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祥哥放声大笑一声,说:“来,弟兄们一干一杯!庆祝在二高混完了一学期!”
大纷纷端酒,一饮而尽。
我笑呵呵地说:“大吃吧,阿曹口水快出来了,不是爱吃的酸菜鱼嘛?”
阿曹嘿嘿傻笑着擦掉嘴边的口水,夹了一口酸菜鱼放进嘴里。
我们个人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喝掉了六瓶啤酒,他们一个个我敬酒,庆祝我终于追到喜欢的姑娘了,我被灌了不下两瓶酒。
我缓了口气,说:“我在这儿混了这久,什也没学到,白搭学费了。”
文祥哥说:“行了,枫子收获的够了,潇洒,点闲书,写点儿东西,做自己喜欢的,我们的才无聊,不知干什。”
师兄苦笑一声,叹息:“学是我唯一感兴趣的课,除,没什值我喜欢的,没有学我会疯掉的,日子磨人啊。”
我脑袋晕乎乎的,说:“我到了高中大的感触是没什途了。”
耗子说:“途,谁有途?我们普班的学生有什途,上课听不懂,听书似的。”
文祥哥:“恕我言,普班的学生能考上大学的绝对是才!”
我说:“师兄的学,坚持下吧,歹有擅长的学科。”
师兄说:“学学的再又有什用呢?”
文祥哥说:“高中是打击人的,学生的成绩两极分,二高太视科了,教文科老师是学校花钱雇的临时工,教学水差,上课的时候马马虎虎,私人高中和办的区别大。”
我说:“这不误人子弟嘛,为什这长掏大的钞票孩子送到这儿,邵书记在生报当吃不少黑钱,至少几十万。”
文祥哥说:“他背地里收的钱不止几十万,是不低于几百万,这钱他一个人吃不完,要拿出来跟他领导瓜分的。”
耗子说:“我妈说二高的升学率不错,我是拿一万六进来的,我中招考试考的分数太低了。”
文祥哥说:“二高的升学率高是不错,是科强罢了,长哪儿知文科、科啊,考虑不全面。哎,二高近两年的升学率线下滑,邵书记拉帮结派,我们学校距离倒闭不远了。”
我拍了拍桌子,:“我没科赋,我爹塞给邵书记的几千元钞票跟喂狗没什区别!”
阿曹说:“数学是一点儿听不懂,崔大炮净他妈胡侃八教!”
文祥哥给阿曹倒了一杯酒,说:“不是数学听不懂,是哪一科听不懂,的浆糊脑袋混到初中毕业就算是祖坟冒青烟儿了,哈哈……”
阿曹说:“敢再说一遍试试,小子高一复读年还有脸说我啊?”
耗子指着阿曹笑:“不是不是……是们祖坟喷火……”
阿曹烦了,指着大说:“谁再拿我开刷,我就跟谁急,就们学习行了吧……
我给大添满酒,大默契地端酒杯。
文祥哥撇撇嘴,笑:“来来来,弟兄们为阿曹的浆糊脑袋干一杯!”。
我们又默契地跟着文祥哥笑来。
阿曹火了,酒杯搁到桌上,身拽住文祥哥,他放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