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耗子听不进我们的劝阻,起码还当耳边风听听。
或许爱情能让人走火入魔、失去理性。
后来,耗子听烦了,谁在他面前说孙文的坏话他跟谁急。
耗子是急可不是假急,举个通俗易懂的子。
有一次,他在厕所蹲坑,我站在他隔壁水。
我告诉他,孙文晚上又牵着个男生的手在操场散,这是我见到的第次了,次的男主角都不一样,一个比一个壮,说他的男人全是体育队的,要的是全,你瘦的像个饿死的老鼠,我劝你了吧。
耗子叹了口气,嘟囔了一句,说废话,趁老子没发飙之前赶紧滚。
我气坏了,我心平气和地跟他讲话,苦口婆心地劝他,他竟然这样报我?不给面子啊!
我说话难听起来,说你这货怎么不识相?喜欢体育队的,你么样自己还不楚吗,瘦的跟猴儿似得。
耗子烦了,说你给老子多说一个字试试!
他从我隔壁出来了,是蹲着挪走出来的,他在我屁股上了一拳,我的水了,要不非把水洒手上不可。
我转过身,把家伙儿瞄准他,说你给我一拳试试,不我像浇一样浇你的头?惹火了我,让你咬住!
耗子说,枫子你就是嘴贱!
我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耗子蹲着,想伸手抓我,我向后躲了一下,差点儿踩坑里。
他疯了,张牙舞爪地我,慌乱中,我提上裤子外跑。
耗子跟着跑了出来,他追我跑,一直追到我下楼,他是着屁股追的,其他宿舍的人见了,纷纷出来看热闹……
耗子追我的事儿在个男生宿舍火了一把,火的程度远远超了当年的“夜壶事”……
当晚,在宿舍的卧谈会上,文祥哥着我的鼻子批评了我,说咱们宿舍丢人丢到家了,不是“夜壶”,就是“裸追”,么猥琐的事儿全让你摊上了,你到底他妈能不能干点儿高雅的人事儿?
师兄和阿曹在床上笑的滚,关键时刻没一个人替我说话的。
我倒觉得很无辜,悠闲地抽着小烟,时不时地喝口耗子买的矿泉水。
我翻了个白眼,说高雅?你难道没见识过我歌词的优和浪漫?八字乐队的主唱罗八唱的歌都是我写的。
文祥哥在我头上了一巴掌,说你给我闭嘴,去把耗子给我找来,熄灯个小时了,去看看他跑哪儿去了。。
我翘着二郎腿,说我不去,我没错,全是为他好,他冲动怪谁啊,自己听不懂人话,爱去哪儿去哪儿。
文祥哥在我腿上踹了一脚,说我问你一遍,到底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