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赚是一件好事,结识罗八是一大幸事。我们写歌赚的不多,但看到了未来的希望,靠写作为生的希望!
我们都在努力,努力成为自由撰稿人,活出自由!一生不生活所束缚,不为活着而活着,不为了生存而从事自己不喜欢的工作,最好不用上班,靠写作维生计!
苏晨说他巴不得跟罗八多多合作,赚多钱,解决生活费,如果可以的话,往账户上存一点儿。
歌词量毕的时候已接下午五点多,我们又找个小酒馆准备,一醉方休,与知己一生难得几醉。
我请客,点了四个菜,二人干掉了十瓶啤酒和一瓶牛栏山,彼此喝到脑袋犯浑。
在喝到一的时候,我电话给文祥哥,让他晚上点过来接我,我喝晕了是驾驭不了小电驴的。
文祥哥八点的时候跟他的两个女朋友在宾馆办事,揣上剩余的包套儿和一盒肾宝,搭乘最后一班22路小公来到苏晨的住处接我。
他到地方的时候,我已经醉的站不住了,苏晨抱住桌子腿哭的一塌糊涂。
我迷迷糊糊地听到了熟悉的属于他的台词,他对大学的无奈,对学业的绝望,对家人的亏欠,对未来的迷茫……
谁的青春不迷茫,谁的青春不疼痛,我们在疼痛中成长,在成长中逼的坚。
饭馆里的客人们纷纷朝我们这边看过来,隔壁桌的几个人不了我们,吃到一跑了。
文祥哥费了好大的劲把我们两个醉鬼送到出租屋,电车电量严重不足,只能一个人骑,附的公车又停了,他一个人骑着电车去,骑到路就彻底断电了,他又只好把我送到苏晨的住处。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头很疼,快要炸开了似的,是神经疼的感觉。
我从床上爬起来,点了烟,往地下一看,苏晨详地倒在地上,昨晚就这样睡了一晚,吐了一地,嘴上留有残余的白沫。
我醒他,该起床创作了,我把屋里拾一下。
临走前,苏晨送了我几本刚上市的岛国片,我如获至宝,没有丝毫的推辞,统统揣进怀里,小心翼翼地带了去。
一晚上,大家都到齐了,宿舍大团聚,耗子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精神状态不错,勉像个正常人,看上去有点儿楞头。阿曹也出院了,胖了一些,本来长得像张飞在,现在像个杀猪的屠夫。胡子围绕着脸长了一圈,与脸的上部分连结成了一个圆,加彪悍了。如果班主不催他刮胡子,他很少想起来刮。走在校园里,常有同学向他招呼,说“老师好”,他最初很愤怒,后来习惯了,人长得老只有认命了。。
阿曹从外面买了几个小菜和几瓶啤酒,在宿舍请大家吃顿饭,他住院的时候,我们看望他几次,他很感激。
喝酒后,我们躺在床上召开卧谈会,我把吸人眼球的的岛国片儿拿给他们看,大家瞬间眼前一亮,大尺度的女封面太吸引人了。