧?声音似曾识,一时不是谁。
我不耐烦了,问到底是谁?
说是苏洁,听说学校地震,问我有没有?
我说:“没死,大着……”
挂了电话,心间过了一股暖,十分舒服,还有个关心我的老师,我暗自发誓,末考试的时候,就算他科目交白卷,英语也得考一。
我拽过来耗子身上的毛毯,裹在自己身上,靠在阿曹背上睡着了。
地震后的二,全校欢呼雀跃,学校组织大训练地震来临时的逃生技巧,大考试的抛到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